猫爷驾到束手就寝(109)+番外
楚彧没搭理,盯着河面,一副大敌当前严阵以待的模样。
菁华实在觉得世子爷过分了:“世子,将别人的灯挪开些便行了,您为何打翻别人的灯。”这行经,着实是不厚道。
楚彧不以为然,义正言辞得很:“那些灯一点都不安分守己,居然想撞开我和我家阿娆的灯。”他冷冷一暼,蔑视,“哼,自不量力。”
菁华:“”
它们不过是一盏灯,怎就自不量力了,至于吗?
灯也系了,不安分守己的也灭了,楚彧放心了,最后叮嘱:“菁华你留下,在这里守着,仔细给我盯着,要是还有不知死活的来撞我和阿娆的灯,全部给本世子打翻,一盏都不要留!”
这是和一干花灯杠上了!
菁华:“”真是有点难以启齿,“属下遵命。”
楚彧这才放心,往回去,刚走了几步,又回头叮嘱:“千万要看紧了,别让我和阿娆的灯散开。”他口吻**蛮横,“否则,为你是问!”
菁华咬牙:“属下明白。”
他家世子,是北赢最纯情的妖,最狠辣的妖,最无理取闹的妖!
半柱香时辰,楚彧还未归来,路上行人渐进稀少,静谧几许,萧景姒等在桥头,依着围栏,看湖面月影。
忽而,有女子的声音由远及近,嗪着几分笑意:“国师大人在此处侯谁呢?”
紫湘紧了紧手中的佩剑,神经瞬间便绷紧了,萧景姒对她笑笑,示意她稍安勿躁,缓缓转身,道:“与你何干?”
来人,是凤仪公主,赵晗,三五个女官随行,大红的衣裙,张扬肆意。
微微抬起下巴,她看着萧景姒,笑意满面,眼底却丝毫没有半点柔光:“侯常山世子吗?”
萧景姒淡然自若:“是与不是又如何?”
好个目中无人不识好歹的女子!
赵晗脸色骤然沉下:“本公主奉劝萧国师一句,速速找个荒无人烟的地方,规避四楚。”她盯着萧景姒,突然发笑,“哦,顺便找几个身强力壮的男子。”
来者不善,终于,露出尾巴了。
萧景姒不言不语,若有所思。
赵晗抱着手,走近一步,嘴角牵起毫不掩饰的嘲讽:“若是萧国师不便,本公主大方些,送你几个侍卫如何?”
来势汹汹,赵晗大抵笃定了胜券在握,是以,如此明目张胆。却见萧景姒仍旧不瘟不火,眼底毫无波动:“你做了什么?”
赵晗自顾笑了,似洋洋得意,似胸有成竹,那般睥睨她人,目光鄙夷:“不过是送了国师大人一份薄礼,好让楚世子瞧瞧你这高坐神坛上的一品国师是何等放浪不知廉耻,也好教他擦亮眼看看你这奉佛修行的道人嘴脸有多**。”
那毒,原来非毒。
萧景姒失笑:“你还是这样。”抬眸,目光似秋霜般冰寒,她道,“如此下流又无耻。”
像上一世一模一样,本性难改,不知死活。
她本不想先发制人,却是赵晗自掘坟墓,萧景姒看着她,冷冷清清。
赵晗恼羞成怒,丝毫没有半分收敛:“居然还有力气骂本公主,看来是本公主的药不够烈。”
萧景姒看了看手里那朵娇艳的紫菀花,指尖捻了花瓣,漫不经心地把玩:“不过一朵紫菀花,本国师还要得起。”轻轻用力,她折断了花径,“凤仪公主,下次长点教训,莫要再犯蠢了。”
紫菀花瓣落地,残花妖娆,不及萧景姒眼底一抹凌光。
如此处之泰然,如此不慌不忙,便好似是赵晗猛地瞳孔放大:“你在说什么?”
萧景姒笑而不语。
赵晗正欲质问,忽而身子一颤,她脸色大变:“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公主!”
几位随行的女官皆是惶恐不安,只见凤仪公主额头冒汗,身子趔趄,瞳孔细微地变化,越发迷离。这模样,像是
萧景姒道:“我以彼之道,礼尚往来而已。”
这时,随行女官中的一人突然瘫软在地,发出一声破碎的轻吟。
这女子,正是赵晗命其乔装卖花的老妪!此时,她正蜷缩在地,浑身发抖,撕扯了着自己的衣衫。
合欢散,是合欢散药效
赵晗难以置信,盯着地上那朵残碎的紫菀:“偷梁换柱,你竟敢害本公主!”
这夏和的合欢散,闻之,便入骨髓,她费尽心思了让侍女送上大礼,却被原封不动地带回来,甚至自食其果。
无色无味,闻之,动辄,药入肺腑,这便是夏和宫廷的秘药,极烈,极致欢愉,却无药可解。
赵晗瞠目,瞳孔几欲凸出:“你”
萧景姒打断,冷静而沉凝:“别再耽搁了,速速找个荒无人烟的地方,规避四楚。”她顿了顿,补充,“哦,顺便找几个身强力壮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