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独占王宠之绝代商妃(66)

楚清笑着看向水千流,后者在她的眼神中有些毛骨悚然:“看我作甚。”

“能证明那丝帕确实是水公子用过之物,自然只有水公子本人。”楚清笑得理所当然。

水千流邪魅挑唇,整个人懒洋洋的靠在榻上:“这与我何干?”那眼底的玩味,似乎在等着楚清无法证实那丝帕来历的尴尬。

楚清却不着急,只是笑着为宇文桑还有自己斟茶:“我这次本就是要给扈芙蓉一个教训,水公子此刻为难,难不成是怜惜美人,不肯相助?”

水千流眸底闪过一道光芒,沉声笑着:“我只是比较在意这相助后的回报。”这个小丫头真是让人无法放松,先是无声无息的算计了他,有大大方方的承认,告诉其目的。如今,若不继续帮忙,反倒落了一个他对扈芙蓉怜香惜玉的名声。

楚清放下茶壶,对宇文桑笑笑之后,才转眸看向水千流,眨了眨眼:“公子莫非不懂什么叫施恩不望报?”

嘴角噙着阴测测的笑容,水千流咬牙道:“原来小清儿的脸皮也与薄之一字无缘。”

“过奖过奖。”楚清端起茶杯,遥敬了水千流一下,送到唇边轻抿了一口。

望着这张不紧不慢的小脸,水千流无奈。只得运足内力,喊了一声:“今日以一物为楚家拍卖会助威,何人敢怀疑本公子?”

这声音犹如从天而降,如金钟般笼罩着整个会场,震得人耳朵生疼,却分不清楚声音来自何方。

“真的是水公子!”有人惊喜的道。

这样的证明,无疑让扈芙蓉的心放了下来,却又因为这虚无缥缈的天降之音,让她激动起来。

“楚老板,水公子也在此间?”有人站起来问道。

此刻,楚正阳却故作神秘的微微一笑,站在拍卖台前,高声喊道:“现在开始竞拍,每次叫价不可低于底价。”

扈芙蓉眼底闪出火花,她对这丝帕志在必得。

扈博易却垂下眸光,心中在思索着什么。

雅间内,一名黑衣暗卫走出,对被声音震得轻咳的赵晟皋抱拳:“主子,卑职去看看。”

赵晟皋缓过气来,结果银姬递来的茶水轻抿一口,挥手道:“不必了。天下第一公子又岂是你能近身的?”

暗卫无声退下。

赵晟皋眼带玩味的喃喃自语:“没想到,这楚家和天下第一公子之间倒是有几分联系。”

外面的人,多少都被水千流的一句话,震得有些不适。可是,在这隐秘的厢房里,却似乎不受干扰一般。

楚清皱了皱眉:“你这样一来,岂不是让人知道你藏于此处?”她人在房中,并不知道从外面听起来,根本无从分辨声音来去之路。

水千流挑唇,也不解释。只是那表情,颇有些神秘莫测的意味。

酒酒适时的站出来,向楚清道:“小姐,公子刚才所用内力将声音震出,外面听起来,是分辨不出方位的。”

原来如此。楚清心中明白后,便轻点颌首,不再追问。

“没想到水兄的武功如此高。”宇文桑从楚清身后探出头,看向榻上靠着的水千流,由衷的道。

无奈,水千流心中正懊恼楚清对他的体贴,不愿理他,只能让宇文桑悻悻而归。

“没礼貌。”楚清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对着宇文桑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过几日你就要走了么?”

