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死的律师(48)
保姆再不做推辞,把钱拿了过来,利益当头总不能丢工作。
刑善在一边冷眼看着,直到这时才笑着说了句,“也是,阿姨,人货两清总要弄清楚的!”
话里有话的态度让林乾呼吸蓦地一滞。
两人回家,一路无语,气氛清淡无比。
分道扬镳时,林乾出声邀请,“一起吃饭吧!”
刑善摇了摇头,看着半天的红光,笑说:“算了,还是分的清楚点比较好,省的以后算不清!”对他摆摆手,“我先走了!”
林乾突然拉住她,脸色有些冰凉,“你什么意思?”是要划分关系了?
她瞟了眼拽着自己胳膊的大手,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罢了,他又何必激动?
挣脱开他的束缚,“字面意思,既然你喜欢和我们刑家划清界限,那么我也会好好呆在自己的地盘,不逾越一分一毫,至于我爸妈,他们不知道你的心思,他们疼你你也是知道的,这些事希望你别在他们面前说。”年纪大的长辈无一不希望孩子们和乐融融,她不忍看自己的父母失望。
刑善转了个身看向别处,“今天林叔一直念叨着要你结婚,你尽快把姚晴带回来给他看看吧!”说完就走,毫不停留。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怎么回事评论总回复不了,不过我都有看
谢谢大家的支持!鞠躬!
事情还是多,下一章周六!(抱歉,速度太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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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八
林乾这次醉的很严重,话落的同时便睡了过去。
刑善从他身上吃力的爬起来,揉了揉酸麻的膝盖才转身去卫生间拿了条热毛巾帮他擦脸,又收拾完茶几上的狼藉顺便给家里打个电话才有些脱力的坐到一边。
灯光下的他睡的像个孩子,没了白日里的清冷多了一份柔软的温和,眼睛并没有因为刚刚的流泪而红肿,他似乎生来就是个少泪的人,额前的刘海软软的垂着,听说发质柔软的人性格也比较软弱,可眼前的人却偏偏相反,性子硬的像铁棍。
刑善又想起他刚刚说的话,“别走”是什么意思?她是不是也可以认为他对自己也是有情的?但奇怪的是,这样的认知并没有让自己多么高兴,反而有种莫名的茫然。
她看了眼不早的夜色,也懒得再去想,帮他拉好毛毯,关灯走出去。
——
林乾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清晨,宿醉的后果便是头疼欲裂,他面色痛苦的抚着额头回想昨晚的情景。
依稀记得刑善好像有来过,至于说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却是记不太起来。
拽着毛毯又思忖了会才起身,匆匆洗把脸换身衣服就往医院赶。
林远恒的面色比前两天已经好很多,胃口也改善不少。
林乾给他倒热水洗脸的档口刑善进来了,和昨天一样买了份嘉豪豆浆,献宝似的递给林远恒。
仔细看了眼她的神色和往日没有任何不同,林乾垂眸难道是自己多想了?
中间趁着林远恒午睡的时候,他开口问:“你昨天来我家了?”
刑善剥桔子的手一顿,后又若无其事的点头,“啊,怎么了?”
“我是不是说了什么?”
你以为你能说什么?摇摇头,“没,你喝醉后就睡了!”
“真的?”他还是有些不信,
“你以为呢?”
顿时屋内一阵安静两人都不再说话,少顷自顾自一个做事一个吃食,倒也相安无事。
接下来的几天都是如此井水不犯河水的状态,似乎那天的失态和矛盾都不曾存在过,但只有他们自己明白有什么东西其实已经不一样了。
要回C市了,刑培山夫妇将这两个孩子送到车站,张婉玉将手上拎的东西都递给他们,对着刑善嘱咐:“有时间多回家来看看,一年到头就知道往外跑!”
刑善接过她的东西,连连点头,漫不经心的应着:“知道知道!”
张婉玉被她敷衍的态度弄的一阵恼火,拍了下她的脑勺后转向林乾,说:“回去记得帮阿姨多管管她,这丫头向来就没分寸!”
林乾看了身边的人一眼,点头应允下来。
道了别,前后一起爬上车。
刑培山搂着张婉玉的肩,对着一脸忧色的她宽慰道:“孩子大了有他们的生活,走一步算一步吧,只是苦了林乾了!”
昨晚他特意来找自己拿出一笔钱,说是这些年对他家的照顾,不收还摆出不罢休的姿态,这孩子太要强,太想不通,其实到最后苦的还是他自己呀!
车子很快开起来,窗外的景物或陌生或熟悉都不断飞速后移,并排而坐的两人却是一路无话,相比邻座的热闹他们寂静的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