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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宠之姐夫有毒(306)

作者: 顾南西 阅读记录

“真不知道江夏初造了什么孽。”叶在夕抬眸看关艾,“你知道吗?”

“齐以琛你知道吗?”关艾说着笑了,有些苦涩,“他就是江夏初造的孽。”

“呵呵呵。”叶在夕轻笑着,桃花眸中暗影深沉,似嘲似讽,“谁要遭报应了吧。”

两人一样的苦笑,一样的叹息,一样的看着天,感叹报应这个东西太罪孽。

阳光暗了几层,一左一右放着的新人照片暗淡了。

**偶是坏日子的分界线

原本安静的机场,因为相继出现的两张熟悉的面孔而轰动了,屏息了。

那人群中央女人一身曳地的婚纱,盘起的长发微微凌乱。

“左城,我要去见他。”她看着男人,眸子静静肆意起浪涌。

男人俊美的眸凌乱到慌张:“不准走,我不——”

“你若不允许,我们之间——”女人顿了顿,声音骤然决绝,“一刀两断。”

男人只是轻笑着,之后牵着女人的手,走近了机场的入口。

这机场中央的电子屏幕上还播放着一场盛世婚礼。

这一天,上海昌南机场所有飞机延误,只起了一班航班,通往美国首都。

当天晚上,所有媒体都在炒着同一个话题:左氏新娘无故逃婚,盛世婚礼惨淡落幕。

一时间,这条消息像滚雪球一般,滚过上海这块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天,上到七十老叟,下到五岁稚童无人不知晓逃婚一事。

一夜过后,所有消息新闻却忽然无影无踪了,唯有小巷子里还流传了这样的对话:“江夏初居然逃婚了。”

“你说她为什么逃婚啊?”

“听说是难断前情。”

“真是不识好歹。”

“是啊,可惜了九百九十九多钻石玫瑰。”

“更可惜了那个极品男人,真为他不值。”

“可是人家还追到国外去了。”

“你说左城追到了会把江夏初怎么样?杀了刮了?听说左家血腥着呢?”

“谁知道呢?”

“杀了刮了才好,身在福中不知福。”

“……”

流言经久不息,传过了这个冬天,这个季节。

冬去春来,燕子来来去去,时光碾过一个一个年轮,不知不觉,左家窗台的刺葵开了两个花季。

一晃两年,上海依旧,只是物是人非了。

话说这上海近两年,值得人们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事情有三。

一:summer仅用两年时间垄断了整个地产业、服务业两大龙头产业。

二:两年前一场盛世婚礼惨淡落幕,两位当事人此后杳无音信。

三:娱乐界长江继续推前浪,唯独天王叶在夕独占一隅,红透半边天。

2014年12月7号晚上九点,叶在夕出道十年演唱会在中山广场拉开帷幕。

这场演唱会是叶在夕一百多场演唱会中最与众不同,没有新歌,没有主打,没有舞曲,没有助阵,整场三个小时,叶在夕安安静静唱了二十多首歌,据歌迷分析,那二十多首歌都是两年前相继而出的六辑、七辑,最关键的是出自同一人之手——金曲创作人,夏。

演唱会拉下了帷幕,观众散了场,没有音乐、灯光、背景,舞台中央,那男人身影显得萧条。

“怎么?”身后,女人一身礼裙,淡淡的妆,只是脚下一双帆布鞋有些格格不入,女人走近,调侃,“你叶大天王也干起悲天悯人的事儿了?”

“爷以后决定走心。”男人转身,笑得妖娆。

“且!”翻了个白眼,女人撩起裙摆就坐下。

“别不服,看见那地上的纸巾没?”男人也坐下,得瑟都带了几分妖异的风情,“都是被眼泪湿的。”

女人嗤笑:“就凭你演唱会上说的那句——”换了个腔调,学得有模有样,“两年了,为什么还不回来?”

男人无声苦笑,沉默下来。

这是两年后的关艾与叶在夕,她同样学不会穿高根鞋,他同样玩世不恭假正经,他们都没变,只是时间变了,别人变了。

十二月的天很冷,刮着风,叶在夕缩了缩脖子,结束了沉默:“她和你联系了吗?”

“没有,那个家伙去了一趟美国估计良心被狗吃掉了。”关艾抱着自己,也缩了缩,冷得牙关很紧。

“更可能被左城吃了。”

“只怕被吃掉的不是江夏初的良心。”关艾笑得苦涩,“而是她这个人。”

“呵。”一声轻笑后,他漠然冷嗤。

两年了,有些人守着记忆行尸走肉,有人丢了记忆面目全非。

上海昌南机场,电子屏幕显示:十二月七号晚上十点。

今夜的机场格外安静,没有往返的旅客,里里外外全是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清一色的面无表情。

忽然,入口处,男人款款而来,像极了中古世纪的素描画,绝美,十二月的风刮起了男人的风衣,怀里露出来一张精致娟秀的小脸,很瘦,似乎睡着,乖巧的睫毛微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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