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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食用狗粮的正确姿势[快穿](451)+番外

四人哪里顾得上喝茶,连忙从椅子上滑跪下来,诉了一番肝脑涂地在所不辞的衷肠。

皇帝道:“此去少则十年,长则一生都无法重归故里,你们多加思虑再回答朕不迟。”

四人连忙再表忠心。

皇帝道:“既如此,朕这里有一份关于宁州治理的策论,你四人带回去好生琢磨,再拟一份折子呈上来。”

四人都明白若是他们将对宁州治理的折子写得好,那这份差事就跑不了了,登云梯就在眼前,四人怎会错过?自然连声谢恩。

等出了院子,鹿一鸣脚还软着,唐清丰已经回过味来,激动莫名地说:“我居然和皇帝陛下同桌吃过饭!还同他称兄道弟!天呐……我老唐家祖坟上定是冒青烟了,不行不行,我得写信回去,让我父亲给祖宗们捎点好东西去。”

他欣喜若狂,鹿一鸣和尤竫也不遑多让,倒是赵初阳想起当日在桌子下所见的苟梁和皇帝十指相扣的场景,神情有些复杂。

唐清丰三人都没留意他,唐胖子想一出是一出,这下又着急着去醉风楼把他们当初同皇帝陛下同桌吃过饭的桌子和餐具都买下来,必须拿回去供着!

鹿一鸣连声附和,拖着赵初阳和尤竫急吼吼地往外赶。

他们刚才离开的室内,皇帝正圈抱着坐直身磨墨的苟梁同他说话。

苟梁还笑着,说:“鹿传胪倒是好玩,这份直率心思倒是更讨人喜欢。”

皇帝挑挑眉,把他抱紧了点:“讨你喜欢么?”

苟梁失笑,故作没听见地接着说:“赵初阳性子沉稳,长袖善舞又魄力有余;唐清丰心思玲珑,最知民心民意。鹿一鸣锐意十足,又是执拗坚持的性格,加上一个中庸持重的尤竫,我想他们在宁州定能有一番作为。”

听听这话中毫不掩饰的欣赏和亲切,皇帝哪怕没有宁州这一心头患,迟早也得挑个穷乡僻壤让他们待上几年。

心里犯着嘀咕,他不以为意地说:“有小坑儿那篇策论在,若他们还不成事,那便真是庸才了。”

说着,他霸道地中断了关于鹿一鸣四人的话题,颇有些心急地带苟梁回宫,也不等他把方才没写完的字写完。

苟梁还以为他是因为科举一事而旷了三天急躁了,不成想回了正阳宫,却见他塞给自己一副画。

画卷打开,远思台下远山雾霭,初阳薄云,林间红黄,山清水秀的美景便在苟梁眼前展开,待到最后才看到两个相拥的人。

画中,他正窝在皇帝怀里睡得安静,而皇帝的视线却未落在这锦绣江山之上。他专注地看着苟梁,眼中的那一抹温柔,顷刻间,让山河失色。

而画旁题着一句诗:

心悦君兮知不知。

第135章 葡萄味的帝王攻(14)

新科状元赵初阳被委派到宁州当一郡郡守的调令降下明旨后,之前对他抛橄榄枝的人不约而同地患上失忆症,邀他出门的请帖从厚厚的一叠变作了零稀几张。

别看他头上挂着最年轻有为的郡守名衔,可也只是叫着好听。

谁不知道宁州那地界上就是州牧,都未必比得上司州或是扬州这种风水宝地的县令风光,郡守那便更不值一提了。

当然,若是赵初阳真能做出一番成绩,那便意味着仕途坦荡。

但这么多年来多少人意气风发地踏上宁州,最终还不是灰溜溜地回来或是干脆埋骨他乡?

这里头比赵初阳更受瞩目的大有人在,这些目光里带着秤砣的权贵们很是看不上他这点斤两,并不对他抱有期待。

鹿一鸣一面幸灾乐祸,极尽挖苦之能事,另一面却默默记下了那些“翻脸无情”的人都是哪家的。

不是他护短,而是他鹿传胪也是有心眼的人,这种没眼力见的东西哪堪结交?

四人离京上任前,苟梁特意出宫为他们饯行。

他说:“祝四位一帆风顺,大展宏图!”

因为九月的情潮将至,皇帝禁他饮酒,此番特意派了何太急跟着,是以苟梁此时以茶代酒,连饮三杯方过。

赵初阳颇感惋惜地说:“子归兄胸中有丘壑,心怀若谷,若是你入宁州怕是不必多久宁州这番水土便可改头换面……如今我等得了你的指点,定全力以赴,不负子归兄厚情。”

被何太急不善地瞥了一眼,疑似煽动苟梁不安于室的赵初阳忙转开话锋。

鹿一鸣一向自诩自视甚高,其实赵初阳心中的傲气比他只多不少,不过看过苟梁的那篇策论之后,他却不得不俯首称服。

若非他和皇帝有那重关系,将他折翼困留京中,不需要几年时间苟梁一定会展露头角,位极人臣。

赵初阳清楚地认识到比起苟梁他还差得远矣,心中最后那一丝轻浮骄傲也被抹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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