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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色后宫太妖娆(541)+番外

而靳渊柏闻言却抛弃的“巧弄”那妩媚优雅的形象,夸张地大笑,笑得前合后仰:“哈哈哈——堂弟,你会不会太可爱了,怎么会问出这么一个有趣的问题啊?哈哈哈——”

哈你妹啊哈!

“你会怎么选?”恼羞成怒的靳长恭一把掐住他下巴,板着脸阴森森地问道。

这并不是什么可笑的问题,而是她现在正在烦恼的事情,好不好!

“唔,那、堂弟呢,你,你怎么选的?”他在她掌中困难地一字一句说道。

靳长恭甩开他的脸,抿了抿唇,刻板道:“男人。”

靳渊柏难得一怔,瞠大桃花眼意外道:“我以为你会选择父亲的。”

毕竟她一向对男女之事十分被动,甚至也有一些迟顿。

他一直以为像她这种人,对男女事情太过干脆冷静,对儿女情长之事并不热衷。

“……”能说是判断失误了吗?不过当时若真的两人之中只能选一个,这种事情——她表示她还没有来得及想。

“所以你现在烦恼的是,你选择那个男人?”靳渊柏研究着她的神情,试探地问道。

闻言,靳长恭更烦躁了。

“不,我不是因为选择了男人而烦恼,而是因为选择了男人,而得罪了父亲而烦恼,你说遇到这种事情,要怎么将事情挽回呢?”

靳渊柏伸出一根手指,饶有趣味地拉了她一缕头发,绕啊绕,绕圈圈:“堂弟,你口中所谓的‘父亲’不会是指你的师傅吧?”

关于这件事情他自然通过某种渠道探听到,前日有一批厉害的刺客闯进宫中在花房中刺圣,当时花房内有三人,但唯有她的师傅受了伤,虽然事后她日日勤便地探望,但她的师傅却避而不见。

原来事情的真相是这样啊。

他就奇怪了,那个叫玥玠的游吟诗人,看起来就一弱不禁风的样子,怎么一点事儿都没有,看来是堂弟护了他,而忽略了师傅大人。

“堂弟啊,你当真没有良心啊,我可听说了,你师傅为了你啊,而特地回到神庙与那苍国极力周旋,维护于你。可他这一刚回来,你眼中却只有男色,却不顾对你恩重如山的师傅,也怪不得他心寒啊。”靳渊柏压着心底那酸不溜揪的心思,一脸瞅着白眼儿狼似的。

靳长恭的愧疚之心被刺了一剑。

“靳渊柏,如果你是专程来给寡人添堵了,寡人立刻就将你打包嫁去凤国和亲。”

靳长恭戾气十足地横了他一眼。

靳渊柏脸色一变,当即便安静了。

“呃,其实哄长辈啥的,堂兄我当真没有什么经验,不过要说哄回男人的心你倒是来对地方了,你等着啊。”

看靳长恭的确脸色难看,靳渊柏心下也舍不得,眼睛一转,便有主意上心了。

“啪啪啪!”靳渊柏连拍三掌,便来了一个管事,他叫人将未曾营业的十二阁阁主全部邀请过来。

靳长恭重新坐下,静观其变。

不一会儿,不太宽敞的房间内瞬间站满各色各类各款的俊男美女,一眼望去,简直令人眼花缭乱。

可惜,对于靳长恭来说,没有什么稀罕的,她淡淡地瞥了他们一眼,挑眉睨向靳渊柏,疑道:“什么意思?”

靳渊柏愉悦地勾了勾嘴角,抬了抬下颌:“他们几人可是常年浸淫男女之事,最懂此技了,如今我将人带人,你就让他们给你出一个主意吧。”

而十二阁阁主闻言,顿时脑袋黑线齐挂。

于是当夜,十二阁阁主应老板的命令,十分大材小用地极尽脑筋地为靳长恭出谋划策。

美艳多情地杏花阁主道:“男人啊,最是无法抵抗女人床上的软言绵语,你只要多捡些个好听话说,并且瞅准势头抛他几个媚眼,便手到擒来了。”

靳长恭面摊:她现在连师傅面儿都见不到,即使想哄也根本无从下嘴啊,PASS。

至于什么抛媚眼啥的,自动忽略。

清雅如仙的兰花阁阁主道:“那便遥风寄情诗吧,自然最好是当着他的面前深情念出。”

靳长恭掀桌:念什么诗啊,还情诗!虽然说她家师傅不当和尚好多年了,可也还没有大方到任她嫖的程度!等等,有什么乱入了,胡口!她不是要去嫖她师傅,嗷呜,而是去和好啊!

