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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炮灰的心愿(89)

在这期间,他已晕过去无数次,又无数次被宫中禁卫唤醒,复又跪下,一整天,他犹如惊弓之鸟,惶惶然颤抖,等到殿中,这种恐惧放大到了顶点。

“罪臣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一日未饮水未进食,葛伯方声音沙哑了不少。

魏清敲敲手上的折子,“葛大人何罪之有啊?”

“罪臣教子无方,让他在宫中闯下祸事,还请皇上看在逆子年幼的份上,给逆子一个改过的机会。”葛伯方五体投地,诚挚卑微到了极点。

魏清冷笑一声,将手中的折子掷到葛伯方面前,“给朕好好看看你们父子俩都干了什么好事!”

葛伯方颤抖着伸出手,将地上的折子捡入怀中,但他的手实在抖得厉害,薄薄的折子几次伸手都打不开。

“傅卿,去替他展开。”魏清不耐烦地吩咐道。

“是。”傅斯敏拱手,大步走下殿,将葛伯方手里的折子展开摊在地上,“葛大人,你若老眼昏花看不清字了,傅某也可以代劳。”

“不、不必了。”葛伯方睁大眼睛看向折子,上面一桩一件皆是触目惊心。

结党营私、私养家兵、欺压百姓、中饱私囊、藐视皇家……

任意一项罪名坐实就够他砍十次八次头了,“皇上明鉴,臣冤枉啊,臣冤枉。”葛伯方来不及看完,先开始喊冤了,他原以为今日来是自己的儿子犯了什么错,这怎么火烧到了自己身上。

魏清手动了动,福安弯腰从袖子拿出一沓银票,恭恭敬敬地献上,魏清拿着这一沓银票,笑道:“葛大人,你出手可真够大方的,给朕身边的宫人,一出手就是一千两,你一年的俸禄也才一万两,前几日,你的好儿子在品花楼花了九千两,这一下子就把一年的俸禄全花完了,剩下的大半年,你这府中该如何开支?”

葛伯方一见福安拿出那沓银票,已惊诧不已,等魏清说在到品花楼时,已两膝发软,只是口中仍念道:“皇上,臣有罪,臣是私收贿赂,可臣并未做折子上其他那些大逆不道之事。”

“葛大人的嘴比你儿子的骨头还硬。”魏清将银票交给福安,一步一步走下殿来,身边的傅斯敏寸步不离地跟着他。

“葛大人,朕在宫中尚且不知,原来京中的禁卫都是你葛太尉养的家犬,那一个个世家选上来的好儿郎,就是用来替你儿子干些欺男霸女的勾当,葛太尉,你好威风啊。”

葛伯方听得冷汗淋漓,仍坚持道:“臣、臣未曾如此,皇上,臣冤枉啊。”

魏清一脚踹上葛伯方的肩膀,“太尉大人,你今晨不是还要让你手下的禁卫,将朕与傅卿绑到你那宝贝儿子面前,好好让他出气吗?哦,还要划花朕的脸。”

葛伯方瞪大了眼睛看着新皇那张美得不似凡人的面孔,想到那几名禁卫所说的。

“一名美若天仙的男子。”

“另一名高个男子武艺高强、以一敌十。”

葛伯方颓然倒地。

魏清很好心地将父子两人关在隔壁,让他们可以互相责怪埋怨,牢狱生活不至于那么无聊。

“嘉彦,你打算怎么处置他们?”傅斯敏在一旁替魏清磨墨。

魏清提笔吸饱了浓墨,庄重地在纸上替那大乌龟点上眼睛,手上不停,嘴上说道:“抄家,流放三千里。”

傅斯敏疑道:“为何不处斩?”

魏清将乌龟的两个眼睛都点好,左看右看少了点什么,抬头看看穿着深色朝服的傅斯敏,恍然大悟,提起朱笔,替龟壳上色,边仔细地涂色,边回道:“就这么死了,岂不太便宜他们了,让那两人好好吃些苦头才是。”

说完,将朱笔一搁,提起画纸,吹了两下,这玉版纸吸水性很强,这样随意吹了两下,上面的墨水已干了,魏清将它递给傅斯敏,“喏,朕今日的墨宝,送给你了。”

“多谢皇上。”傅斯敏灿烂笑道。

魏清也笑得很开心。

只不过很快,她便笑不出来了,殿中几位重臣如她前世所想,上早朝时,一排排跪在地上拿着折子哐哐磕头。

问题只有一个,皇上,您说了选秀,到底什么时候选?

作者有话要说:日常:逗鸟任务完成(1/1)画乌龟任务完成(1/1)

我们傅大人切开是黑的哟 惊不惊喜 意不意外

第50节

除了对皇上忠心耿耿,对其他人可是手黑滴很

魏清:胡说,他对朕下手也黑的很……

傅斯敏:臣今晚必徐徐图之

魏清:滚,再爬龙床,朕就砍了你的脑袋

第60章 天子11

魏清在龙椅上僵住, 被一群大臣花式狂轰滥炸了小半个时辰,她以“还没准备好”、“从长计议”、“先谈国事”等理由搪塞。

然而宗朝的大臣在抓皇帝生育这方面个个都不是吃素的。

“朕还没准备好。”

“皇上已年近弱冠,正当立后之时, 皇上为太子时, 府中便久旷,如今登基为皇,朝中内外上下一心,皆为皇上选秀而劳心劳力,全力准备, 何言还没准备好呢?”

第一回 合, 魏清败。

“此事从长计议。”

“先皇十六娶妻, 像皇上那么大时,皇上您都已两岁了,正是好时候,为何从长计议?”

第二回 合,魏清败。

“朝堂之上先谈国事, 勿问家事。”

“皇上的子嗣乃是宗朝第一大事, 与众多国事中是重中之重啊。”

魏清完败, 只能使用终极招数——朕是皇帝朕任性, 一瞪眼睛,“朕累了,退朝!”

气咻咻地走在下朝的路上,一路踹树拔草,魏清很生气, 都把朕当成播种的公猪,可朕是母的啊!呸呸呸,朕才不是母猪。

傅斯敏见他心情不佳,心中也蒙上一层阴霾。

那日在品花楼,挽歌那几句意有所指的话让他十分在意,在与魏清回到宫中之后,他趁魏清入睡后,偷偷拿了令牌溜出宫中,复又回到品花楼。

一路摸到挽歌的房中。

挽歌手上受了伤,上了药仍疼痛不已,深夜之时,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等她又烦躁地翻过身来时,床前站了一个高大的身影。

她刚张口欲喊,那人极快地出手在她脖颈处点了一下,她便说不出话来了。

惊恐地看着黑影中的来人,挽歌连连后退,缩至床边。

劫色?她本就卖色,何苦来劫?劫财?她身无长物,去劫那石娘才是正理。

“我想问你一些事,若你能好好回答,我可以带你离开这里,过平凡的日子。”

这人一说话,挽歌就听出来了,是那个打伤她手腕的高个子!

傅斯敏从夜色中走向窗边,月光下,露出他棱角分明的脸庞还有手中的刀。

挽歌眼中流露出恐惧,又透出一丝渴望,她点点头,表示同意。

傅斯敏解开了她的哑穴,挽歌摸摸喉咙,试探地出声问道:“公子真能带我离开这儿?”

傅斯敏沉默点头。

不知怎么,这个高大的男人一言一行、一举一动,自然地就让人信服,挽歌放松了身子,说道:“公子想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