这本是平常的话,落在水千流耳中却有着说不出的哀怨,让他不自觉的竖起耳朵偷听。

宇文桑不舍的点头:“再过段时日,就是季风了。若是错过归期,又要再等几个月。若是平时倒也无妨,可是我父亲的寿辰快要到了,我得赶回去为他贺寿。”

楚清微微颌首:“如此,我在此祝你一路顺风,另外,我也会为令尊准备一份寿礼。”

“清清!”并未料到楚清会如此体贴细心,宇文桑淡灰色的眸底满是惊喜。

心里泛酸的某人,这时不阴不阳的来了句:“清儿,我的生辰也快到了。”

那委屈的口气,听得酒酒心中咂舌,就连眼观鼻,鼻观心的名柳都忍不住眷了水千流几眼。

“是么?那就祝你生辰快乐。”楚清转眸说了一句,就继续与宇文桑攀谈起来,错过了水千流眼底的失落。

……

“十两!还有没有人出更高的价?”楚正阳按照楚清教的方式喊着。

“一百两!”扈芙蓉终于出手。而且一出手就是前者的十倍。

端着托盘的扶苏低垂着眼,嘴角不明显的划过一道冷笑,暗中向座位上的某处使了一个眼色。

又有人站起来喊道:“我出一百零一两。”

扈芙蓉转眸看向声音发出的方向,眼里的威胁十分明显。可是,那人却满不在乎的坐下,不给她一个眼神。

“两百两。”扈芙蓉继续道。

而她身边的扈博易却平静的坐着,似乎并不在乎这点钱。

厢房里,宇文桑倒吸了口气,一脸佩服的看向楚清:“清清,已经翻了两百倍了。”他没想到底价如此低的货物,在如此竞争之下,会涨幅那么大。

楚清淡淡一笑,眼中并无窃喜:“这还没有到头。”

两人聊得如此和谐,水千流忍不住插了一句:“那也是本公子魅力无敌。”

楚清嘴角噙笑,也不反驳:“水公子说的是实话。”她却并未说出,商品的价值虽好,若没有好的营销手段,也很难卖出好价钱。

谈话间,会场中的竞争已经飙到了九百两的高价。这样的价格已经不再是丝巾本身的价值,反而是一种斗气、斗财。

“我出九百……”

“等等。”扈芙蓉从容的站起来,对着那一直与她较劲的人冷冷一笑:“我出一千两……黄金。”

嘶——!

全场惊呼,人们开始躁动。

这可是天价,什么时候一方用过的丝帕能够买到一千两黄金?

“芙蓉!”就连扈博易这个财大气粗的安宁第一富,此刻都忍不住变了脸色。

扈芙蓉神情哀怨的转眸看向父亲:“父亲,你知道这是我最后的念想了。”

扈博易一怔,响起自己的计划,又看了看女儿那副模样,最终抿紧唇,没有再说什么。

“啧啧,妹妹真是大手笔啊!”扈少安皮笑肉不笑的向扈芙蓉伸出大拇指。

后者冷冷眷过,这让扈少安垂下的眼眸闪过一丝阴郁,心中暗道:含春说的没错,我虽是扈家独苗,却不得父亲喜爱。平日想多花点钱,都要看父亲脸色,现在芙蓉这丫头一出手就是千金买丝帕,父亲却不说半分。

“一千两黄金第一次!”楚正阳高喊着,他第一次感受到这种销售模式给他带来的震撼。

其实,何止是他,场下所有的商人,都被这种独特的销售模式所震惊,从一开始对拍卖会的好奇,而变成牢牢注意楚正阳手下的每一个细节。

利益,从来都是驱使商人前进、改革的动力。

坐在角落里的韩佑,此刻也眯眼深思,想着这个所谓的拍卖会,能够为他带来什么。

雅间内,银姬垂眸掩饰住眼底的惊讶。

赵晟皋眸光闪动,嘴边噙着的笑容,神秘莫测。“楚家,不错。”

……

“清清,你是怎么做到的?”宇文桑此刻的眼底只剩下崇拜了。

就连之前别扭的水千流都将好奇的眸光打在了楚清的身上。

楚清淡然一笑,给出答案:“千金难买心头好。”

千金难买心头好?

两男默默在心中咀嚼这话中之意,顿时,心里一亮,都明白了楚清的意思。

拍卖,无疑就是让商品在竞价的过程中,刺激人们的消费观,在那一刻,他们忘记了商品的本身价值,而是想要如何将其据为己有。购买的初衷倒显得不重要了。

“好手段!”水千流眸光流转,赞赏道。

楚清转眸看向他,挑唇而笑:“不是好狡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