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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脉相思(127)

脉脉瞅见他胸口处透出来的两点茱萸,脸颊微微发烫,她对着已经散乱的衣襟犹犹豫豫,想伸手又不敢的样子,司瑜言见状好笑,索性捉住她的手按过来:“想摸就摸,害个什么臊。”

“我、我才不想,摸你呢。”脉脉手心蹭过凸-起的红点,痒-酥-酥的。她缩回了手,可很快又逞强似的一巴掌拍在他胸膛,“我就摸你了,怎么样!”

他总是对她毛手毛脚的,一双爪子跟蜘蛛似的满身爬,要不是看在喜欢他的份上,她才不乐意呢,就算这样他居然还怀疑她跟师哥有什么……脉脉气得跺脚,辛复来找她示好她都不理,她才不会朝三暮四呢,司瑜言凭什么还要欺负她啊!

她要把他欺负回来!

她含了一口恶气,腮帮子胀鼓鼓的,她也学他粗鲁地扯开衣裳,对着胸口那处旧伤疤使劲儿戳。方才隔着铠甲戳不着痛处,现在剥-光了看不疼死他!

司瑜言还飘飘然等着羊入虎口,哪晓得她不仅没亲热扑上来,反而在他胸前戳戳点点,伤口已经愈合了,只余淡粉疤痕,倒也不痛,就是被她挠得心痒难耐。

脉脉戳两下伤口,看见茱萸就挺翘在那儿,顺带揪着捏住,两指用力:“叫你欺负我,坏蛋!我等你好久,你这么晚才来,讨厌!”

她现在说话顺畅了很多,只是偶尔才断句不顺,但遇上生气的时候语速就特别快,噼里啪啦像放炮仗:“我坐船你不在,我被关进大宅子你也不在,我出疹子痒得哭你还是不在!我都好想你的,我以为你也想我,但你见面就凶我……辛复哥哥说喜欢我要带我走我都没答应呢,我对你这么好,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坏!你就是坏!”

司瑜言本来还有些失望,可一听她抱怨这些即刻又心花怒放,在他看来这分明是脉脉冲他撒娇来着。他本欲出言哄她,不过眼珠一转,顿时捂住胸口往后倒下去,口中哎哟呻唤。

脉脉吓坏了:“怎、怎么了?”

“疼……”司瑜言紧蹙眉头,阖眸有气无力地出声儿。

“哪里疼?这里?这里?”脉脉一颗心都悬到了嗓子眼儿,她以为把他戳坏了,赶紧趴下去检查伤口,体贴地给他把脉。

伤口没裂,脉搏除了跳得有些快,并无大碍,脉脉红扑扑的脸蛋骤然凑近司瑜言:“言哥哥,你好些了吗?”

“痛死了,喘不上气,我浑身发软,还没力气……”他病怏怏地说。

脉脉给他按揉胸口:“扯到伤口,所以疼,我给你揉揉。对不起……刚才不该打你,我错了。”她愧疚极了,服侍起他愈发尽心尽力。

柔若无骨的小手在他皮肤上游走,就像拿着火苗在干柴上乱窜一般。司瑜言觉得再这么下去他就要化身为狼把脉脉啃个干净,但他不想吓着她,于是又恹恹开口:“光是揉不够,你吹吹气儿。”

脉脉低下头去,努力吸气呼气。司瑜言趁她没注意,自顾自哈哈大笑起来,不料笑得太猛不慎呛着了,又是猛地一阵咳嗽。脉脉赶紧给他抚胸顺气,担忧极了:“言哥哥,还难受吗?”

“嗯,难受。”司瑜言抬手牵住脉脉,让她往下摸,“那里也难受。”

她的视线跟着手看过去,裤子底下鼓起一个包。她立马儿羞红了脸:“尾巴为什么会难受……”

“它难受是因为你。”司瑜言眨了眨漂亮的眼眸,嘟着嘴表情委屈,竟然耍起无赖来,“反正是你让我难受的,你得治好我,你摸摸它,像刚才一样,还要吹气儿……”

“我不要!”脉脉羞赧甩手,“我才不要、摸尾巴呢,它难看。”

被拒绝的司瑜言十分“伤心”,抬手搭上额头遮住眼睛,不言不语一副受到伤害不想活了的样子。脉脉偷偷瞟他,见他保持姿势不动,没有起身的打算,也不说话,不禁心里发虚。

她手脚并用爬到他面前,拉扯他的手:“言哥哥……”

“我难受死了你都不心疼,还来管我作甚么。”他赌气,转过头把脸别过去。

脉脉纠结一会儿,终是彻底妥协了,不情不愿地答应:“你别生气,我、我帮你揉尾巴……就是了。”

“说话算话!”

他像又活过来似的,猛然坐起来,抓住她的手怕她跑了似的,恬不知耻地进一步要求:“不仅要揉,还要抱,还有让我亲。”话音一落,他已经抱住她狠狠亲了一口。

脉脉被他缠上还能怎么样呢?羞答答地点了点头。

她被他抱在腿上坐着,两条嫩腿分开搭在两侧,衣裳刚才已经被扯得七零八落,她如今春-光半露,雪白的肌肤上残留着浅浅红疹,像极了一朵儿粉白美人花。

他也直直坐着,跟她面对面,大方利落地把裤腰拉开,让她把手伸进去。她犹犹豫豫磨磨蹭蹭,好一阵才怯怯地摸到了那物件儿,它在她手中颤了颤,半疲的柱身一下就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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