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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食用狗粮的正确姿势[快穿](462)+番外

见苟梁进来,一个侍双从屏风内款款而出,见到苟梁身边竟然跟着何太急眼神一变,随即端着茶水上前笑道:“楚大人,请稍坐片刻,皇后殿下稍后就来。”

说着,琴书对何太急也行了一礼,快步走回屏风内,又取来一杯茶请何太急喝。

“楚大人,您怎么不喝茶,可是不对口味?”

主人奉的茶不喝已经是大大的失礼,何况还是凤栖宫的茶,琴书有些奇怪地看了一眼苟梁。

正接过茶按礼数要喝茶并谢恩的何太急见状,不知想到什么,猛地停住了进茶的动作。

苟梁说:“微臣乃是外臣,不可在后宫久留,今得皇后殿下召见心中着实惶恐。这茶嘛……微臣还没喝过这般名贵的茶水,茶香馥郁,煞是好闻。微臣有意多闻一些,感念皇后殿下的隆恩……这位侍奉不会介意吧?”

一旁的何太急背后一凉,藏在袖子里的拳头暗自捏紧。

苟梁可是陛下的心尖儿,什么好东西没见过没用过?就“雨后初青”这等次货,他若用了那都是他们做奴才的罪过,哪里会稀罕?

这只能说明,这茶有问题!

何太急绷紧神经,后背微微冒出冷汗,但神情还是一层不变的恭敬。

琴书没有察觉出不对,笑着说道:“怎么会呢,楚大人您太客气了。”

说着,他用露骨的爱慕眼神看着苟梁,崇拜地说:“楚大人才华横溢,便是我等在后宫也有耳闻,皇后殿下也是十分敬佩您呢。这不,今日在书中看到一处疑难,才会想着与楚大人您讨教一番。只可惜我们这些做奴才的见识浅薄,无法领略。”

面对笑靥如花的美貌和直白的爱慕之意,若是一般的书呆子恐怕早就心驰神往,面红耳赤了。

怎奈苟梁不是一般书呆子。

只见他板着一本正经的脸,丝毫不为所动地说:“侍奉不必妄自菲薄。世人皆各有专长,侍奉能得殿下的青睐,也实属难得。”

琴书没有听出来苟梁话中“夸”他当奴才当得好,暗讽他只有当奴才的命,只以为他不解风情。

嗔了一声,他说:“楚大人折煞奴才了……呀,这茶要凉了,大人快些喝吧。若您喜欢茶香,奴才再为您泡一杯就是。”

苟梁还没说话,何太急就在一旁恭声道:“琴书侍奉,时候不早了。陛下就要回宫,昨日还交代奴才说有一则典故要与楚大人论学呢,这事可耽搁不得。你看?”

琴书一急,忙道:“皇后殿下还未到,你们这便要走,是何规矩?”

何太急道:“事有轻重缓急,陛下的事又如何能耽误?还请琴书侍奉向皇后殿下解释一二,奴才先带楚大人回正阳宫了。”

“你!”

琴书不知该如何反驳,只能干着急。

藏身耳房的皇后心骂一声废物,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办不好,一面从耳房侧门走入屏风后,出声道:“何公公有什么急事,竟是连片刻都等不得了?”

琴书忙走回屏风内,何太急也忙朝屏风跪下,“奴才拜见皇后殿下!”

“微臣楚陌,参见皇后殿下。”

苟梁抬手作揖,躬了躬身。

皇后一皱眉,他身边的琴画厉声道:“楚大人,皇后面前你为何不跪?”

何太急抢先道:“回禀殿下,楚大人日前伤了腿,陛下特许楚大人不必行跪礼。”

对皇帝都不必行跪礼,对皇后那更是没有必要了。

皇后一咬牙,道:“原来如此,楚大人可有大碍?”

苟梁道:“微臣无碍,只是陛下爱重……皇恩浩荡,微臣不敢推辞。”

听听这含羞带怯的语气,皇后气得掐住椅子扶手,忍怒道:“陛下对臣属一向恩厚,本宫自然也不能怠慢。来人,看茶。”

接着,他又对苟梁说:“楚大人请坐吧。本宫在书中看到一处疑难,百思不得其解,故而冒昧请你来为本宫解惑。”

苟梁哪里能坐?

他复又起身作揖道:“皇后殿下请说。”

“不急,”皇后笑着说,“楚大人先喝茶吧,到了本宫这凤栖宫却是连杯茶都没奉上,却是本宫的失礼。”

“殿下折煞微臣了。”

苟梁不慌不忙,一旁重新奉茶的琴书亲自把茶端给苟梁。苟梁对他微微一笑,琴书的瞳孔极短暂地失焦了一瞬,只这一晃神的功夫,他手中的茶水已经跌落在地——

被温热的茶水烫到,琴书惊呼一声,随即瓷器碎裂的声音响起。

“何事?”

皇后大步走出来,只见琴书吓得跪下来:“奴才该死!”

何太急在一旁皱了皱眉,说:“回禀皇后殿下,这侍奉当真不当心,竟是将茶水都摔了。好险是没有泼到楚大人,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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