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宠成瘾(635)+番外
长福领命,立马便端来一壶茶,陛下却没让他上去奉茶,只吩咐:,“满上,”
长福倒上满满一杯热茶,特地让轿子行慢些,端着杯子心酸地爬上轿子门:“陛下,请用茶。”
一只素手从轿帘里伸出来,触了触杯盖;“太烫,冷了再端进来。”
说完,燕惊鸿又落了帘子,将里面遮得严严实实的。
长福听令,刚要放下杯子。
“不准放下,给朕端稳了。”
口吻,不容置疑,燕惊鸿完全冷漠暴君。
长福为难:“陛下。”这满满一大杯滚烫的茶水啊,好烫的呀!
燕惊鸿完全不为所动,继续冷漠暴君:“你若敢洒了,朕定不饶你。”
若不洒了,等到水凉,他这手非得烫废废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呐。太明显了。陛下分明是在护短!
“奴才知错了。”不该冒犯了皇后娘娘。
燕惊鸿睬都不睬,直接把轿辇的门锁上,拉着常青:“常青,我榻上软,你和我一起坐。”
常青犹豫。
燕惊鸿便抱她过去,放在榻上,不待常青推拒,抬手便解她的衣服。
☆、定北侯:封妃
燕惊鸿便抱她过去,放在榻上,不待常青推拒,抬手便解她的衣服。
常青猛地抬头,按住他的手,动作些许慌张失措。
大抵,她是害羞了。燕惊鸿轻笑:“你的伤,让我看看。”
“已经无碍了。”常青抓着燕惊鸿的手腕,指腹微凉,掌心却渗出了薄汗,急促闪动的眸,显露了她不太自然的慌乱。
燕惊鸿安抚地轻拂了拂她的脸:“我不放心,”他柔声轻哄,“常青,我就看看,你莫怕。”
常青点了点头,松手,尔后,低下头,并不看燕惊鸿的眼。他知她是羞赧了,不再多言,轻轻解开她的衣裙。
白色的宫装褪下,里衣滑落肩头,裸露出纤瘦的锁骨,不似她常年握剑的手,衣裙下的肤色极其白皙,却在肩甲处,落了一条一指长的疤痕,是刺目的血红色。
凉凉的指尖落下,燕惊鸿轻轻拂过那道伤疤:“还疼吗?”动作小心翼翼,生怕重了。
常青抬起眸子:“已经不疼了。”
怎会不疼,燕四的短刀上有倒钩,即便表面的伤口长好了,皮肉之下,也定是血肉模糊。
常青终归不是寻常女子,她啊,从来不喊疼。
胸口突然疼得有些发紧,嗓音也紧绷了,燕惊鸿心疼极了:“落了疤了。”
常青摇头,淡淡的眸子,光影温柔,她说:“不要紧的。”
“要紧,怎么会不要紧。”与她隔得近了,燕惊鸿的眸光密密麻麻地笼着常青,细语轻言,“常青,莫要忘了,从今以后,你不是战场的将军,也不是定北侯府的暗卫,你只是常青,是我燕惊鸿万分喜欢的女子,可以娇惯,可以任性,可以像天底下所有的女子一样,穿漂亮的裙子,化精致的妆容,做想做的事,可以笑可以哭。”他俯身,亲了亲她肩下的伤疤,温热的唇贴着她微凉的肌肤,“可以为了这个不好看的疤痕苦恼。”
可以娇惯,可以任性,可以像天底下所有的女子一样……
从未有人与她说话这样的人,从未有人告诉过她,常青,你也可以笑,可以哭。
烛火轻摇,常青微微红了眼眶,直直望着燕惊鸿的眼,哽咽了喉,她说:“以后我只是常青。”
燕惊鸿轻笑莞尔,揉了揉她的脸:“嗯,只是我的常青。”
眼眶有些酸,她却睁着大大的眼,用力地点头,她想,便任性一回,不做暗卫,不做池修远的刀刃,不做定北侯府的常青,她只是燕惊鸿的常青,只是他喜欢的女子,仅此而已。
见她点头,燕惊鸿便笑了:“以后便能日日见到你了,我好欢喜。”
“嗯。”
常青应着,平日里不爱笑颜,只是微微扬起了唇角,确实极其好看。
燕惊鸿心情十分好,拉着常青的手,来回地晃着,动作有些孩子气,他笑着:“还可以日日抱你。”
“嗯。”常青点头,十分乖顺。
她对他,越发言听计从。
燕惊鸿欣喜极了,抱着她的腰,将脸凑过去:“那,”顿了一下,他有些不好意思,低着头看别处,“那我可以吻你吗?”说完,耳根迅速便染了一层薄薄的绯红,连着脖颈,都发烫了,小声地说,“常青,我想吻你。”
她猛地站起来,撞到了案榻都浑然不知,连忙转开眸子:“我、我该坐回去了,待太久别人会怀疑。”
她说话,有些不利索了,倒不像平日里的果敢。两世为人,常青还是不懂风月,不知情为何物,莽撞像个懵懂的孩童。
燕惊鸿却拉着她的手,紧紧地抓着,舍不得放开:“不管别人。”语气有些执拗,他舍不得放她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