冷艳高贵的梅花阁阁主道:“亲手做一些他喜欢吃的东西,示好。”

靳长恭沉思:煮饭?这倒是一个好主意,可是——可是她只会简单地煮一种面(煮泡面)而且更重要的是,她根本不知道她师傅究竟喜欢吃什么。

再度PASS掉。

外向活泼的杜鹃花阁主道:“干脆投其所好,从他的兴趣下手,比如他平时喜欢些什么稀罕物件弄来,给他送去。”

靳长恭抚额:理由同上,虽然她跟师傅认识时间不短了,但她真的好像从来都没有留意过他的喜好。

当然,不由得反慎一下,好像不仅是师傅,其它认识的人亦一样。

她这薄凉的性子自小便养成,想起上一辈子,她也没有什么挚交好友,平日里除了没日没夜地搞科研写报告研专题,一门心思专注于事业,回过头来一看,身边人唯有父母与同事而已。

如今,再活一辈子,她便不想再活得那么冷漠寡淡了,虽然平日依旧一忙碌起来,一根筋的她依旧总是会忘了周边人,但她想,她会慢慢学着顾及。

这一夜,拢拢总总由着靳渊柏房内的十三个“臭皮匠”倾囊相助,类似总结出了三条最佳策略。

第一步,先用苦肉计诱其目标出现。

第一步,盯准目标,软言轻哄地令他消气。

第三步,再投其所好。

简单易学好上手的节奏三步曲,成功制定妥当后,靳长恭便一脸满意地扬长而去了。

而靳渊柏看着自信满满的靳长恭背影,眸露出一抹温柔的笑意,叫人沉迷而无法自拔。

“想不到这感情方面……她还真单纯得像个孩子……”

翌日,准备实施三步曲的靳长恭,事实上,第一步就遇到了毁灭性的挫折,她黑着脸观天一看,天气晴朗风和日丽,她想准备个淋雨苦站,酷阳暴晒的苦肉计全部实施不出来。

本想靠时间取胜,但她身为这一国之君,政事累计多如繁星,也不可能一整天无所事事,从早到晚干站在那里不动吧。

于是,第一步在第一天明显就生生地夭折了。

自然,第一步失败就意味着第二步也胎死腹中。

当夜,一个月黑风高杀人夜,准备就寝的礼祭听着太临禀报外面有人找他,便疑惑地走出来。

可刚跨过门槛,便被一个麻包袋从头兜下给包住,还没有等他有机会呼喊便被掳走了。

但奇怪的是,门边守着的一溜侍卫竟能够视而不见,继续刚正不苛地挺直站着守岗。

“你,你们是什么人,赶紧放开我!”

可怜的斯文人礼祭,被人粗鲁地扛在肩上颠簸了一路,最后还被扔在了地上,他怒火燃烧地想扒拉下布袋,但可惜被瞬间点了穴道,动弹不得。

“放心吧,我们不会伤害你的,只是想问你几个问题,回答完了,自然会将你平安地回回去。”一道刻意压低沉的嗓音响起。

礼祭心脏一跳,似讶道:“……靳帝陛下?”

“……”暗处披着斗篷之人,一脸呆滞,她怎么会想到,这一听声音便暴露出来了,她分明将声音变了的呀!

实际上,靳长恭不知道,礼祭甚至比华韶更精通易容与换声之技,自然靳长恭的变声对他来说是雕虫小技了,一听便辨认出来了。

“靳帝陛下,若有要事相问,随时可以传召于我,又何必如此——”

“这不是怕师傅下令不准你出来见寡人嘛,唯有出此下策了。”靳长恭环臂,撇一撇嘴。

礼祭是被她的言论打败了,叹息一声:“那靳帝陛下想问什么?”

靳长恭也直接道:“师傅平日里喜好什么,你跟着他一块儿这么久,肯定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