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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倾城(240)+番外

终于没人打扰他们久别重逢了,花清羽顿时心情大好,铁臂紧抱着倾城道:“倾城,你怎么会来雾月森林的?是不是太想我了?”

在倾城还没来得及出口之际,一道绚烂的幻力从天而降,硬生生打断了花清羽此刻的万千柔情。

花清羽紧抱着倾城一个旋身避开,扬眸望去,见一个金发金眸的俊朗少年正一脸愤怒地紧盯着他。

“清羽,我这次是来采摘灼桃的。”倾城一脸无奈地解释着,其实对付那些妖物她自己就绰绰有余了,眼前这位才是最难对付的。

“倾城,你跟我客气什么呢,我的就是你的,你就算把这灼桃园都给搬走了,我也绝无二话。”花清羽慷慨大方地说道。

“那我就不客气了啊。”虽然心中很想反驳他的话,但是,眼下最为要紧之事便是采了灼桃帮蔺大哥医治脸上的伤。

花清羽闻言,终于恋恋不舍地放开倾城,与倾城一起并肩采摘灼桃。

洛水清川也毫不示弱,紧紧跟在倾城的另一边,丝毫不把花清羽放在眼里。蔺桓枳摇头轻叹,心中暗自沉吟,原来男人也是可以成为祸水的。

“不要以为自己幻力超群就可以向我们妖界叫板了,倾城是我名正言顺的太子妃,我们两情相悦,早就经历了生死相随,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奉劝你一句,不要浪费时间在倾城身上了,免得到时候竹篮打水一场空,哭死你啊。”花清羽得意地斜睨着洛水清川,心中暗思,这下还不把你打击死。

然而花清羽却失望了,但见洛水清川一脸嚣张地道:“你的太子妃?你少做梦了,我们早就肌肤相亲私定终身了,这年头什么明媒正娶早就不流行了,现在流行私奔你知道不?”

“你——倾城,他说的是真是假?”惊闻此言,饶是演技一流的花清羽,也被刺激得蹦跳起来了,“你们——你们真的肌肤相亲了么?”

走在中间正专心采摘着灼桃的倾城,一个头两个大,见灼桃枝干上有些芒刺,美眸一闭便狠狠扎了过去。

“哎哟!”那芒刺果然够锋利,倾城的白皙的手指上顿时鲜血直流,花清羽和洛水清川见状,再也没了斗嘴的心思,双双一脸紧张地拉着倾城受伤的手指。

“倾城,我这儿有凝血的药膏,先帮你涂上。”洛水清川从空间戒指中拿出药膏,细心地为倾城涂抹起来。

花清羽狠狠地瞪了洛水清川一眼,保持着沉默,刚才倾城不惜用苦肉计来阻止他们的斗嘴,他想阻止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心中很是懊恼,再不能让倾城受到伤害了,就让这小白脸暂时得意一会儿吧。

上完膏药的倾城,又忙碌地采摘起灼桃来了,身边那三位男子见状,再不敢浪费时间在无谓的口舌之争上,竞相帮倾城采摘起草药来。

所谓众人拾柴火焰高,没多久,倾城一行便采集够了炼药所需的灼桃。

“倾城,你把灼桃交给他们两个带回去炼制就可以了,好不容易来雾月森林一趟,不如多住几天吧,我带你去我们银狼族好好游玩一番。”花清羽拉着倾城的柔荑,银眸中溢满期待。

“倾城最应该去的是我们狐族。你没事少来诱拐我家娘子。”一道冷寒的声音响起,众人抬眸望去,但见一个黑发黑眸的绝美男子从天而降,黑水晶般的黑眸中满是愤怒,“花清羽,你们狼族的女人都死光了吗?为什么老打我家娘子的主意?”

