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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宠成瘾(670)+番外

作者: 顾南西 阅读记录

秦若揉揉眉心,靠着飞衡:“我分明千杯不醉,怎才喝了三杯便晕头转向了。”

飞衡扶住她:“因为我放了软筋散和蒙汗药。”他补充,“刚才那三杯酒里有五个人的量。”

所有旖旎,一瞬间全部破解,秦若猛地抬头,只见他眸中没有半点酒意,倒是自己摇摇晃晃着,身子一点一点软下去。

第二次,她栽在了他手里,还是同一种手段。

秦若咬牙:“以后再敢对老娘用下三滥手段,家规处置!”她抓住飞衡的衣角,使不上力,只得狠狠瞪他,“说,你又玩什么花样?”

飞衡不答,扶着秦若靠在了床榻上,伸手便落在她腰间,解她的束腰带。

秦若完全不明所以:“你做什么?”

“脱衣服。”飞衡没抬头,继续很专注地解秦若的腰带,似乎不得其法,扯来扯去。

“脱衣服就脱衣服,为什么要给我下药?”秦若脸色怎一个五颜六色,“我又不反抗,你何须用强。”

飞衡不吭声,没有耐心解腰带了,把手探进去。

秦若身体一僵:“你在摸哪里?”

他置若罔闻,手在她腰腹上下,四处游离,突然,顿住,他抬头:“找到了。”

手从她衣间退出,他手心里,还拽着她的兵符。秦若突然笑出了声:“原来,你娶我另有所图。”

果然啊,他是个劫匪,偷了人还不够,还偷兵。

飞衡将她的衣服理好,扶着她躺下:“药效两天后便会解,在此之前,不要白费力气。”

她盯着他问:“你要兵符做什么?”

飞衡沉默不语。

“飞衡,”她牢牢锁着他的视线,一字一字地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她想,他绝非只是定北侯府的副将,他掳她,娶她,盗她的兵符,全部无迹可寻,诚如她刚才所言,她看不透他,也不知道他对她有何意图。

飞衡坐在榻前,看了她好一会儿:“等我回来我便全部告诉你。”

秦若咬牙切齿:“你敢再出现在我面前,我便打断你的腿。”

“你是我的妻子,打断了腿,也是你伺候我。”飞衡理所当然,话本里都是这样说的。

“你——”

他抬手便点了她的穴道:“等我回来。”

留下一句话,飞衡捻灭了红烛,纵身跃出了窗户。

秦若瞪着眼,说不出话,她想骂人,分明有门,作何翻墙,还有,这新婚夜的红烛怎么能吹灭!

秦若发誓,他再敢回来,一定要家规处置!

☆、番外:顾白番外

“她很幸运,爱的那个人,刚好视她如生命。”宋应容转头看顾白,他眼里,倒映着身穿婚纱的女子。

“我家江西值得。”

宋应容不置可否,默了许久:“顾白,还放不下吗?”

顾白懒懒地靠着椅背:“我从来不强求自己,人生还长,以后再说。”

“以后?”宋应容不禁笑了笑,“这个词听起来像无期徒刑。”她玩笑一般的口吻,“不打算洗心革面吗?”

顾白轻描淡写地说:“人啊,一辈子总要为了一个人死心塌地一次,我有点懒,一次就够了。”

他的以后再说,果然是无期徒刑。

宋应容笑,唇边苦涩难掩,点头:“嗯,彼此彼此。”

这样刻骨铭心,燃烧了所有热情与温度,一辈子,只耗得起一次。

顾白突然转头,看她,眼里一点笑意都没有:“别跟我耗,不值得。”

已经耗上了,哪里有抽身的空隙。

宋应容不在意地笑笑:“不好意思,不能如你所愿了。”她重重咬字,“我准备好了,打算跟你耗上一辈子。”

顾白一言不发,不再看她,转头凝望红毯上的阮江西,许久许久,眼眶微红。

因为阮江西疼阮宝,舍不得他哭,婚礼便草草结束。

宋应容问:“要不要一起去喝一杯?”

顾白笑笑:“宋书记日理万机,我这等小民可不能耽误宋书记为市民谋福祉。”

他起身,拿起外套,走出礼堂。

宋应容喊住他:“顾白。”

顾白没有回头,往后摆摆手,转身走远,背影纤长,有些寂寥。

宋应容苦笑,摇头,自言自语般:“傻子,以后,你要怎么办?”她轻叹,“我又怎么办?”

爱不得,放不下,大概便注定了一世落寞。

华灯初上,正是灯红酒绿时。

觥筹交错的舞台灯闪动,照着满地红酒瓶,背着光的角落里,顾白东倒西歪地躺在沙发上,眉头紧锁,嘴里不知咕哝着什么。

有女人扭着腰肢走过去,模样生得妖艳,这风月场里的女人,自然没几个不认识顾白的,便端了杯酒坐过去:“顾少。”

女人抬手,才碰到顾白的手,他突然睁开眼:“滚开,别碰我!”嚷嚷完,往沙发里缩了缩,离女人远了远,他眯了眯眼,自言自语地嘀咕,“我家江西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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