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宠之卿本妖娆(362)+番外
娘哟,那位主子彪悍啊,醉琉坊的秘方,听说几滴就能让烈女变浪女,这几大碗灌下去……
离,不动声色地睃了一眼自家主子前那五个爪印。
幸好,幸好,若不是主子的混元大发练得出神入化,还不得叫一个女人轻薄了去。
正想着,自家主子怒吼一声:“该死的女人!”
这般咬牙切齿,这般怒其不争,这是骂的谁呀。
离小心掂量着:“乔、乔榈,爷怎么处理?”
毫无温度的嗓音丢来一句:“扔去骑炼营。”
几千血气方刚的男人,就算各个怜香惜玉,怕是那姑娘也剩不下几口气了。
离眸光深远了。
突厥城上,一把软榻突兀地摇啊摇,软榻里,女子翘着二郎腿晃啊晃,身边左右两位姑娘,一个撑伞,一个端茶,脚边,俊朗的少年端着一碟精致的吃食。
城下,五万兵马在喧嚣。
女子懒散的强调:“还剩多少件了?”
十三回:“只剩贴身的小衣了。”
容浅念结果十二手里的热茶,抿了一口,笑了笑:“耆苏那看东西,真能忍啊。”抬抬手指,“给本王妃扒干净了!”
城墙对面,塔妲王后云裳继续落。
铁衣卫来话:“王妃,汗王求见。”
姘头能忍,正宫难耐啊。
容浅念似笑非笑,眸子微抬,漫不经心的神色:“传本王妃话,就说这眼下这宫门外正兵临城下,本王妃分身泛术,还请汗王体谅,好好待在殿中,也免得被城门的火殃及了无辜。”
这话还没传去,隔着几米远,突厥汗王哆哆嗦嗦就窜来了,也不敢上前,弓着腰驼着背:“王、王妃,本王与王后,夫、夫妻一场,这被——”眸子睃了一眼对面城上衣不蔽体的塔妲,老汗王脸色又紫了一分,“突厥王宫的颜面,颜面何存?”
两军交战,一国王后被扒了绑在城上,城下,敌军千万……想想,老汗王都汗颜,一张老脸哟。
“颜面?”
含笑的戏谑,叫人生寒。
软榻里的女子浅笑,眸子清澈地眨着,淡淡反问道,“这玩意,多少钱一斤?”
多少钱一斤?
突厥汗王脸一僵,声颤:“王、王妃。”
她眉眼微微半阖着,眼角掠起淡淡的纹路,邪气得好看,忽然抬眼,笑问:“有你的突厥城贵吗?若是如此的话,”
突厥汗王老脸一白,就听着女子懒懒淡淡的嗓音,吩咐着:“十三啊,开宫门,热烈欢迎耆苏来鸠占鹊巢。”
话音刚落,宫墙上,铁衣卫扬旗呐喊:“王妃,耆苏已奉降书。”
突厥汗王大喜,老脸一白,一红,转得到快。
“汗王。”女子漫不经意地喊着。
“是,王妃。”弓腰,甚是恭敬。
她掀开狐裘的锦被,望着宫墙外大军,素手,指着对面衣衫不整的女人:“你觉得是王后的身子贵呢?还是这降书贵?”
毫不迟疑,老汗王俯下腰,回话:“臣全听王妃做主。”
男人啊,良心远远比不得野心,这点甜头便放弃了糟糠之妻。
啧啧啧,男人啊,除了她家那个,还有好东西吗?
当然,没有!
容浅念冷冷浅笑,轻叹:“我家男人到哪了?”
“三里城外。”
片刻沉吟,丹凤眸一转,容浅念问:“汗王,末妲部落大军多少?”
十三十二面面相觑,悟了。
诶,空手套白狼,容九式居家必备。
突厥汗王一听,喜忧掺半:“庐陵一役,战死十万,还有二十万。”
“二十万啊。”容浅念笑得甚欢快,眸子潋滟地挑起,“二八而分,如何?”
汗王喜出望外:“甚好。”
自然甚好,不损一兵一卒,空手套了末妲八分兵力,别说就是扒了自家婆娘几件衣裳,就是扒了他突厥王的亵裤,他也愿意。
老汗王越想越兴奋,不料,下一慌神的功夫,女子轻言一句:“本王妃八,”手指一勾,“你二。”
老汗王一个趔趄,吃了一嘴冷风。
霸王条款有木有?!强抢良民有木有?!
抬头,对上一双调笑的单眼,突厥汗王一腔不甘的怒火灭了,咬牙忍痛,道:“王、王妃做主。”
罢了,和霸王讲什么道理,只会输得亵裤都不剩,看看自家婆娘,疯了都只剩了个肚兜……
诶!
“乖乖。”容浅念哄狗一般慈爱,裹紧披风,起身,“走,跟着本王妃打家劫舍去。”
突厥七十三年间,雪夜。
戌时,末妲部落以伐殁王妃为义,揭竿而起。
子时,耆苏族长,降。
烽火,已熄,未动干戈,不破城,独独破了塔妲王后数件云裳。
满城百姓,五万大军,只叹道:怪哉,怪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