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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食用狗粮的正确姿势[快穿](195)+番外

钟越淡淡地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冷芒,喃喃低语:“情劫难过,斩断情丝者需断情绝义,更伤命。待我将他送上帝王之位,坐拥帝王之爱,在他情最浓时,亲手斩断……此劫可过。”

他已经看破情爱,在东宫潦倒的这段时日,他看尽世态炎凉,也洞悉情爱虚无。

他想明白了,唯有手中的权利是不可取代的。

他不再犹豫。

堪破情劫,荣夺天命,成就最年轻的钟家族长,这才是他钟越的人生。

苟梁看到这里,缓缓勾起嘴角。

很好,钟越你可从来没教我失望过。

还待再看,就见钟诠推门进来。正在缓缓学步的苟梁停下脚步看向他,露出一个笑容,抬起手来。

钟诠陷在他温和的眉眼中,大步上前将他横抱起来,低声问:“主人累了吗?”

他擦了擦苟梁额头的汗水,将他抱回榻上,苟梁摇了摇头,懒懒地靠在他身上,忽然说道:“钟诠,准备一下,我们……是时候该回京城了。”

钟诠为他倒水的动作一颤,水渍溅出杯子外,半晌才点了点头,说:“属下这便安排,待过了十五便启程,可好?”

苟梁对他的失态视若不见,允了他所求,又让钟诠带他去洗漱。

在温泉浴池中游了一会儿,苟梁的腿便使不上力气,钟诠撑着他的腰让他浮在水上舒服地躺着。

泡了一刻,钟诠便抱他起身,苟梁揽住他的脖子,忽然说:“你方才可是生气?”

钟诠的脚步蓦地顿住,低声说:“属下不敢。”

“不敢?”苟梁抬头,手指划过他沾了泉水的眉毛,又顺着轮廓勾起他的下巴,“那就是真的生气了。”

“属下……”

“嘘。”

苟梁竖起一根手指贴在他的嘴唇上,示意他不要说话,笑着说:“让我猜一猜……你可是害怕了?怕我对李彦余情未了,怕我……寻他解毒?”

钟诠抿唇不答,但抱着他的手却蓦地加重了力气。

苟梁大笑起来,骂他是呆子,又指使他抱自己上岸。

钟诠显得有些心不在意,为他擦身的时候,手掌一直在他胸前流连。苟梁忍无可忍,捏住他的手,瞪他:“谁教你如此放肆。”

钟诠低头看他,非但不放,反而将他扣向自己胸口,低声问道:“主人可还想他?”

“他?”苟梁逗他,“你指的谁?”

钟诠眼中闪过一丝锋芒,苟梁手指划过他紧绷的唇线,仰头问他:“若我说是,你欲何为?”

他侧坐在钟诠腿上,身上不着寸缕,不盈一握的腰肢被他牢牢掌握着,柔顺地依偎在他胸膛……仿佛,这个风华绝代的人,为他所有。

钟诠低下头,贴在他嘴唇上,坚定地说:“我会杀了他。”

苟梁笑了起来,怎么都停不下来,干脆抱着他的脖子埋在他脖颈里笑了个痛快。

钟诠不知他为何而笑,一时有些无措,低头看他半晌,伸手把屏风上的披风取下为他披上,防他冷着。

苟梁问他:“你可知道,你方才在说什么?”

说话的时候,他声音里眼睛里全是笑意。

钟诠岂会不知?

苟梁又问他:“你以什么身份,对我说这番话?”

钟诠垂眸看着他,答案明明已经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苟梁也不为难他,体贴地换了一个问题:“你想要我如何?又或者,你待我如何?”

钟诠张了张口,仍旧不知该从何说起。

苟梁眉眼一利,捏住他的脖子,冷声说:“你只当我是你的主人,可知你方才所作所为,足够死千次百次?”

“主人……诠并非……”

“并非如何?”

“我……”钟诠被扣紧的喉咙急速地滑动着,终究还是吐露他心中最不可对人言的念头:“钟诠视您为主,亦……为我妻。”

苟梁蓦地收回手,脸色可疑地红了起来,故作没有听见,说道:“大胆奴才,还不快伺候我更衣。”

钟诠的手掌贴上他红透了的脸,方才的虚张声势尽数褪去,他闪烁的眼睛里带着几分不知所措,还有难以抹消的欢喜之态。那情丝缭绕入钟诠眼中,也让他双眸染上笑意,小心翼翼地捧着苟梁的脸,钟诠温柔地说:“钟诠此生,唯求主人一人,忠义情爱皆寄您之身,再也不会多看别人一眼。”

苟梁的脸更热了,眼中浮出一点水色,但还是倔强地说:“甜言蜜语,山盟海誓,最终还不是一场空?想当初……我又如何知道,你不会变。”

钟诠亲了亲他的嘴唇,说:“他算什么男人?主人,钟诠既许你一生,即便我死,也绝不负你。”

苟梁眼中含泪,说他说得好听,却伸手将他紧紧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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