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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人间恶道/大师兄的男人厉害了[穿书](52)+番外

那男人提剑便向着猛虎而去,吼道:“守住瓷楼!守住出口!”

红木阁楼外的守卫顿时凑在一起,摆了一个方阵,剑法整齐划一,一个结界霎时划了出来。

就在这之前,二层红木阁楼被人用朱笔黄符封印,一张穿墙符凭空出现又很快的消失在了空气中,只在一瞬间,两人早已溜了进去。

阁楼里一片黑暗,只有几束阳光顺着窗棂投进来,把空气中的灰尘照亮。

“就是这了,”魏长泽轻声道,“你看。”

这里空气陈腐,仿佛压在了他们的头上,就连声音也吞了进去,显得低沉暗哑。

一个棺椁悬于空中,就在横在他们的头顶。

魏长泽几步飞上,上前看了两眼,在伸手扒开惠静腹部的衣服时,忽然道:“唉你是不是应该回避一下?”

“??”邵日宛莫名其妙,“你怎么不回避?”

魏长泽:“那算了。”

伤口横亘在上半身,几乎声声地将她劈开。

邵日宛有些不忍,皱了皱眉。

魏长泽道:“你看吧,我就说你回避一下。”

话没个正经,手上倒也没落下,探了探伤口上的黑污。

邵日宛道:“这伤口确实只有长刀才能做到。”

“未必,”魏长泽道,“先走,此地不宜久留。”

外面的天色渐渐地暗了下来,明月当空,并无星辰,这雪一直纷纷扬扬的落下,好像总也没个尽头,方胜将窗子大敞,托着腮帮子百无聊赖。

隔壁忽然传来了动静,方胜霎时清醒过来,打开门跑了出去。

邵日宛正好走出,比了一个安静的手势,让他进来。

方胜低声道:“大师兄!”

邵日宛左右看了一眼,关上门道:“不是叫你不要等着吗?”

方胜只是道:“你们可有受伤?”

“自然有。”魏长泽道。

方胜:“哪里?!”

魏长泽画符时咬破的大拇指伸给他看,道:“你看看,都出血了。”

方胜:……

“别逗他了,”邵日宛道,“我们都没事,今日太晚了,赶紧回去睡觉。”

方胜有心听他们讲讲今天的经历,却也不好说出来,有些犹豫。

邵日宛道:“你要是不早睡就长不高了,快回去。”

方胜倒是一向听话,见他二人无事,也放心了些,应了声回了自己的房间。

屋里便只剩下了他们两人,魏长泽将衣袖解开,胳膊上鲜血淋漓,皮开肉绽。

邵日宛狠狠地皱了下眉,取出了一小瓶金创药,轻轻地抖了上去。

魏长泽无甚表情,只是沉默的看着。

邵日宛道:“以后少用这样的功法。”

魏长泽笑道:“若有办法自然不用。”

招恶鬼为己用,恶鬼所受之伤道道反噬,都在饲主身上。

当时情况紧急,怕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邵日宛道:“你若总在这个时候拼命,干脆别叫我,眼不见心不烦。”

魏长泽只笑不语。

两人一时都是沉默。

最终还是魏长泽先开了口,道:“惠静那伤口非常人所为,且不说通身泛了污黑,那是带了多重的杀孽的人才能做到,就是她身上现在还带着戾气。”

邵日宛淡淡道:“传言藏名山掌门人不是杀手出身么?”

“他若真有这样的本事,也不至于被凌迟至死。”

邵日宛道:“杀孽之人如何修道?这人莫不是个魔修?”

魏长泽笑道:“你可知,伪善的真人仙君,并不比魔修差了什么。”

邵日宛:“你可有什么人选了?”

“并未,”魏长泽道,“就觉得奇怪。”

邵日宛了然:“惠静元婴三层,死前衣冠不乱显然连挣扎也无,东胜神州能如此轻易将她击杀的人又能有几人?”

魏长泽道:“这事我们怕是管不了。”

邵日宛:“恐怕不只有你我二人知道此事有异……”

魏长泽简单道:“且行且看。”

邵日宛道:“今日这一趟,你怕是藏也藏不住了。”

魏长泽已步入了金丹期二层,怕是在交手时早已显露了出来,在秦安城中步入金丹期的修士,怕是一只手也能数出来。

更何况他剑符两修,必须要守住一个紧紧藏住,不然他一个金丹期的符剑两修,简直是自己往枪口上撞。

魏长泽却笑道:“别担心。”

这一趟,彻底把天极门惹怒,第二天一大早便来了一大群人堵在门口盘查询问。

只因魏长泽始终都没露出身形,用的全是符修的本事,所有商馆客栈但凡住了道士的都被闯进了人。

邵日宛一步一步地从楼上走了下来,淡淡地看了一眼,道:“所谓何事?”

帐房道:“这几位仙君有话想问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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