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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书(193)

徐笙回神:“我让人送送你。”

虞伯起身没有拒绝,临出门的时候道:“听流殇那小子说,马场的事情有了头绪,怕是过不了多久,就会有结果的。”

徐笙一愣,转而笑起来:“有劳虞管家告知了。”

再说承明院这边,虞臻带着护卫等人涌进院子的时候,风轻正坐在榻上,为琛儿做小衣服。

听到外面哗啦啦的脚步声,风轻神情一愣,手指一颤便将针戳到了自己的指尖上。

“姑娘,王爷来了,说是有事情寻您,请您去庭院里。”伺候风轻的婢女怯生生走进来,向风轻禀报。

风轻听到外面一片寂静,仿佛刚才的声音,只是她的幻觉。她抓紧手里的衣服,看着那婢女道:“王爷还带了旁人吗?为何我听到外面刚才那么热闹,转眼间又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这婢女是虞伯分来伺候她的,与她并不是同一条心,平日里做事一板一眼,着实让风轻气得牙痒痒。

便见婢女答道:“姑娘出去便知晓了。”

风轻脸色变得难看,仿佛在思索什么似的

“姑娘,您快出去吧!别让王爷久等了。”那婢女催促到。

风这才松开手里的小衣服,整理整理裙摆,冷冷道:“走吧!”

一出门,风轻便看到虞臻负手而立,站在空旷的庭院里,浑身弥漫着肃杀的气息。两旁分列了两排护卫,面无表情的立在那里,仿佛随时就会得令上来将她拿下。

刺骨的寒风刮过,风轻脸上的肌肤被割的生疼。

“表哥这是何意?”她脸上迅速闪过一丝苍白,紧紧盯着虞臻,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虞臻回过头,一双冷漠的眼睛看着她,没有说话。

“表哥,我到底是哪里不对,能劳烦你不打一声招呼,让府里的护卫闯进我的院子里?”风轻又问,眼眶里迅速弥漫起雾气,泫然若泣的看着虞臻。

若是个懂得怜香惜玉的,必定会忙上前哄她,不让她落泪。

可是虞臻仍旧面无表情,甚至是在看到她那副模样,眼里闪过一丝厌恶。

“流殇告诉她!”他冷冷一甩衣袖。

“是。”流殇上前,拱手应到。

紧接着他看了一眼风轻,开口到:“风姑娘,七月马场惊马一事已有结果,据属下所查,此事背后主谋正是姑娘你。并且属下还查到,那名自尽的小厮曾经受过您的恩惠。”

“你胡说写什么!”风轻猛然回神,呵斥到。

“我不过一介孤女,借住在王府,名不正言不顺,哪里能指使的了旁人?表哥您问问这府里的婢女,我能驱使的动他们哪一个?”

“红姑已经招认。”流殇道。

风轻眼神一闪,他们怎么会知道红姑,难道真的被表哥察觉到了那支暗卫的存在了?

不,她坚决不能承认。

于是便见风轻做出一副高贵不容侵犯的模样,厉声喝到:“一派胡言,我连红姑是谁都不知晓!”

“表哥,你要相信我,我怎么可能会做出那等恶毒的事情呢?王妃我也唤一声嫂子,怎么可能去加害于她呢?”

“风姑娘,一切证据确凿。”流殇面无表情到。

“混账东西,我虽然现在无人依靠,但绝不容许你胡言乱语,往我身上泼脏水!”风轻猛地回头呵斥住流殇,待他不再开口后,才又转过头对虞臻道:“表哥,真的不是我……”

可是虞臻依旧一副面色无波,不为所动的模样,风轻心中渐渐升起巨大的恐慌,若是连表哥也相信了流殇的话,那么她便要真的完了。于是她一步一步向庭院靠近,待走到虞臻面前时,就想伸手去拉他的衣袖。

“不必再辩解,我今日来不是为了听你的辩解。”虞臻躲开她的手淡淡道。

“你做下的事情,我心中有数。不止马场一事,便是连去岁王妃在清源观遇袭,还有命人仿造王妃的信件,故意加害王妃一事,都是你所为。”

虞臻的话,犹如一道惊雷炸响在风轻头顶,令她不可置信的后退一步。

“表哥,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王妃清源观遇袭,不是是匈奴逃民做的吗?与我何干?”她脸上挂着勉强的笑意。

“不必解释,我今日来是为了琛儿,并不是听你如何为自己开脱!”虞臻道。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表哥你要相信我!”风轻听此,脸色一变,猛地拉住虞臻的胳膊。

“放开!”虞臻面无表情的呵斥到。

“不,表哥,真的不是我做的,你要相信轻儿啊!”风轻不听,拉着虞臻的胳膊哀求起来。

“我与王妃无怨无仇,怎会加害与她?表哥你不能不顾我们自幼的情谊,如此偏护王妃!”提到徐笙,风轻忽然哀凄道:“是王妃!是不是王妃的意思,是不是,表哥?我去求王妃,我真的没有与王妃抢你的意思,轻儿自知已经与表哥无缘,怎敢再肖想与表哥再续前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