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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食用狗粮的正确姿势[快穿](845)+番外

“要说这七剑山门,师叔我也是有幸听掌门闲话才事先知晓。听说,凌天祖师爷留了三股镇山剑气在山门中,能镇鬼怪,斩一切邪祟,是以七剑宗未设护山大阵,却也无一人敢犯……”

三师叔正高谈阔论,一个身着七剑宗内门弟子服的年轻人迎上来,未语先笑很是温和。

“敢问各位可是流枫剑派来的师弟师侄?”

来人年纪很轻,却已是筑基后期修为,称呼筑基中期的三师叔一声师弟是给他极大的面子了。

三师叔忙回礼,称是。

来人笑着介绍了自己:“我是御剑峰下弟子,姓刘,小字子岩。子崖师弟日前同小师妹入秘境历练未归,托我代他招待远客,方才未能及时相迎,怠慢之处还请见谅。”

他口中的子崖师弟正是流枫派的掌门幼子,娶了御剑峰主独女的那位。

“原来是子字辈的师兄,失敬失敬。”

三师叔像是见到亲人一样,面露红光,脸上挤满了笑容,说着又招呼身后的师侄给刘子岩再行一礼。

他满肚子的巴结话待说,刘子岩却道门中还有些俗事未了分身乏术,唯恐招待不周。三师叔修为不高但人老成精,不再多言,只在跟随刘子岩前往山下的落脚客栈的路上打听了掌门独子在七剑宗的近况。

刘子岩挑拣着说了:“子崖师弟天赋卓然,师父对他很是看重,修为自是日益精进,上月已成功筑基了。”

三师叔听了很是高兴,墨胤初天赋再高可毕竟进入门派的时日尚短感情有限,他们流枫剑派的未来还是寄托在吴子崖身上。

到了客栈,刘子岩仔细交代了仙缘会的规矩适才离开。

三师叔回身看向身后守礼得近乎拘谨的五位师侄,也知道他们是被刘子岩的气度镇住了,说了两句勉励的话,才道:“你们也瞧见了,这中天界的宗门弟子非同凡响。仙缘会上你们可要好好表现,哪怕是留在七剑宗做一名扫地的弟子也比凡间界的筑基修士有脸面。这等机缘百年难遇,千万莫错失了。”

五人异口同声,连连称是。

三师叔是个善钻营的,休整小半日后,便让众人换下寒酸的门派弟子服,另换一套早先准备着的体面的常衣,带他们去酒楼用餐,顺便打听中天界和仙缘会的消息,免得到时候犯忌讳。

流枫剑派第一次凑这样的热闹,自是下了血本。

临行前,在宗门供应之外掌门还自掏腰包给了三师叔大笔灵石,唯恐到时候捉襟见肘惹了笑话给儿子丢脸。可进了酒楼一瞧菜单名目,三师叔就肝颤——满打满算,他身上的钱资也就能让六人在这酒楼混个饱肚,若是这一顿硬撑面子去挥霍,怕是接下来几天时间都要食不果腹了。

面对店小二殷勤的询问,三师叔正觉脸热耳红,就听邻桌传来一阵惊呼。

“你说的当真?莫要糊弄人!”

一名紫衣男修放下酒杯,语气满是怀疑和急切。

被质疑的那位红衣男修哼了一声,挑着眉头满是得意地说:“岂能有假。我虽修为比不得师兄,但临行前父亲予了我一件厉害法器防身,非金丹后期的前辈不能窥视于我。昨夜里我正脱衣沐浴,你且说在这七剑宗的地界里除了那位真君上人,哪个有这样的雅好?”

那一桌三人,年纪都不足二十,桌上摆着佩剑,应当是来参加七剑宗弟子遴选的别派弟子。可他们分明是男子却着艳丽衣裳,画了眼线,涂了嘴唇,说话举止竟似女子作派。

三师叔一行见状已是诧异非常,再听他说沐浴、窥视、真君这样的字眼,不明觉厉,不由凝神去听。

“这……”紫衣男修犹自不能接受,闷头喝了一杯酒,嫉妒道:“你也不过中人之姿,真君怎生瞧得上你?”

“你!”

红衣男子正要发怒,他右手旁那位翘着手指以桃木梳梳着披散下的头发的白衣男修,嗤笑一声道:“六师弟,莫做你的春秋大梦了。你莫非还未听说真君近来换了口味么,他如今不喜那等涂脂抹粉花花绿绿的,偏爱的便是我这般清俊的白衣少年郎。没有我这般风流姿态,你道你等能入真君的青眼?”

紫衣和红衣男修同时变了脸色,红衣男修都顾不上他讽刺自己的话,拍案骂道:“你怎么不早说!”

他忙抓过剑,和紫衣男修一左一右拉着白衣男修说是要让他参谋参谋,急匆匆便走了。

三师叔的目光在桌上被落下的价值不菲的酒菜上划过,低声对店小二道:“我师叔侄几人初临宝地,人事生疏,却不知方才那三位道友所说是何意?”

“客人不必如此小心,此事在咱们七剑宗地界上并不需要避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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