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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宠之姐夫有毒(358)

作者: 顾南西 阅读记录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说完,她便要伸手去夺回她的锁,却叫女人闪身躲开了,踮着脚尖的女人垂眸睥睨着:“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

她反问:“我需要记得什么?”奇怪的女人,一直说着她听不懂的话。

“记不记得江夏初?”

她愣住了,眸子惊乱地看女人,女人笑了笑,将锁放回她手里,没有立刻拿开手,而是摩挲着那锁面,喃了一句:“这一面该写上的是那三个字。”

哪三个字?江夏初?可是背面是左城啊,怎么可以?

她皱眉,不悦:“你到底在说什么?”

“左城爱的人。”女人轻声回答,只有半句。

她刚要开口,女人接了下半句:“名唤江夏初。”

“咚!”

她手一软,那挂锁便掉在了桥面,滚去了几米外,写着江深夏三个字的锁面发出冰冷的光。

女人浅笑一声,转身,撑着红色的伞,越走越远,她重重一跌,坐到地上,将那锁拾起,随手扔进了水里。

她的锁,第二次还是没能挂在天桥的链子上,到底是缘浅。

镜子朦胧,映出女人一张纸白的脸,毫无血色,记忆还在脑中喧嚣,不肯放过她,她甩甩头,开始疼痛。

她抚着头,看着镜中,凄凉地笑了笑。

“左城爱的人。”她重复着天桥上那个女人的话,毫无情绪的冰冷,“名唤江夏初。”

伸手,她一把抹去了镜子上的名字。

忽然脑中想起了左城的话:你与夏初长得很像,你不笑时,便是夏初的模样。

夏初的模样,夏初的模样……一句话,在她耳边萦绕,一遍又一遍,不肯停歇。

她抬手,将瓷器的杯子狠狠砸向了镜子。

砰!

一声脆响,她再睁开眼,镜子里已经没有她的模样,碎成了无数个碎片,却拼凑不出完整的样子。

江夏初,江深夏,谁还看得清哪个是哪个?

“砰砰砰——”浴室的门被重重拍打,外面传来左城急切的喊声:“深夏,深夏,你怎么了?”

她只是笑笑,又躺回浴缸,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

“深夏,快开门。”左城嘶吼着,浴室的门被一下一下拍打地振动,极是刺耳。

浴缸里的女人望着门口,将身体往下沉了沉,没入水里。

忽然,砰地一声,玻璃质的门碎裂,左城惊恐地伸手去开锁,似乎慌张,几次都没有打开。

一进浴室,左城半跪在地上,匆匆睃了一眼破碎的镜子,将水里的女人捞起来:“让我看看。”

她乖乖的不动,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

“碰到哪了?有没有受伤?”左城将她捞了出来,抱在怀里细细看着,确定她身上没有伤痕才用浴巾把她裹紧,眉头紧锁,“说,怎么了?”

左城语气极冷,定是动了怒气了。

她摇摇头,毫无表情:“我没事。”

左城捏着她的肩,忽然用力,抱起她,让她对着镜子:“看看你自己,这样叫没事?”

破碎的镜子里她仿若木偶,很精致,却没有生气。她撇开眼,不想看镜子。

左城扳正她的脸,眸光相对,嗓音撕裂又狠绝:“江深夏,你到底怎么了?”

她还是不说话,他狠狠摇晃着她,大吼:“你是要折磨死我吗?”

她想说‘是你要折磨死我’,只是话到了嘴边,忽然变成了另一句:“左城,你爱的人——”顿了顿,一字一顿,极缓的语速问,“她叫什么名字?”

左城捏着她肩膀的手忽然颤了一下,一双美得惊心动魄的眼睛忽然沉到了底,就那么沉下去的一瞬间,她看清楚里,那双眸子里闪着悲痛与惶恐。

她忽然想笑,原来那个奇怪女人的话不是信口胡诌。

左城敛了眸子,手缓缓松下,明明只是一个须臾,仿若过了一个世纪,左城抬起手,拂着她的脸,嗓音干涩嘶哑:“她——”

她骤然抬起眸子,未等左城的回答,伸手便勾着左城的脖子,深深吻了下去。

那个答案,她知道,这辈子她都没有勇气去听了,原谅她的软弱吧,她不要真相,她只要这个男人。

左城明显怔了一下,然后扣着她的头加深这个吻。

吻着吻着,她似乎觉得不够,伸出手便毫无章法地去解左城的衣服,一直冰凉的小手四处摩挲。

左城眸光一紧,抓住女人作乱的手:“深夏,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她睁开眸子,水汽弥漫,凑过去,咬着左城的唇:“左城,我要你。”

左城那仅剩的一点理智忽然便崩断了,俯身,狠狠含住女人的唇,撕咬啃食,白皙如玉的手指一挑,解开了女人的浴巾。

浴室里,雾气缭绕,破碎的镜子里相拥的男女缱绻缠绵,美到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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