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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食用狗粮的正确姿势[快穿](177)+番外

钟诠却只觉心跳如雷,过近的距离让他眼中的热烈无所遁形,看着苟梁红润的嘴唇突然有了以下犯上的念头。

他极力忍着,答道:“属下谨记在心。”

苟梁继续要求他:“便是心中想着他人也不行,一时一刻,都不行!你若敢想,就要藏好了,若叫我知道,从此以后,你便不必再出现在我面前。”

钟诠心跳更加剧烈,苟梁眼中冷漠和杀气如蜜糖一般,让他沉醉。

【叮,目标好感度更新,当前好感度:+95。】

他忍不住将侧脸贴着苟梁,抬手抚摸这他的脖颈,轻声道:“主人,我从没有想过别人。诠心中唯有您,无时无刻不牵挂着您——”

“咳咳,你二人这是作甚?”

老头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苟梁一惊,像是被烫到了一样猛地红了脸,也这才察觉到此时与钟诠的姿态过于亲密,猛地推开他,低声呵斥道:“放肆!”

他又连忙正了正衣襟,不再看跪在身前的钟诠,极力保持常态地看向老头:“外公,您怎么来了?”

老头嘿嘿一声,“打扰你们叙话实在是我的错,不过么,今日该诊脉了。”

苟梁脸色更红了,忍不住恶狠狠地瞪了钟诠一眼,后者松开手站了起来,眼睛里含着前所未有的笑意,站在他身后,默默地凝视着苟梁耳尖的红润。

老头把住他的脉搏,过了须臾,一脸正色地说:“平心静气,不要多思。”

苟梁赧然,虚咳了一声,竭力平复过快的心跳。

半晌后,老头收回手满意地说道:“恢复得不错,日后可多行走一刻,坚持下去你的腿或许比我预想的还要早恢复些。”

苟梁难掩欣喜:“多谢外公!”

老头摆摆手,瞧了瞧苟梁又瞅了瞅钟诠,坏笑了声,说:“那你们继续。”这才走了。

苟梁原本已经恢复如常的脸色又泛起红晕,他再瞪了钟诠一眼,不悦道:“无事便出去吧,今日不必伺候了!”

钟诠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蹲下身给他理了理膝盖上盖着的毯子,这才说:“属下,遵命。”

他走出苟梁的视线里,脚步声远去……苟梁看着大盲点悄无声息地折返,落回他屋外站岗,不由勾了勾嘴角:谁说忠犬不会撩?心跳都要被他玩坏了(〃w〃)!

*

九月十三日,安王在邢唐遇刺,险些丧命。

刺客被活捉,严加拷问之后逼供出幕后主使,矛头直指太子!

此前,太子受伤回京时就安排人散布言论,隐晦地将自己遇刺的事推在安王身上,不过后来因为地震灾情过重,这样的言论就显得苍白——毕竟安王现在是身替太子进了那九死一生之地,此为大仁义之举。

现在,安王为赈灾立下奇功却遭逢刺杀,哪怕皇帝有心把这件事压了下来,但仍然让太子的声望直线下降。

民间传言再起,言道:太子当日并未遇刺,只因听闻钦天监所测天象,心中恐惧不敢身涉险地这才假意借伤逃离。

皇帝将信将疑,把为太子诊断的御医提来问话,天威之下果然诈出这位太医为李彦伪造病情的事实。

皇帝心中震怒,但值此多事之秋也只能帮太子遮掩,他将此事按下,又着自己的亲信去为李彦重新诊脉。

李彦当即知道事情要完,然而王太医是御林军护送来的,他就是想威逼利诱也无从下手。

果不其然,王太医离开东宫后不久,御前总管就来传皇帝口谕,说道:“太子伤重,卧床不起。朕心怜惜,特许太医院院丞驻留东宫为太子疗伤调理,太子安心养伤,伤未愈之前不必担心朝政之事。”

皇帝明知他的伤是假,却下这样的口谕,不就是在变相地禁足驱逐他!

李彦心惊,追问道:“那若本宫伤愈——”

御前总管又道:“太子殿下安心养伤其他诸事不必过问。陛下还有一言:当日之事朕为皇室颜面替你瞒下,你若还不知悔改,再对安王有不友之举,莫怪朕秉公处置!”

御前总管走了许久,李彦仍然呆坐在原地,面白如纸。

“彦郎……”

钟越看在眼里,心惊又焦虑。

李彦这才回国神来,强撑着站起来,冷淡地问:“你来做什么?”

“……陛下传旨,你在东宫疗伤寂寞,特命我来作陪。”

钟越还不知道皇帝对李彦的口谕里说了什么,但也同样面色凝重——皇帝一向生怕他和李彦交往过密,此时无端给他传这样的旨意,用意着实可疑。

李彦深吸了一口气说:“父皇已经知道本宫的伤是假,却让本宫安心在东宫养伤,朝政之事不准本宫再过问。你可知道父皇这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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