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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食用狗粮的正确姿势[快穿](753)+番外

不料,这一问却坏了事。

戍阳郡主如同遭遇晴天霹雳一般,短暂的惊愕过后,她整个人都失控了。

泪水夺眶而出,她又怒又痛地颤声道:“你、你不承认?时至今日,你竟、竟还不承认!混蛋,我是瞎了眼才会相信你那些海誓山盟,混蛋,你该死!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她浑身颤抖,拔出别再腰后的匕首双目猩红地冲向苟梁,口中大喝一声。

韩毅怔了一下,这才赶忙拦住她,惊声道:“小妹别冲动,咱们有话好好说。你受了什么委屈告诉五哥,哥一定帮你讨回公道,你先冷静下来!”

“讨回公道?怎么讨?全是骗子,骗子……”

她短促地笑了两声,像是终于承受不住一样浑身发软地蹲了下来,抱住自己的手臂痛哭失声。

不说韩毅,就是苟梁都被吓了一跳。

他退后一步,低声问韩战:“这,也是剧情?”

当初他编的时候到底和这姑娘有多大仇啊,不仅公主病,而且脑子还不清楚。

韩战也小声地说:“事出有因。”

苟梁哦了一声,看他意味深长的眼神,足见各中缘由一定是一大盆狗血,所以苟梁决定静观其变。

戍阳郡主这一哭,很快惊动了戍阳侯府,张氏匆匆送走亲家母,赶来的时候,韩家父子六人与苟梁已经都在戍阳侯爷的书房中。郡主在父亲的安抚下已经停止了哭泣,张氏快步上前道:“我的儿,这是怎么了?”

知女莫若母,便是当初魏宣明逃离京城的时候她都没有这样失控过,是要怎样的委屈才会让她像个孩子一样彷徨哭泣?

张氏心如刀割,抱着她连声安慰。

“娘……你把他赶出去,从此以后我就当从未认识过这个人。”

戍阳郡主在母亲怀里又哭了一会儿,声音哽咽。

“这……”张氏看向自己的丈夫,眼里也是祈求之意。

不等凝着眉头的戍阳侯爷出声,苟梁已经起身道:“伯父,伯母,恕侄儿多嘴。侄儿如今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何处得罪过郡主。还请郡主直言相告,否则,不仅是你觉得委屈,魏某心里何尝不是有苦难言?”

郡主冷哼一声,从自己的贴身放着的荷包里取出一个玉坠项链,“魏宣明,你可认得此物?”

苟梁怔住,微微睁大的眼睛稍显错愕,电光火石之间就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他坐下道:“自然认得,不过我很好奇,此物怎么会在郡主手中。”

郡主见他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痛色,咬牙道:“若不是你给的,它又怎么会在我手里?七年前,我失足落水,是你将我从水中救出,因施救而……肌肤相亲,虽然那时我昏沉,但有一句话我听得很清楚,你说待我及笄就会娶我,还留下此物作为信物。你还想否认不曾?”

为了维护魏宣明的名誉,也为了让婚事顺利进行,戍阳郡主一直不曾对人说过此事。

她的父母兄长都是初次听闻,看向苟梁的眼神顿时变了。

当初郡主对苟梁毫无理由地一见钟情再三坚持的时候,他们都能无条件支持她的决定,为她打抱不平,现在知道事出有因,还是苟梁许诺在前背信在后,还能了得?

要不是戍阳侯爷和韩毅四人顾忌着苟梁是韩战的救命恩人这一点,现在就动手把苟梁暴打一顿。

张氏则完全没有迟疑地暴起道:“岂有此理!魏小儿你未免欺人太甚——”

“伯母……”

“住口!”张氏喝声道:“韩战,你们还干坐着干什么,还不把这个登徒子给我打出去!我戍阳侯府不欢迎此等敢做不敢当的斯文败类!”

“夫人,你先莫急,这其中……或另有隐情也未可知啊。”

戍阳侯爷忙安抚道。

张氏气急攻心,“好你个老不死的东西,难道咱们女儿还会拿自己的闺誉胡乱攀扯外男不成?你怎么当爹的,咱们戍阳侯府的儿郎何时这样怕事,怕了他魏家?”

“夫人……”

“娘,那玉不是魏宣明的。”韩战出声打断了态度明显动摇也在忍耐怒气的父亲苍白的安抚,从自己怀里取出一块玉佩,“他的玉,在我这里。”

那玉佩乍一看,竟和郡主手上的那一块别无二致。

戍阳侯爷傻眼了,戍阳郡主心中更痛,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人移情别恋到自己哥哥身上。

还有,比这个更讽刺的事情吗?

戍阳侯爷的面色则古怪极了,“这、这是夏侯家的相思玉?”

苟梁脸红地看了韩战一眼,道:“正是。”

“那怎么会在阿战身上?!”戍阳侯爷看了一眼把玉佩珍惜地收起来的儿子只觉得脑子嗡嗡作响,但现在着实不是计较这件事的时候,他强自定了定心,道:“这块相思玉不是你的,你可知是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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