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论食用狗粮的正确姿势[快穿](162)+番外

苟梁有点小骚动了。

待老头收回手。

钟诠忙问:“江老,主人如何?”

经过一夜的折磨,苟梁此时沉沉睡着,原本好不容易养出些许血色的脸再次变得苍白,让人看得不忍心。

老头说:“许是药浴过热,让毒素发作更烈了。不过,这也是迟早的事。他身上这毒除非我老头亲自出手研制解药,想要根治是不可能了,而唯一算得上解药的东西就是个带把的。可他偏偏性子倔强……往后发作起来只会一次烈过一次,恐怕清心寡欲丹不出多少时日也会见效甚微。”

“您可有应对之策?”

他难得恭敬,老头却不买他的账,哼了一声说:“要有什么对策?”

“我不是早说了嘛,只给他治好一个病!他既要腿不要身,你与其在这里和我耗,不如趁早给他找个男人——咦,不若这样。你去寻个似你这般人高马壮的习武之人,再点了钟家小鬼的穴道,自让他快活一番。等他尝了滋味,嘿嘿嘿……”

他说到兴处拔高了音量,把苟梁“吵醒”了,有些迷糊地喊了声:“外公?”

老头笑声一僵,难得有点不自在起来,咳了一声正色问:“感觉如何?”

苟梁除了有些脱力,后方有些疲软酸痛之外,没有太大的不适。

老头点了点头,又将刚才对钟诠说的话给他说了一遍,当然,用词委婉正经了许多,但主题只有一个:快备个男人吧,乖外孙。

苟梁抿唇不语。

钟诠原本做好了认打认罚的准备,可没想到他的小主人今天异常乖巧,洗漱吃饭安安静静的,只是一眼都没有正眼看过他。

果然动了真怒么。

钟诠心想着,该做的事却一点都不含糊。

此后的一个月,苟梁当真没再和钟诠说过一句话。便是钟诠汇报京城中的近况,他也只听着,间或点头表示知道了,眉宇间凝着一抹不散的阴霾,却又让钟诠摸不着他真正的想法。

今日也是这般,只是汇报完各方动态后,钟诠却没有立刻退下,反而犹豫了一下,说:“主人,后日便是十五之期,您……”

苟梁眉眼透出几许锋利,终于开口道:“你待如何?”

钟诠:“但凭主人吩咐。”

“但凭吩咐?”苟梁冷笑了声,“我怎不知,你眼里还有我这个主人?”

钟诠一惊,跪下道:“属下有错,请主人责罚!”

苟梁眼眸沉静地看着他。

【苟梁:好心疼……】

【系统:亲爱的主人,任务需要,小目标受点委屈您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ん) 】

【苟梁:不,我是心疼我自己。多么美好的主仆play啊,我手里却没有小皮鞭!】

【系统:⊙﹏⊙ 】

许久,神色莫测的苟梁才出声:“你有什么错?”

“属下屡次冒犯主上,罪无可恕。”

“什么罚,你都愿意受着?”

“愿。”

苟梁勾了勾嘴角,说:“你起来吧。”

钟诠有些诧异,但没有犹豫地站了起来。

苟梁仰头看着他:“我问你,马棚里那两个是什么人?”

钟诠:“……属下抓来的,江老说他们没有问题,主人可以放心使用。”

“原来是外公说的。”苟梁慢悠悠地点了点头,“怪道我何时吩咐过你,我竟是想不起来了呢。”

钟诠再次跪下,“属下擅作主张,请主人责罚!”

“知错了?”

“属下知错。”

“那便好。”苟梁的声音仿佛带着一点笑,听着却让人背后发凉,他说:“你过来。”

钟诠抬起头,确定他没有叫起自己的意思,便跪行走向他。

“再过来一点。”

钟诠依言。

苟梁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他,眼睛里是钟诠琢磨不透的意味,似乎看够了,他启唇道:“你十岁起就来到我身边暗中保护我,如今十九年倏忽而过。我还记得祖父第一次带你来见我的时候,你曾经说,你生是钟家的人,死是钟家的鬼,哪怕屠刀加身,也定挡在我身前。是也不是?”

钟诠没想到他还记得,有些动容地点头道:“是。钟诠不改初衷,但凡活着一日,愿为主人效犬马之劳。”

“不,从今天起,你就不是了。”

苟梁说。

钟诠蓦地睁大眼睛,第一次露出惊愕无措的神色,急声说道:“属下屡犯过错,办事不利,主人您怎么惩罚我都好,请主人不要驱逐钟诠!”

见苟梁无动于衷,钟诠忍不住有疾跪上前,“若主人无法宽恕属下,属下愿受死,只求主人不要将我除名!”

苟梁下意识地往后避开了些,见钟诠僵硬在当场,才说:“你宁愿死,也不离开我?”

上一篇:总有人以为我是断袖 下一篇:皇嫂金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