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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0来的先生(84)+番外

钟越有些难过,勉勉强强地笑。白杨偷偷给两个老师一人丢了一个大白眼。

白杨知道钟越再怎么可惜,也比他强得多。是这些老师不识货。

“你们年轻人,多看点书,腹有诗书气自华,看看散文啊小说啊里面是怎么描写人物的,这是同理心的基础,把基础打起来,演技才会扎实,”赵硕导教育他们,“你们看那些影帝,要么刻苦读书,要么就靠十几年的龙套基础去悟,你们想速成,那就要多读书。”

这话有理,白杨和钟越都点头。

春意在他们日日忙碌的工作和学习中,渐渐蔓生四野,点绿秦淮岸,点染莫愁花。

世安常等白杨下课,接他一道回家。白杨建邺区的小房子现在形同虚设,大部分时间都住在紫金花苑这边。两个人一个忙公司的事情,一个天天刻苦学习还要跑通告,日子过得十分规律。晚来无事,世安便把他手头的公司报表放下,只在床上靠着,和白杨看书说话。

白杨想看书,心浮气躁又看不下去,大部头的表演理论他看不懂,小说他只想看起点爽文,世安无奈,便拿些故事书来讲给他听。

——金世安太宠他了,有时候简直像是宠孩子一样对他。白杨总觉得有些生气,这不是他想要的态度,可是这一肚子的生气到了金世安面前,他又软了。

最常念的是子不语,白杨怕鬼,又爱听刺激的故事,世安便选柔和些的子不语来讲。故事都是文言写就,世安又要讲得明白,又想让白杨理解其中文字关窍,倒也十分消磨时光。

春夜里两人讲起水定庵牡丹的故事:也是发生在南京的故事,有人要折尼姑庵里开得如斗大的牡丹花,人人都说这花是妖怪,折花的偏偏不信,折来折去,折得满手流血,真正摘下来,花仍是花,手上的伤口也没了。

白杨趴在枕头上:“这妖怪脾气真大,傲娇。”

世安笑道:“我看你跟这个花妖怪也没什么区别,都是好大的脾气。”

白杨别过头去:“还不是被你摘了。”

他是随口一说,世安却听得心里一动。

白杨却回过头来:“再讲一个吧。”

世安便笑一笑:“好,我看看讲什么……这个吧,陇西城隍神是美少年。”

白杨探过头去:“逗我呢?古代人取这么酷炫的题目?”

他刚洗过澡,一探过来世安只觉得满怀都是清爽的香,忍不住抬起他下巴吻过去,白杨把头扎在世安怀里:“烦死啦!动不动就亲,快讲故事,我要睡着了。”

他不扎进去也就罢了,一头扎进去,两人自然身体相接,都知道彼此哪里有了变化。

世安更情不自禁地丢了书,手臂箍紧了白杨的腰,又顺着腰慢慢抚下去。

白杨不敢抬头,只在世安怀里低声嘟囔:“明天要上课。”

世安犹豫了一下,却不肯停下手,他不出声,只是轻轻舔着白杨的耳朵,手向下慢慢滑进去,白杨的睡衣在他手里分水拨月地落下去。他的手停在一个宛转的弧度上,男人腰和臀之间紧俏的沟里。

白杨只觉得一阵剧烈的心跳,世安的心也在跳,春夜里,两人的心拍一拍逐着一拍。

世安吻着白杨的耳朵,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杨杨,你要是不愿意……”

白杨从他怀里抬起头来,两片极柔软的嘴唇把他的嘴堵上了。

世安在心里有些自嘲,自负如他,到头来也说这样虚情假意的话,白杨就算不愿意,只怕他现在也停不下来。

更何况白杨这样吻他,整个人挂在他身上,睡衣扣子揉的松了,滑开了,两人肌肤相贴,乳首摩擦着乳首,像有微小的闪电在皮肤上游走。

春风从不知何处吹来,吹在两人裸露的皮肤上,一阵酥麻,两人都不觉得冷,只觉得火烧似的热。

世安从来不是性急的人。

夜这样长,他从白杨的额头慢慢吻下去,鼻尖,嘴唇,下颌,像是要用他的嘴唇把白杨的样子一点点描下来。所有地方,胸口,又到下’体。嘴唇吻过,手指又去抚摸。

吻过的地方都被剥除了所有衣物,像果实剥掉外壳,露出雪白的肉。

白杨在他头上发出模糊的呻吟。

两个人都互相握着对方膨胀起来的地方,觉得羞涩,又觉得甜蜜,是身体为内心产生的不可言说的变化。

世安低头去吻白杨的下’身,吮’吸着,手慢慢向后面的柔软的入口探进去。

白杨已经等不及了,白杨在他怀里扭动着身体,潮红着脸睁开眼,又被世安舔得闭上眼睛:“进来啊。”

白杨其实有点怕,金世安那里……真的很大。

世安微笑着凑近他的脸,故意问他:“进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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