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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结同心(258)

“会不会对你不好?”她带着担忧低声说道。

卢岩笑了笑。

“他们这些大人物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咱们不管,管他买人心还是叫板,管他们怎么想·咱们先捞到实惠再说·过了这个难关再说。”他笑道,一面拉下她的手·不愿意让她往这些事上费心,岔开话·“如今的灾民都安置了,自从过年以来都忙着,说带你出去玩也一直没有…”

摸着刘梅宝有些粗糙的手,心里满是愧疚。

到底是让她受苦受累受怕了…¨

“只要天天能看到你,就一点也不累。”刘梅宝低头在他面上亲了下,笑道,“就是你不在的那几天格外的累。”

“那以后我走哪都带着你。”卢岩笑道。

“剿匪也带着我?”刘梅宝笑道。

“那可不行。”卢岩忙皱眉说道,“刀剑无眼车马劳顿的,可不敢。”

刘梅宝就哈哈笑。

“傻瓜,我又不是你的腰带走哪你都带哪。”她笑道。

“我就喜欢你缠着我。”卢岩伸手将她一带,让她倒在自己身上,一语双关的低声笑道,“越紧越好…”

刘梅宝笑着伸手挠他痒痒,二人在大炕上笑闹滚在一起。

“我认输我认输。”刘梅宝被他反过来抓痒抓的笑得喘不过气,连声求饶。

“输了认罚。”卢岩笑道,抱着她在身上不放。

“好,好。”刘梅宝点头笑。

“那我罚你···”卢岩贴着她的耳边低声说句话。

刘梅宝面色飞红,啐了口,伸手拧他胳膊。

“玩你自己的!”她说道。

话音未落,被卢岩猛地抱起翻了个转压在身下。

刘梅宝不由惊叫一声,才要笑,就觉得心内翻江倒海直冲头顶。

“快起来快起来。”她忍着急推卢岩连声说道。

卢岩未察觉还以为她在闹,笑着不放,待看刘梅宝神情不对,脸色蜡黄额头上已经出了一层汗,这才慌了。

一松开,刘梅宝连下炕都来不及,爬到炕沿上张口就吐的昏天昏

“怎么了?怎么了?”卢岩脸色发白,一叠声的喊人来。

耳房的仆妇听到了急忙忙的涌进来,等慌乱的请来大夫时,刘梅宝已经吐胆汁了。

“太脏了有味,请大夫去外间¨”她有气无力中不忘说道。

卢岩的一直将她抱着,急的眼睛都直了,只嫌大夫来的慢,哪里顾得着听她这个。

大夫看了眼被卢岩半抱着的刘梅宝,迟疑一刻。

“还愣着干什么?”卢岩瞪眼喝道。

大夫被吓的脸白了几分。

“你放我躺好,这样子怎么看啊。”刘梅宝说道。

一面说一面要起身,能吐的东西都吐光了,除了觉得虚弱外倒不难受了。

“你好好的别动。”卢岩瞪眼喝道。

刘梅宝也被吓了一跳,这还是卢岩第一次这种语气和她说话,不过她倒没有被吓得脸白几分,只是翻了个白眼,便依言不动了。

“大夫,劳驾你了。”她对大夫带着几分歉意说道。

大夫一开始是被这卢大人的名头镇住了,此时缓过神,见这个凶名与善心混集一身的男人,不过是个疼老婆的傻汉子而已。

他含笑应了声,在仆妇搬过来的圆凳上坐下,扶在刘梅宝伸出的脉息上。

卢岩紧张的瞪着那大夫,大气也不敢出一下,那大夫翻来覆去,好容易诊完右脉又诊左脉。

屋子里静的掉根针都能听到。

刘梅宝一开始也不以为意,待看这大夫迟迟不说话,面色沉沉,一副郑重的样子,她也不由紧张起来。

这个身子本是借尸还魂的,该不会要当机了吧?

她还不想离开这个男人,她还想和他白头偕老···.

