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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脉相思(108)

术后两天,司瑜言就能下床了,再调理休养了七八日,他基本恢复了日常活动,竟看不出是走过一遭生死关的人。此刻,开膛破肚的中土医术成为南浦百姓津津乐道的事情,特别是石县丞和阿时亲眼所见,顿时对脉脉心悦诚服,就连巫医也噤了声,亦是心中暗自钦佩。特别是阿时,不仅主动请脉脉治疗娘亲的头疾,甚至还想跟她学习医术。不过司瑜言不同意罢了,在他眼中,只要是男性,无论几岁,都不能靠近脉脉一丈之内。

这日,脉脉替司瑜言检查了伤处,见那里已经长出了新肉,呈现出淡淡粉色,她决定把缝合的线拆除。拿药粉兑上烈酒,调成褐色的泥糊状,只要割断了线,再把残线剔除出来,最后给伤口敷上药泥便大功告成。

因为拆线是小动作,所以脉脉这次没有煮麻沸汤给司瑜言喝,他便借故撒娇耍赖,一直大喊好疼,吓得脉脉又亲又抱,哄了许久才安抚好他,本来三两下就做完的事儿,愣是折腾了足足一个时辰。

脉脉抹了药泥拿纱棉包好,仰头眼神亮晶晶的:“言哥哥,好些了吗?”

司瑜言半躺在摇椅上,故意皱着眉头,嘶嘶喘气儿:“疼……”

脉脉赶紧朝他伤口呼呼吹气,娇嫩的嘴唇擦着胸膛的肌肤,挠得他背脊骨都痒了,她吹了好久抬头又问:“现在呢?”

“还是疼。”他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可把脉脉心疼坏了,给他又是捏肩又是捶腿,劳心劳力地伺候着,说:“你别老想着、伤口,多想想其他的,就不会觉得很疼了。”

想其他的?他倒是一直在想啊,但是光想想怎么够呢,那不是望梅止渴是什么?要他说呀,还是货真价实做一些事来得痛快。

于是司瑜言装作要起身,不经意间撞到了脉脉,脉脉站得不稳,趔趄一下就跌进了他怀里。她担心碰到他伤口,下意识就要站起来,他却伸手一揽把她圈住,抱在胸前低头亲吻。

脉脉推他:“这样不好,放我起来。”

“怎么不好?这样我就不疼了。”司瑜言在她脸颊厮磨,对她上下其手,亲吻如雨点般密密麻麻落下来。

“别玩了……”脉脉缩着脖子使劲儿躲,“病没好,不许胡闹。”

她想学施翁一样板起脸教训不听话的病人,却不知道这样底气不足的训斥不仅没能吓退司瑜言,反而让他更想“欺负”她。他厚颜无耻地在脉脉耳垂上咬了一口,然后扯了她腰间的绦带,扬眉问道:“我就是胡闹了,你要怎么样?打我么?”

她哪儿舍得打他。脉脉不能动手,反抗太厉害又怕扯着他伤口,推他搡他的动作看起来更像是欲迎还拒,她瘪着嘴都要哭了:“真的不行,你还没好……”

绦带一松,衣服就散了开来,司瑜言趁机把她上半身剥干净,捧着她的腰埋头下去一通胡啃乱咬,过足了瘾才笑道:“我都好了,不信你看。”

他带着她的手去摸竖起来的“尾巴”,都快把裤子顶破了,脉脉只觉得烫手,被迫摸了一下就缩回手去,摇着头口气略有嫌弃:“我才不摸。”

司瑜言气闷。她以前嫌他长得难看,现在竟然又嫌他财大器粗么?

他不高兴了,要说他有什么缺点被嫌弃就罢了,可这些明明是优点,她怎么一副看不起的样子?他赌气似的抓紧她的手,硬拽着往自己裤腰里塞,惊得脉脉花容失色:“不摸尾巴,不摸不摸!”

那条尾巴最坏了,是凶恶的怪兽,如果不是看在司瑜言很宝贝的份上,脉脉真想把它割掉。但是她现在手心握着的不是刀,正是作恶多端的怪兽尾巴,它今天似乎安静了很多,乖乖由她掌控着上上下下。其实她的手还被司瑜言的掌包裹着,是他带动她摆弄,他还露出舒坦极了的神情,喉咙里轻轻地哼。

“手好酸,它怎么还不吐?”

脉脉手腕子都酸疼了,“尾巴”却依然像根直耸的旗杆,没有要瘫倒下去的征兆。她委屈地问司瑜言,把他逗得哈哈大笑,抱住她狠狠亲吻。

不过这场亲热最终也没有如司瑜言的愿,只因宋西很不识好歹地在门外嚎开了。

“少奶奶救命——小人中中中、中毒了!”

俩人匆匆收拾奔出房间,脉脉见到宋西满脸红肿像被马蜂蛰了似的,赶紧给他把脉,又问他吃了喝了什么,宋西哭得稀里哗啦:“只吃了那个果子……”

青色的蜜望放置一段时间变成了黄色,宋西晓得这就是成熟了,他听脉脉说蜜望很甜很好吃,但自己从来没有尝过,而且公子不是示意他要解决一切可能诱拐少奶奶的东西吗?所以宋西决定大义献身,把蜜望解决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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