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宠之姐夫有毒(298)
左城凝着眉,沉思不语。
这玩转股市的人,谈起情,那就另当别论了。股市那是他的天下,可是江夏初那是他的劫数,不可同日而语啊。
左城摇摇头:“对于她,我不敢松一分。”
只怕松了一分,她便流走了。
对江夏初,左城总是没有把握的。
进叔无奈了,哑口无言,股市这东西好懂,感情这东西太复杂了。谁知道少夫人是一只反弹股还是一只流沙股?
“左城。”
诶?进叔一愣,看过去,眼中含笑:这少夫人是只慢热股啊。看看自家少爷,刚才的乌云密布瞬时就晴空万里了。
左城不说话,就把江夏初拉过去,紧紧抱在怀里,满足地轻笑着。
这男人,真容易满足。
江夏初脸色有些不自然,脸上倒淡然无痕:“男方的宾客名单你拟好了没有?”
“你回来就问这个?”左城眉头微蹙。
“嗯。”江夏初闷着头点头。
口是心非的女人!刚才也不知道是谁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探着头看楼下。
左城俯身,含住江夏初的唇,处罚似的轻咬着。
“还没有。”嗓音暗哑性感,“都让你决定。”
这男人有时候小气得让人无语,有时候又大方地让人无奈。
说完,又接着刚才的吻继续。
江夏初面上一红,看了看一边自动低头的进叔,推开左城:“这里是大厅。”
左城不满地停下,一眼睃过去。
进叔头立马低得更低,心里念着:我什么都看不见,我什么都看不见。
江夏初刚要起身,左城顺手将她打横抱起,魅惑的嗓音响在耳边:“那我们回房间。”
江夏初小脸又是一热,埋头偎着左城,连手脚都不会放了,整个人僵硬得很,只听得头顶传来男人轻笑声,无比愉悦。
江夏初暗恼,这男人,着实可恶。
进叔看着消失在客厅的两人,连连摇头,我的少爷啊,这可是青天白日啊,有些事还是留到晚上比较好。
**偶是青天白日不纯洁的分界
夜里,左家骤然灯光大亮,划破了这安静的夜。
门口急促的脚步传来:“少爷,少爷。”
房间里的男人忽然睁眼,一眼寒光:“出去。”
门外迟疑安静了片刻,还是沉声继续:“少爷事情紧急。”
“不管什么事明天再说。”
“怎么了?”怀里的女人睁开眼,微微惺忪。
“没事,乖,睡觉。”亲了亲女人的眸子。
“少爷——”
门口,进叔的话还没完,左城沉声打断:“滚!”
进叔咬牙,没再开口,只是门口未传来脚步声。
江夏初眸中睡意散了大半:“你去看看,进叔一向有分寸,应该是出了什么大事。”
左城拧眉,沉吟片刻:“你先睡,我很快回来。”
“嗯。”
吻了吻女人,又将被角掖好,左城才起身出去。
房门关上,左城侧脸沉凝:“什么事?”半张脸笼在灯下,似镀了一层秋日的寒霜。
“美国来电说——”进叔压低了声音,尤其沉重,“齐以琛出事了。”
第三卷爱情的毒噬骨侵心 第一百二十九章:以琛出事
“美国来电说——”进叔压低了声音,尤其沉重,“齐以琛出事了。”
一句话落,一片死寂,左城的眉深深蹙起,眸中星光沉沉浮浮。
沉默让人心滞,久久,他薄唇微抿,僵冷:“是死是活?”
毫无温度的四个字,森冷木然,随即,又是持久的死寂。
左城忽地唇角苦笑,幽幽吐了一个字:“死。”
天公总是作美,不早一点,不晚一点。
进叔默了须臾,点头,忧心拧眉:“少夫人那里怎么办?要是少夫人知道了,怕是——”
“立即封锁所有消息。”他眸光一凝,“婚礼照常举行。”
“少爷不可啊,要是少夫人哪一天知道了,一定会怨您的。”
左城眸光一冷:“那就给我永远瞒着。”
既然天要负他,他便逆了这天,覆了这命运,那个女人他势在必得,便是这天,这命也休想颠覆一分。
“那——”
那可是少夫人心坎上的人啊……这句话,进叔险些说出了口,隐在喉咙,堵得都上不来气,抬头看见左城坚决如铁的眸光,还是生生咽下。
诶,真是劫数啊!进叔暗叹,无话可说。
左城回到房间已是深夜,他动作轻缓,刚掀开被角,背对而眠的女人忽然转身:“回来了。”声音有些倦,但是毫无睡意。
左城躺下,伸手一捞,将女人抱到怀里:“怎么还不睡?”
她往左城靠了靠,他身上的寒气很重,稍稍皱了眉:“睡不着,有些不安,是不是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