“大夫..”刘梅宝忍不住颤声开口,一面下意识的用另一手紧紧攥住卢岩的衣角。

一开始焦躁的卢岩此时却沉稳下来,一手轻轻抚她的背,一面示意她别说话,以免影响大夫诊断。

大夫终于收回手,捻须沉吟,眉头微锁,抬眼看这夫妻二人都紧张的瞪着自己,不由笑了笑。

“像又不像···”他说道,似是自言自语,不待卢岩问话,转头看一旁的仆妇,站起身走到她身边,附耳低声说话。

刘梅宝和卢岩对视一眼,有些不解。

“要什么和我说。”卢岩立刻说道,眉间些许不满。

那仆妇听了大夫的话面露惊讶但旋即又惊喜。

“也就这是这几日.¨难道是…”她结结巴巴的说道。

“到底怎么了?”卢岩再忍不住拔高声音,沉脸看那大夫,“我就在这里,有什么话你问我。”

大夫有些尴尬的看着卢岩。

“大人,”仆妇忙解围,含笑说道,“是问太太的小日子···”

卢岩一愣,但很快哼了声。

“这个我也知道,躲躲闪闪的,这有什么不能问的。”他说道。

倚在她臂弯的刘梅宝听了便开口问道:“是,正是这几日呢,还没来…”

她皱眉思付一刻。

“是我身子虚,经血不调了吗?”她问道。

仆妇倒没想到她想到这个。

“太太,”她看了眼大夫,含笑上前一步,“许是喜脉¨”

☆、第二百二十七章 欢喜

喜脉?

听了她的话,卢岩和刘梅宝都愣了下,似乎没明白这话什么意思。

片刻之后,刘梅宝啊的一声,便从卢岩怀里猛地坐起来。

“喜脉!”她口中重复道,一面用手搭上自己的脉,“我也看看¨”

或许因为紧张她的手微微发抖。

“对,对,我也大夫,我也会这个¨我自己也能看的¨”她嘴里有些无序的嘀咕着。

“太太也懂医?”大夫很意外。

刘梅宝专心的诊脉,仆妇们含笑不说,卢岩还在一旁呆滞着,没人回答他,室内一阵沉默。

似乎过了很久,刘梅宝才收回手。

“我不行了也看不准,好像是吧..”她喃喃说道,“要是这样算起来,就要一个月了吧….”

“恭喜太太。”仆妇们立刻笑道。

大夫也含笑点头。

“不过太太气血的确虚”他对刘梅宝说道。

刘梅宝点点头,还没说话,就听旁边卢岩嗷的一声,从炕上跳下来。

“怎么办?怎么办?”他面色紧张搓着手似乎手足无措,“我要做什么?我该做什么?”

终于反应过来了….

刘梅宝抿嘴笑。

“你刚才吐得那样厉害,他¨他¨”卢岩又在她面前站定,一脸紧张忐忑,甚至刘梅宝还在他眼中发现一丝恐慌,她可从来没见过这男人害怕过什么不由好笑。

“他会不会有事?”卢岩的视线看向刘梅宝的小腹,哪里和往常没什么两样,他声音颤抖的问道。

“别傻了,我没事。”刘梅宝伸手拉住他,笑道,“好些人都会吐呢,很正常。”

卢岩哦了声,又转头去看大夫。

这种初为人父急需安抚焦躁不安紧张情绪的事,大夫还真不常见貌似接生稳婆见得多一些。

“是,大人放心,我开些药先给太太吃着补养补养。”大夫想了想答道,他也没什么经验,不知道这样说能不能让这男人安心一些。

“好,好..”卢岩稍微松了口气点点头,愣了一刻,又瞪那大夫,“那还不快去!”

这半日一惊一乍的大夫已经适应了,仆妇忙引着他到外间开药去了。

“一惊一乍的做什么。”刘梅宝笑着捶卢岩的胳膊“我的操守大人,你什么场面没见过…”

她的话没说完,就被卢岩伸手抱住。

“外边还有人呢。”刘梅宝忙推他,低声说道。

卢岩不放,紧紧抱着她,将头埋在她的脖颈后。

“梅宝。”他声音闷闷的唤着她的名字,“我们有孩子了···”

是啊,虽然知道成了亲早晚会有这样一天,但当这一天真的到来时,那种感觉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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