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太凶猛(153)+番外
他的动作极轻轻起,像是微风拂动,加之身体又敏感,隔着厚厚的衣服,黄莺根本猜不到。
猜了三次都不对,第一局,黄莺败!
然后被褪下外衣,隔着里衣写字,到第二局。
黄莺在心里分析了一下形势,外衣太厚还是双层的,感知要差很多。而且小变态动作还太轻,弄得她痒得狠,注意力根本不能集中,所以失败。
客观加主观,想不失败都困难。
但是里衣就不一样的,轻薄,都隐隐看见兜衣的形状。她再要求他动作重一点,一定没问题。
“重?”听了黄莺的要求,沈璋挑了挑眉,一副为她着想的语气,“我怕你更猜不到。”
“不会。”黄莺斩钉截铁。
看见蒙着眼睛,只着里衣的妙人,沈璋用了十二分力气才压下腹间的火焰。
美好的果实,一定要忍到最后,吃起来才更甜美。
沈璋闭了闭眼,忍下口中燥热,脑中全是黄莺被缚住双手,躺在床上,双腿大开的画面。
不能想了!沈璋瞬间睁开眼睛,本就漆黑的眼瞳,此刻浓暗得慑人。
沈璋起笔,弹了一下凸起,吐出一口浊气——
黄莺抗议,“你不能碰我这个地方,会扰乱思绪的。”
沈璋挑了挑眉,“好。”
然后他就沿着凸起周围起笔,就是不碰它,然而这样却是更敏感了,黄莺咬牙:混蛋!
还好,她意志力强大,保持了冷静,瞬间就猜了出来,“睿,明睿的睿。”
黄莺大喜,开心得绑在脸上蒙眼睛的手帕都快掉下来了。
“恭喜。”沈璋道了一声,又扒下她一层衣服。
黄莺后知后觉,咦,怎么感觉上当了!
黄莺的兜衣,不是那种肚兜的样式,而是仿照现代的胸衣,想她本就饱、满的地方凸显的愈加沟壑分明。
只一眼,沈璋就受不住地闭上了眼,深吸好几口气,才压下突然蹿腾的火苗。
“开始了。”他声音还有点沙哑。
在饱满上反复回旋,不知绕了多少笔,终于写完。
黄莺几乎是掐着大腿,才保持得清醒,可这尼玛是什么字,笔画这么多。
坑爹啊!
本来她前面就不平整,两处山峰还用敏感加持捣乱,沟沟壑壑,起伏不定,笔画又多,谁能猜出来啊!
黄莺想哭,弱弱地提了一句,“能不能再写一遍?”
沈璋欣然同意,嗖嗖嗖,下笔如飞,尼玛,写成了狂草。
黄莺抗议,“不行,不能写草书,只能一笔一划。”
好吧,再来一遍。
黄莺的身体都要酥了,可是还是没猜出来,无力道,“再来一遍吧。”
沈璋凑近,突然在山峰处啃了一下,声音像是含了白砂糖,“我能一直写,一直写,可是,莺姐姐真的能猜出来?”
不能!
黄莺欲哭无泪,这到底是个什么字啊,她连点头绪都没有。
“好吧,我输了。”
话音刚落,黄莺就被扑倒了。
……
“呜呜……为什么要绑着我。”黄莺两只手都被绑在柱子上。
“别蒙眼睛了,丝帕拿下来。”
“呜呜,连腿也要绑啊。”
“唔……不要……沈璋……”
☆、温泉别院
从下午进行到半夜,沈璋眼睛还是贼亮得吓人。
这个时候,黄莺全身都难受,手腕被缚了很久,虽然已经被放下来,但是之前那种无力感紧张感仍遗留在脑海。
那种全身发麻,无法抗拒地颤栗,令她小死几回,至今仍对那种感觉畏惧。
“睿睿。”一开口,嗓音就沙哑得厉害,像是沙壤的大西瓜,听了令人从心底渴望,“不要了。”
“要。”沈璋一个用力,“你要的,我知道,你想要我……感受到了吗?莺儿……唔,你看你缠得多紧。”
唔……黄莺再次迷糊过去。
这一夜,黄莺被翻来覆去,温柔的粗暴的,跟煎鱼一样,要了好几回。
等到结束时,连一根头发丝都麻痒得厉害。
“渴……”
黄莺觉得自己就是一条岸上缺水的鱼,干渴得厉害。
“拿水来。”沈璋喊了一声。
主子还没睡,外头的人哪里敢睡,守夜的绿意和绿橘都是脸色潮红,任谁听了这一夜的壁角都不会好受。
连花嬷嬷也是老脸紫胀,她瞟了一眼绿橘,发现她已经是明显脚软,似是动了情,绿意年纪尚小,还有些懵懵懂懂。
花嬷嬷给绿意使了眼色,让她进去倒水。同时心里暗暗嘀咕,这几个丫头应该调、教一下了。
情、动是身体本能,无可厚非,但是意动就多余了。
绿意进去换上温水,端着茶杯走到帘子旁,停住脚步,“王爷。”
“嗯。”性感的嗓音响起,绿意心上一跳,她心里呜呜地哭,完了,她不是爱慕上王爷了吧。训练她们的嬷嬷说过,谁若是动了歪心,就要被废掉武功,震断经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