“墨曜,你们狐族的女人才真的都死光了,没事老跟着我们夫妻算怎么一回事情啊?”花清羽毫不客气地反唇相讥,话说这两人的脸皮厚得都能开坦克了。

“哼!上次打了三天三夜还不过瘾是不是?好!今天我就再跟你打个三天三夜,看到底鹿死谁手,先说好,输得那一个,自动退场,以后再也不能出现在倾城面前。”墨曜的眼眸中盈满自信,虽然上次打了三天三夜没有分出胜负,但是最近,他新研究出了一套功法,专门来对付花清羽的,这次他是赢定了。

“比就比,我花清羽还会怕你不成,你可得记住自己说的话,输的那个可要自动离场,等会儿输了可别做癞皮狗。”花清羽银眸微眯,胸有成竹,上次和这匹色狼比试的时候,刚巧他身体不适,这次,绝对能把这匹色狼给打趴下了。

于是,两个互相看对方不顺眼的人,在眨眼之间,便相互缠斗在了一起。

洛水清川丰唇轻扬,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最好他们能一直这么打下去,那就没人来跟他抢倾城了。

倾城见状摇摇头,也不过去劝架,兀自从紫玉镯子中召唤出赤鹏,向正看着好戏的洛水清川和蔺桓枳招招手,两人见状,双双一个瞬移便坐在了赤鹏的翅膀上,倾城的嘴角抽了抽,话说这些人为什么实力一个个都如此深不可测呢,瞬移起来轻松得就跟走路没两样。

三人一上了赤鹏的翅膀,倾城便驾驭着赤鹏直上九霄,花清羽眼见着倾城飞走了,着急地想要跑去追赶倾城,被墨曜一个飞掠拦截住,冷然地道:“输了就说一声,你竟学那些没品的人一样给我逃跑?花清羽,你还要不要脸了?”

“你个大白痴,倾城都走了,我们还打什么打?”花清羽被墨曜纠缠住无法随着倾城一起走,心中焦急万分,狠狠地大声吼道。他的优雅形象,每次在见到墨曜的时候总是彻底被毁。

“倾城走了可以再找回来,但是我们之间的比试我却一刻也不愿意再等了,今天必须分出胜负,省得你没事老是去纠缠我家娘子。”墨曜话音一落,随手挥起一道道幻力,朝着花清羽劈头盖脸地袭去。

花清羽冷笑一声,双手凝满幻力,与墨曜袭击而来的幻力在空中碰撞,迸发出阵阵火焰。

就这样,两人你来我往地继续缠斗着,再也没了耍嘴皮子的兴趣,而是卯足了劲把所有力气都用到了缠斗上面。

而倾城一行三人,没多久便回到了医学工会的会馆中。

大厅内,蔺庆山和胖瘦长老正在研究着一幅幅的女子画像,见倾城进来,蔺庆山连忙拿出一副画像展放到倾城面前,轻笑着问道:“倾城,你看这画中女子如何?”

倾城一脸纳闷地看着蔺庆山道:“蔺伯伯,你不是应该问我灼桃可有采摘到才对么?”

“哈哈,倾城,见你们一个个都春风得意的样子,想想也知道灼桃应该是到手了。”胖长老在一边解释道。

倾城无奈地摇摇头,一个个都是人精,灼桃到手好歹给他们来个激动的表情以示鼓励啊,就这么笃定他们能带着灼桃回来么?

“爹,我先回房去了。”蔺桓枳每次见到自己的爹,好像永远都是这句台词。

“你给我站住。”蔺庆山厉声喝止住自己的儿子,拿着一叠画像一个箭步走到自家儿子身边道,“挑一个再回房。”

“爹,你再这样,我就不治这脸上的疤痕了。”蔺桓枳声音清冷地道。

“你,你这个不孝子,你娘去世的早,我又当爹又当娘好不容易把你抚养长大,就指望这你为我们蔺家开枝散叶了,可你倒好,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成亲,之前你还有理由说是毁容了怕吓着人家姑娘,可你现在,眼看恢复容貌有望,为什么不好好挑一个呢?”蔺庆山苦口婆心地道。

“爹!”蔺桓枳闻言,抬眸正面迎上蔺庆山的双眸,神情肃然,抿唇幽幽地道,“想必爹也知道,在被毁容前,我曾俊美非凡,多少姑娘暗送秋波,情书礼物几乎天天不断,上门求亲者更是络绎不绝,险些将我们家的门槛给踩烂了。但是,自从我被毁容后,爹你多方努力,想为我张罗一门好亲事,可那些个人竟个个嘲笑爹爹异想天开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爹,人情冷暖至此,你又何必执着于枳儿的婚事呢?与其娶那些个娇里娇气如随风杨柳般摇摆不定的势利女子,枳儿宁可终身不娶。”蔺桓枳话音一落,便一身冷寒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了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