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宠之姐夫有毒(283)
“左城,再说一次。”她眸子也不看他,“不要骗我。”
“与我无关。”左城还是没有看江夏初的眼睛,唯独回答笃定。
聪明如他们,一个能将谎言说得天衣无缝,一个能将谎言看得一清二楚。
只是,他们都选择了不看对方的眼睛。
所以谁知道谁真谁假。
其实,他们都在怕,都怕是谎言,更怕被拆穿。
两个攻于心计的人,总是喜欢用一个心机遮掩另一个心机。
盘成一个结,解不开的死结。
那便不解了,江夏初如此想。
“那就好。”她似乎松了一口气,半响,又紧绷了,“若是——”
忽然顿了话语。
要是一定要骗我,就骗我一辈子。
又接着刚才的话:“若是你说的,我信。”
“那就一直信我。”他抱紧她。
对不起夏初,如果可以,我会骗你一辈子。
他啊,终究是不敢赌,因为对上江夏初,他输不起。
就这样吧,总有些不愿触碰的伤口,那就藏起来,总会结痂,总会长满,总会看起来毫无破绽。
“左城,答应我一件事。”
“嗯。”
“以琛,让他好好活着。”
“嗯。”
“只有以琛,不要将他也划在我的世界外面。”
“嗯。”唯独这一问,他迟疑了一会儿。
然后,江夏初便笑了,她想,这个狠绝的男人,就算骗她,也不忍伤她。
左城俯身,吻,落在她笑着的唇角。
我的夏初啊,若是你能如此一直笑着生着生活,即便是让我下地狱,那又有何惧?
云破日出后,两人又腻歪了好一会儿,江夏初才看到左城冷彻的茶杯,这才想起什么。
“刚才有客人?
第三卷爱情的毒噬骨侵心 第一百二十三章:欠一个婚礼
“刚才有客人?”
“无关紧要的人。”想了想,左城又补上一句,“你不认识。”
江夏初眉头一皱:“不是叶在夕吗?我刚刚在楼道里遇着了他。”
左城脸色丝毫不扭捏,理所当然地继续说:“他就是无关紧要的人。”
似乎江夏初和某人合作了三年,还有两年的合同未完。无关紧要?是吗?
江夏初有些无奈:“他给了我演唱会的票。”
江夏初摊开手,那票子皱巴巴的,就一张。
左城脸色沉得不动声色:“你要去?”
好啊,居然敢光明正大觊觎他的女人。
江夏初也回答得理所当然:“那是我做的专辑,自然要去。”
左城听后,面无表情,沉吟片刻,然后斯条慢理地接过江夏初的票,随即一声:“撕拉——”
又一声,再一声,那门票就光荣牺牲了。江夏初错愕了,耳边却还荡着男人轻柔的声音:“夏初,乖,不去了。”
要是江夏初真一个人去了,保不准某人的演唱会就没那么顺利了。
江夏初没回答,左城音调微微提起,百转千回的一个字:“嗯?”
江夏初愣了一下,掏掏外衣口袋:“还有一张票。”摊开手心,又一张,“叶在夕说,要是你没撕掉一张,让我们一起去,要是你撕了一张,让我一个人去。”
其实叶在夕的原话是这么说的:左城那个小气男人,一定不同意,要是没撕了这票,我大方点,你们一起来,要是他撕了一张,我们两孤男寡女正好凑成一对,气死他去。
这段原话,江夏初聪明地省了。
抬头,还好,左城脸色如常。
江夏初刚要松口气,手上一空,随即一声:“撕拉——”
又一声,再一声,如法炮制,动作优雅得可以。
这次,江夏初脸僵了。
左城嘴角扬起,微微莞尔,凑在江夏初耳边问:“他有没有说两张都撕了了怎么办?”
江夏初抬头,看左城,想了想,又想了想,摇头,再摇头。
那笑着的男人唇角笑意更大了:“那我告诉你,你要陪着你的男人,哪也不去。”
然后,好心情地将女人抱紧怀里,亲亲,吻吻,好一番耳病嘶磨。
江夏初七晕八素中,想着:其实叶在夕说了怎么办,他说:要是两张都撕了,没关系,江夏初,偷偷摸摸比光明正大刺激多了,演唱会那晚我等你哦。
这句话,江夏初即便不聪明,不用脑袋想后果,也不敢说出来。
今日真是个诡异的日子啊,一番乌云,又一番晴朗,真像情人的心情。
当然,这天气嘛,主要还是得看心情,比如此时的左右,那当真头顶一片乌云,甚至偶尔来几个响雷。
事情是这样的,他接了三个电话。
第一个电话:“放一把火,将医院的病例都烧了。”
虽然左右不明白这唱的是哪出,但是身为左家人,首条要则就是服从命令,于是乎,他借由抽烟的名头,烧了医院的病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