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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脉相思(64)

“你师父教你习医的时候,难道没有讲过这个?”司瑜言随手抓起床单裹住腰,这才觉得好一点,他偷偷瞥了脉脉一眼,故作傲慢,“连这都不知道,你算什么大夫。”

“啊?”脉脉苦恼了,抓抓头,“师父没有教过、这个病。”

……

司瑜言气得肺都要炸了:“这个不是病!”

他那里怎么会有病?别看不起人啊小聋子!

脉脉愈发糊涂:“不是病、怎么会肿?而且我没有、你有,多出来的,就是不对的。”

“……”司瑜言磨牙,挤出几个字,“你没有我就不能有吗?我就是长了……多余的东西!怎么样!”

脉脉直勾勾地看了他片刻,忽然动情地扑过去拥住他,语气充满了怜悯和同情。

“我不会嫌弃、你的,你病了,我治好你。”

说罢她抬起头,泪光闪闪但眼神无比坚定。

“我帮你割掉。”

☆、29、大戟

割割割……割掉?

司瑜言忽然觉得一股阴风灌过双腿之间,凉飕飕的。

脉脉已经认真想起医治方法来了:“喝麻沸汤,一刀斩掉,敷药止血,你不会疼的。”

司瑜言脸青面黑:“施、一、脉!你敢动我一刀试试!”

脉脉见他脸色不好,纳闷道:“为什么不敢?”她指着床单下鼓囊囊的一包,“你胸口里、和这里,都有多出来的,本来就应该、割掉啊,不要、讳疾忌医嘛。”

他哪里是讳疾忌医?他是不想断子绝孙!

司瑜言颇为无力地叹道:“说多了你也不懂,但传宗接代你总知道吧?这个……很宝贝,传递香火用的,所以不能割。”

“咦?传宗接代的、都是女人啊,女人怀孕,男人不会。”

“……”

没法说,真是没法说!

司瑜言是喜欢脉脉的单纯,但纯过头了就有点蠢,蠢了就应该设法变聪明,变聪明就要懂得这个年纪该懂的事儿……可是他羞于把她“引入歧途”,支支吾吾半晌,最后憋红了脸反问:“那你知道女人怎么怀孕的吗?”

脉脉一本正经点头:“知道!”

司瑜言狐疑打量她:“真知道?喂小聋子你可别不懂装懂。”

“是知道啊。”脉脉扳着手指头数,“成亲、洞房,有小宝宝,十月分娩,宝宝出世,对不对?”

司瑜言尴尬:“……也没错,但是,你知道为什么洞房以后就会有小宝宝吗?”

脉脉一副“你多此一问”的表情:“大家都是、这样啊,有就有了,为什么你要、问为什么?”

你还好意思问为什么要问为什么?当然是因为你想废掉洞房里最关键的使用器具啊!

他扶额长叹:“你坐下,我慢慢告诉你。”

经过司瑜言一番苦头婆心的教导,脉脉终于明白了有的东西虽然“多余”,但也是不能割舍的,就比如司瑜言有的而她没有的那个。

这是司瑜言能做到的最大限度的讲解,本来就是半-裸着身子面对纯澈得一塌糊涂的小聋子,难道还要让他说这是能够变软变硬、戳去戳来的兵器吗?!

他说不出口。

但正是由于他的吞吞吐吐、欲说还休,引起了脉脉极大的兴趣。

她趴在他腿上,隔着薄薄的床单戳了戳那块隆起:“真的没有用?”

在大夫看来,病人身上是没有哪里不可以摸的。

司瑜言刚刚消下去一半的火气又蹭蹭上来了,费力吞了口唾沫:“也、也不是……小解……的时候,会用到。”

“好像、是不太有用。”脉脉明白了,严肃思考一阵后恍然大悟,“懂了,就像尾巴,只是你的尾巴、长在前面。”

司瑜言欲哭无泪。你才有尾巴呢!

“嘻嘻,滚滚的尾巴、也是这么短。”脉脉隔着布料捏了捏,就像发现了新奇的玩具,“一样软。”

短?软?

他短吗!他软吗!

司瑜言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别人说他长得难看,就算只是对他身体的某个部位进行否定,那也是罪无可恕的!

他一怒揭开了床单:“你好好看看,明明是长硬粗!”

“哎呀!”

脉脉捂着脸颊往后仰倒,觉得被那个没用的东西打到还怪疼的。

怎么一下就弹出来了嘛……

她揉着脸准备坐起来,司瑜言却已经饿虎扑食般过来按住她,咬牙切齿虎视眈眈。

脉脉不觉发憷:“你作甚么……”

“小聋子,你不是想知道它有什么用?嗯?现在我就让你知道,男人的这个是做什么的!”

他猴急地开始扒拉脉脉的衣裳,区区一件中衣轻而易举就被撕开了,然后他的手掌在她胸口胡乱捏摸。

脉脉踢打反抗:“不能摸我!摸了就要成亲!不准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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