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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食用狗粮的正确姿势[快穿](437)+番外

内殿中意乱情迷的两人完全不为别人所动。

皇帝再舔花菱几下,苟梁敏感至极的身体终于挨不住刺激,完全没有被抚慰的的前端猛地射出一股热液。

腹部被打湿,皇帝愣神地松开了苟梁,随即盯住苟梁胸前——刚才被他舔舐的位置上,一个酒窝形状的胎记因过度的刺激呈现浓艳的玫瑰红色,与淡粉色的晕点形成分明的对比。皇帝再缺乏经验也认出来了——那是隐双的花菱。

苟梁脱力地跌下来,皇帝连忙稳住他。

喉咙急促地吞咽了下,他抬头看向神情空白了一瞬的苟梁,确认似地摸向了苟梁的后泬。

情潮翻滚的出口紧紧地缩着,内里的甬道剧烈地咬合,逼出了些许情液,将谷地再次打湿。皇帝的中指破开缩得让苟梁疼得皱眉的穴口,用力地破开紧致的肠穴,才进入就被肠壁咬住。

“啊哈!”

苟梁身体绷直,身前刚才未吐完的浓白,一股接一股地倾巢而出,眼角也被逼出泪来。

皇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一时间又惊喜又心疼,见他深陷余韵中仓促喘息的模样,皇帝不敢再刺激他的花菱。

把他小心地平放下来,皇帝亲吻他被汗湿透的鬓角,温柔地抚慰他。

这一波的情潮平复,苟梁缓过一口气,视线终于恢复了焦点。望进皇帝洞察一切的眼眸,苟梁眨了眨眼睛,在热切的情欲中流露出些许无辜,他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疼。”

皇帝心疼坏了,拿出手指双手环抱住苟梁。

这一瞬间他明白了苟梁的许多苦衷。

——双儿的情潮发作起来有多严重他是知道的,后宫里每年都会有人因为得不到纾解而死,那种痛苦他就算不能体会也能想象到。

十八岁就开始的情潮,苟梁独自忍受了整整两年多,二十六次发作,将近一百三十个夜晚的折磨,稍一细想,皇帝又怕又心疼。

他抱紧苟梁,自责非常:“刚才是我不好。”

苟梁抱紧他,“你不讨厌吗?”

“什么?”

“我……是隐双啊。”

是这个世界被称作为残疾的存在,是丑陋的象征。

皇帝笑了一声,用力地亲了他一口,“你是男人我也喜欢,你什么样,我都欢喜。”

苟梁笑弯了眼睛,甜甜地凑过去亲了他一嘴。

皇帝贴了贴他的嘴唇,将他黏在脸上的一缕散下来的头发向后抚了抚,轻声道:“从今往后,我会一直守着你,不许再用……记住了吗?”

苟梁忍俊不禁,和他咬耳朵:“从来就没用过……我今晚只是,太想你了……”

皇帝被他一句话撩得心尖都在颤,沉迷地唤了一声小坑儿,吻住了他让自己神魂颠倒的嘴唇。

粗糙的手掌摸着苟梁的大腿,苟梁主动分开双腿盘上他的腰,向上挺了挺像是在催促着。听他轻笑一声,苟梁闭上眼睛,有些害羞地扭开了头。皇帝火热的唇舌加重了力度,追着他索吻,用手撑在他腰后示意他放松身体,另一手直指要害。

刚刚经历过情潮的后穴敏感,不像之前一样守卫森严,一根中指长驱直入,粗茧的指腹抚摸着软热的肠壁,它们瑟缩起来将手指咬的紧紧的让他寸步难移,皇帝再添一根手指,撑开更宽裕一些的空间,被他尽情地扩充揉弄。

当整根而入的长指摸到深藏在肠腔内的雌花花瓣时,苟梁身体一绷,呼吸一下子变急促起来:“别,别碰哪里。”

手指顿了下,有些不甘心地移开了,皇帝知道他现在再受刺激恐怕又要激发情潮,夜还很长,他可不愿苟梁提前透支了体力。

“小坑儿,里面好热。”

皇帝再挤入一根手指,三指并拢地在紧致的甬道里转动,苟梁呻吟一声,声音在皇帝使坏的加速插弄里变成了短促的单音节,抱着皇帝无所适从地缩紧身体。

等扩张得差不多了,皇帝抽出濡湿的手指,半跪在苟梁双腿之间直起身来。

他将指上的透明黏液抹到粗壮上,又拉着苟梁的手圈住自己的大家伙。苟梁看着那尺寸,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皇帝笑起来:“真怕把你这小东西撑坏了。”

那假慈悲的语气充满得意,苟梁瞪了他一眼,皇帝拉开他的双腿搭在自己肩膀上,压低身体捧起了的肉屁股,一手扶着大肉棒抵住了已经准备充分的穴口上,用力地用坚硬硕大的龟头在泥泞的穴口和囊袋下的会阴处来回摩擦,嘴里还使坏地笑话他:“朕倒是忘了,小坑儿最贪嘴,吃什么都撑不坏。”

“陛下!”

苟梁整张脸都要烧起来了,皇帝亲了亲他的酒窝权当赔罪,哑声说:“小坑儿,朕喂你吃天底下最好吃的东西,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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