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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做,二不修(61)+番外

左虓收手,有些气馁地叹道:“唉……你这么小,我还真怕你受不住。”

情岫生怕他临场反悔,环臂紧紧搂住他脖颈,道:“碧玉年华怎算小?九虎相公我受得住的,你快点嘛。”

“呵,傻瓜。”左虓低低笑了两声,对她的曲解习以为常,只说:“等你见了我的你便明白了。”

他解开自己裤腰,抓着情岫的手,让她握住了自己的坚硬昂扬。

左虓对自己这方面很自信,几个男孩儿一起长大,小时候就会比谁的麻雀大,他可算是佼佼者。长大了他又习武,身强体健精力充沛,这种事儿上肯定厉害得很!

他似是炫耀地问:“怎么样?大不大?”

情岫小手环住摸了摸,惊讶赞叹:“粗粗热热的,还会变来变去……好有趣啊!”说罢她握住拽了拽,“九虎相公这个可以给我玩儿吗?”

“哎哟哟,别拽别拽!”左虓哭笑不得,“你想玩儿每天都给你玩儿。但你别乱扯啊,扯坏了我这辈子可就惨了。不对,你会比我还惨!”

情岫赶紧松手,吐吐舌头道歉:“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我从来都没见过这个东西。它是作甚么用的?”

左虓顺势俯身下去亲吻住她的胸口,情兴浓浓,咕哝道:“双修全靠它了,你会欢至仙境……”

细吻轻抚,左虓使出浑身解数,终于摸到指下一缕滑润清露,他迫不及待直起身子来,把贲张的怒龙抵在了莲华入口。

左虓贪恋情岫嘴唇的柔软,亲了又亲:“我要开始了。”

重剑亟入,情岫搭在左虓肩头的双手登时一紧,指甲都深深嵌入他肌肤之中。那双媚人的眸子迅速聚起水汽儿,汪汪的马上就要哭出来了,却硬是咬住唇没有吱声儿。

反而是左虓“嘶嘶”两声,喉咙间发出低吼,一副既痛苦又痛快的模样。眉心一点微蹙,动作却愈发狂猛起来。

“宝贝儿,你可真是个宝贝儿……我差点都要出来了……”左虓俯身紧紧贴着情岫,吻着她颈窝:“别咬自个儿嘴巴,咬破了不漂亮。来,咬我肩膀……”

“嗯。”情岫痛极了,弱弱应了一声,张嘴就狠狠咬住左虓肩头。

“呃!”

左虓扬起头来闷哼一声,手掌紧紧按住情岫腰肢,猛力摆弄起来,一口气就顶了百回。情岫如浪中小舟,随着他起伏摇摆,发间玉簪扣在瓷枕上,铛铛声清清脆脆。

香汗如雨,红梅落地。一出颠鸾倒凤,好不香艳。

情岫一开始如撕裂般痛得无以复加,过了片刻好了些许,只是她初试云雨,左虓如此饿虎扑食,难免吃不消。

她娇滴滴地唤左虓:“九虎相公,九虎相公,你轻一点、轻一点好不好……”

“小禽兽,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我发誓。”

左虓听到求饶声越发兴起,欲罢不能,托着她娇软的身子一味侵入,意乱情迷中许下沉重誓言。

“若违此誓,我死无葬身之地。”

……

定远侯府的左世子又病了,整整三日没有出房门,还有他新纳的情夫人也是,俩人一同卧床养病。

左老夫人杵着拐杖捶地:“怎么现在才来禀报,你们欺我老人家耳聋眼花是不是?!诗棋快去请苏太医来瞧瞧,不要让世子拖出大毛病来。”

诗棋为难:“禀老夫人,是世子说不看大夫的,而且……”

左老夫人问:“而且什么?有话便说,你何时也变得如此吞吞吐吐了。”

诗棋眼梢余光先瞟了琴画一眼,只见她白着张脸儿,眼睛如杏核般红红肿肿的,看样子哭了好几天。诗棋叹道:“而且世子说了,以后都不要奴婢和琴画前去伺候。”

“何出此言?你们可是惹到他了?”老夫人闻言一怔,雪眉皱起,“虓儿平素脾气好,若非出了大事,断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

说着琴画眼睛一红,忍不住向老夫人告状:“都是情夫人!世子的魂儿都被她勾走了,哪里还瞧得见奴婢们,恨不得早早把我们打发出去才好……”

老太太听了招招手:“扶我去虓儿院子看看。”

檀门紧合,明窗轻掩。

左虓站在床边,正在伸手扯被子:“过来!”

情岫身上紧紧裹着荷色彩鸳鸯被面儿,缩着腿躲在床角,使劲摇头:“我不要!九虎相公,今天就算了好不好?我们明天再来……”

以前她是很想知道双修到底是怎么回事,但等到亲身体验了之后,才发现竟然疼得那么厉害。

前天来了三次,昨天也是三次,今天说什么也不来了。她腰腿酸得厉害,站都站不起来,需要好好休息。

左虓可不这么想,小禽兽媳妇儿现在从头到脚都是他的人了,胸大腰细腿长皮肤滑的滋味甚是销魂。他就喜欢多多疼她,每天才三次,お稥冂 苐他还嫌太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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