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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人间恶道/大师兄的男人厉害了[穿书](14)+番外

邵日宛想了想,还是觉得让他去吧,打得过也好,打不过正好还能激励他好好练功。

周围人一阵惊呼,烨秋尖叫一声,赶紧往旁边躲了躲。

魏长泽被谭光达扼住脖子,一路撞到了江亭的柱子上,发出‘哐’的一声闷响!

魏长泽毫无惧色,腿顺势攀上他的胳膊,使劲一别让他松开,他失去重心,落在了地上。

乌贤急道:“大师兄,怎么办?”

邵日宛道:“你此时急有何用?当初做什么去了?”

乌贤噎了一下,解释道:“我真的不知道,只是觉得他们怕是要有什么动作,却没想到要闹的这么大。”

“打就打吧,”邵日宛平静道,“我也拦不住。”

谭光达趁着魏长泽露出破绽,一脚踩在了他的脸上,冷笑道:“你算个什么东西?”

魏长泽嘴角流出一道血痕,他狠狠的攥住谭光达的脚,一使劲将它掰了下去,就地打了个滚,半蹲起身看着他。

谭光达仿佛在看一个垃圾一般的看着他,对周围人道:“看看吧,这就是我们的百年难得一遇的武学奇才。”

众人虽不敢应和,却也一阵快意。

魏长泽一直落于下风,他伸出大拇指擦了擦自己嘴角的血迹,冷漠的看着他。

谭光达挑衅的冲他提了提腰带,向前隐晦的做了个下流的姿势。

魏长泽站起身来,动了动脖子,发出一阵关节的脆响,他眸中一片冷静,伸出手,四指向上勾了勾,示意来战。

谭光达怒喝一声冲了出去,魏长泽瞬间躬身,膝盖弯顶住他的胸腔,他顿时因剧痛佝偻下去,魏长泽瞅准时机,胳膊肘顿时砸向了他的后背!

谭光达‘噗’的一声,喷出一口气。

魏长泽咬紧牙关,凌空一个跟头翻过去,狠狠地砸在了谭光达的身上。

谭光达一声惨叫。

“住手——”邵阳峰的声音从远处忽然传来,随着一阵衣袂飞舞的声音落在江亭之中。

邵阳峰怒道:“放肆!”

所有人均是告饶谢罪。

邵阳峰看向了谭光达和魏长泽,道:“门规里是怎么说的?”

谭光达爬着跪下身来,道:“同门师兄弟不得兵戎相见。”

邵阳峰道:“既然知道,又为何出手?”

谭光达便不吭声了。

邵阳峰看向魏长泽道:“你为何伤人?”

他问谭光达为何出手,却问魏长泽为何伤人,邵日宛马上意识到这走向有些不对,他显然是偏袒谭光达,要把罪责都甩在魏长泽的身上。

邵日宛道:“师父……”

邵阳峰打断道:“我问他,你不要插嘴。”

魏长泽直直的站在一旁,冷道:“你既已经下了决断,还问我做什么。”

邵阳峰道:“死不悔改!”

邵日宛上前一步,躬身道:“谭光达在魏长泽的座下蒲团里藏了淬毒的银针,又意图挑衅,还请您明鉴。”

邵阳峰看着他,久久未言语。

邵日宛一步不让,就躬身等着。

“既然如此,”邵阳峰道:“谭光达,你有何话说?”

谭光达膝行向前,仰头道:“师父,我暗算确是不对,可这人着实太可恶,身在清明山却还修习着旁门左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他可是叛敌之子啊!大师兄被他蒙住了眼睛,我却看得清清楚楚,这人心思不正,我清明山乃是名门正派,弟子微恐让他坏了风气。”

这番话说的胡搅蛮缠臭不要脸,邵日宛无奈道:“你既然主张他有异心,那便拿出证据来,只凭你这一张嘴,就想随意诬赖谁就诬赖谁了?”

邵阳峰对魏长泽道:“谭光达已说自己的缘由,那你呢?”

魏长泽冷笑了一下,懒洋洋的靠在一边,道:“说与不说有何意义,你心里早有决断,我何苦费那番口舌?”

邵阳峰丝毫不为他言语里带的刺所动,平淡道:“既然如此,那便都罚往思过崖思过半月,也省的你总以为我有失偏颇。”

这决断不是偏颇,却也是最大的偏颇。

邵日宛道:“师父!”

邵阳峰扫了他一眼,目光中带着训诫,他今日已是多次顶撞,实在不能再多说什么了,不光显得过于奇怪,也不会再改变什么了。

邵阳峰决断已下,断不会再改,不管怎样,魏长泽这半月的思过都逃不掉了,他自己倒是无所谓的样子,晃晃荡荡的拍了拍衣袖,冲着邵日宛道了声别便走了,当真是潇洒无状。

反倒是邵日宛给气了个够呛,一天也没给自己这些师弟们好脸色看。

一方面是这些人着实可耻可恨,谁也想把魏长泽踩到泥里,另一方面就是魏长泽着实太不争气,就这么认了罚。

到最后他也不知道是气什么了,只恨这命运不肯眷顾有心人,恨这作者着实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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