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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0来的先生(200)+番外

白杨忽然想起李郑在外面,只怕被听见,只好咬着嘴唇不做声。

世安渐渐吻下去,含住他的东西,白杨羞耻地用枕头盖住脸,去推他的头。世安牵住他的手,依然含着,缓慢地动。

“很脏。”白杨小声说。

世安停下口,掀开他的枕头,“那你帮我做一做。”

白杨立刻乖乖点头。世安大笑起来,去拧他的脸:“做人怎么这样反复无常,怎么自己的嫌脏,别人的就不嫌?”

白杨恼怒地推他:“你又不是别人。”

世安吻着他,手探进他里面,他们做得惯熟,并不觉得很痛,世安烦恼道:“这里也没有什么可趁之物,”又微笑着看白杨,“只好借一借你前面的。”

白杨埋在他胸口,由着他把他弄到流出一滩东西,全在世安手心里。白杨喘吁吁在他胸口催着,“进来。”

世安也觉得忍耐不住,拨开他两腿,缓缓插入。白杨在他颈后绵绵地呻吟,又去吻他的嘴唇,喊他的名字。

他把他裹得这样紧,生怕失去他一样地缠着他,两人都觉得前所未有地欲火焚身,在枕头上你来我往地起起落落,白杨早忘了外面有人,忘情地叫着,那声音也格外甜美而撩拨。动了也不知道是几百几千次,白杨被做得只剩哼哼唧唧的份,软在他怀里,像一团棉花。

“……金世安,你今天好猛哦。”

世安也不知该答什么,只是笑,去亲他酒醉一样酡红的脸。

真的,白杨以为他死而复生应该没这么生猛,真没想过会被操到瘫软。他已经坐不住也跪不住,手在世安肩上掐出两道红痕。

世安拥住他:“是不是受不了。”

“不要……要你用力抱我。”白杨放开了撒娇,“我要你射在里面。”

世安只盼着他这样说,他这样说了,他哪里再肯停,把他顶得闭眼叫出哭腔。

世安自己也觉讶异,他现在真实地感到这个身体属于他了,好像过去从来没有像这样清晰地感受到肌肤之亲的愉悦和快感,是百倍万倍的喜悦和狂热,“我也不明白,只是抱着你就像力气用不尽似的。”

说着他又去吻他,直把他两片柔软的嘴唇吻到肿胀。

白杨贴着他的额头,微微睁开眼,忽然傻笑:“金世安,你上辈子真的一次都没做过啊?”

世安不料他这个时候问这个事,他劫后余生,心中坦荡,便点头道:“实在没有。没有时间,也没那个心思。”

白杨闷声笑起来:“难怪你这么猛,憋了几十年的大魔法师。”

世安不懂“大魔法师”是何意思,只看他笑得顽皮,好气又觉好笑,便伸手在白杨耸动的臀上拍了一巴掌。

“坏孩子。”

白杨被他骤然拍打,缩紧起来,两个人都觉得销魂蚀骨地舒畅,世安再不说话,按着白杨在他里面大进大出地顶入,白杨被他弄得亢奋欲死,失控地喊出声音,世安啃着他的颈上腻滑的皮肤,箍紧他纤细而矫健的腰。两人翻来覆去地纠缠,不约而同地射出来,倒在枕上,漫长地喘气,又温情地去碰彼此的嘴唇。

白杨还抓着他的手,不肯松开。

世安把两人交缠的手举在唇边:“我帮你洗洗罢。”

白杨搂住他的脖子:“抱我去。”

世安在白杨身上盖了一条毯子,起身穿上衣服,打横抱着他开门。

一开门大是尴尬,李念和郑美容双双坐在外面,二脸茫然。

李念叼着烟,翻眼看他:“金董事长,我们在外面哭天抢地的担心,你他妈在里面大操大干的只管快活。”

郑美容毫无波动,心如止水地在手机上按:“吃什么,我叫餐厅送来。”

世安赧然道:“我先带他洗个澡。”

郑美容愤怒地在信息里点了一堆难吃的菜。金世安真够会坑人,警察来了他还在里面跟白杨浪个没完,她只好和李念用英语狂扯瞎话。李念说,这是我夫人,她刚才跟我吵架,闹着要跳楼,我只好报警。

郑美容被他气得三魂出窍,当着警察和救护人员的面又不便发作,只能点头,“对不起,是我的过错。”

他俩忙着解释,白杨还在里面叫床,大家简直面红耳赤,李念结结巴巴地说:“是我们的房客。”

警察把他们俩教育了一通,责令他们下不为例。又看锁着的卧室门,咧开嘴大笑。

郑美容想起刚才就一肚子气,她愤恨地交待餐厅:“蜗牛不许烤熟,要生的,带日本芥末,最辣的。”

世安哪知郑美容要给他生蜗牛吃,只是抱歉地向他二人点头微笑,白杨也从他怀里脸红红地探出头,李念一眼看见,捏着嗓子学他:“我要你射在里面!我要你用力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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