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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炮灰的心愿(71)

“切,谁说姑娘就得喜欢武功高的,”瘸子戈达尔费劲地爬上树顶,就为了跟百雨人顶嘴,一品楼的人太无聊,就百雨人和谢谨够狠毒够好玩,“姑娘喜欢长得好的,”戈达尔一手拿一只蛊虫,“你看,这玉婵蛊和百障蛊你喜欢哪个啊?”

玉婵蛊晶莹剔透,在月光下散发着蛊惑人心的艳光,百障蛊则黑漆漆的样子,除了恐怖没什么其他特点,

百雨人一手一个捏碎,“都不喜欢。”

戈达尔一点也不心疼,这蛊他房里还有几百个呢,他嗤之以鼻道:“你就嘴硬,瞧你长得这张蛛网似的脸,你小时候,吓哭过草原上好几个姑娘呢,哪个姑娘能喜欢你?”

百雨人气道:“谢谨不是草原上的姑娘。”

“是啊,”戈达尔又掏出一个玉婵蛊对着月亮,“她比草原上的姑娘可美多咯。”

百雨人一脚把他踢下树,在戈达尔砸到地上闹出响动之前,又迅速地提起他的衣领,几个起落,带他到了一品楼的地牢前,“你敢对她有非分之想,我现在就送你去跟那人作伴。”

戈达尔吓得魂飞魄散,他以前是极怕百雨人的,可谢谨不愿伤他,百雨人也就不能动他。

渐渐地,他胆子便大了起来,现在一看百雨人凶神恶煞的样子,又回想起在草原被他支配的恐惧,忙求饶道:“别别别,阿日斯兰,你是知道我的,我对女人没兴趣的,我的夫人就是我那些蛊虫,你今夜都杀了我两个夫人了,还不解气吗?”

百雨人又提起他,将他抛向房顶,戈达尔结结实实地砸在屋顶上,“哎呦”一声惨叫。

百雨人不理他,“你再多事,我就把你屋子里的夫人全都一把火烧了。”

说完,又赶回他与谢谨的卧房外,靠在榕树上,盯着房中的烛火,他的小姑娘,他不看着,可是不放心的。

可是今夜的烛火亮得委实也太晚了些,百雨人在树上看得着急,都什么时辰了,怎么还不睡。

他无声无息地靠近窗户,从缝隙中看到谢谨正背靠在床沿,好似睡着了。

怎么不躺下睡,百雨人翻进房内,想把谢谨抱到床上睡,只他一靠近,谢谨就立刻回头,双眼晶亮,哪有半点睡意,她笑道:“抓住你了。”

百雨人羞得转身欲逃,谢谨慢悠悠地说道:“我追不上你,可你敢跑,我也跑。”

可能跑了就不回来了!百雨人听出言下之意,乖乖地回到谢谨身前站好。

“说,为什么又躲着我?”

百雨人扭捏,“没有啊。”

“是不是听了戈达尔的话,心里又不高兴了。”

被谢谨说中了,百雨人不说话了。

谢谨拍拍身侧的床铺,“坐下。”

百雨人乖乖地坐下,很安分的样子。

谢谨“噗嗤”一笑,她每回见到百雨人乖巧的样子就觉得实在好玩,天下一等一的高手,可却如此乖顺地听她的话,真是可爱。

因为觉得可爱,忍不住又伸手摸摸他的头发,黑而顺滑,与他雪白的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人真是,明明头发也是白的,却非要染黑,隔那么一个月,就要消失个一天,就为了去染黑头发,她也不揭穿他,谁知道他什么时候又闹别扭。

被谢谨来回摸着黑发,见她很喜欢的样子,百雨人暗暗觉得自己每月去染黑头发是值得的,最起码,他身上有一个地方是她喜欢的。

“百雨人,你喜欢我吗?”谢谨笑着问道。

“喜欢。”百雨人毫不犹豫地回答。

谢谨又问道:“你为何喜欢我?”

百雨人想了想,“你不怕我。”

谢谨沉着脸,“那若是还有个姑娘也不怕你,你也要喜欢了。”

百雨人急忙摇头,“喜欢你不单单是因为你不怕我。”

“那还有呢?”

百雨人对这方面的表达能力很弱,于是他又开始绞尽脑汁地苦恼了,喜欢谢谨什么呢?哪里都喜欢啊,她有什么地方是不讨人喜欢的呢?

谢谨见他苦恼的样子,并未生气,而是轻轻抚上他冰凉的脸颊,“我也一样。”

百雨人疑惑地侧头看她,“什么?”

“你平素不说,不代表你不喜欢我,只是将我放在心里,对吗?”

“你说不来,我也说不来,我们是一样的。”

“我喜欢你如同你喜欢我一样。”

百雨人眼睛都变红了,他天生雪白,一激动就会全身变红,现在正是大番茄的样子。

谢谨捧起他的脸,轻轻吻上他嫣红的嘴唇,在他唇边呢喃道:“夫君,我喜欢你,尤其是你全身泛红的样子,最喜欢了。”

百雨人听得热血沸腾,身上更加红了,将谢谨压到床上,低声道:“我从不睡觉,今晚,你也别睡觉了,陪我,好吗?”

谢谨舔向他细嫩的脸庞,诱惑道:“我可以一直陪你。”

然而天蒙蒙亮时,谢谨还是睡着了,百雨人的体力非常人可想,他抱着谢谨上下折腾了一夜,谢谨纵使也是一流高手,也是累得昏昏欲睡了。

百雨人原本冰凉的唇还没褪去激动的热度,他亲吻谢谨的耳畔,“好梦,我的小姑娘。”

等谢谨醒来时,百雨人已离开了,她不以为意,这个点,多半又是去厨房折腾,给她做什么稀奇古怪的糕点了。

揉揉腰,谢谨发现哄夫君真是一项体力活,比杀人还累。

穿戴整齐,习惯性地看一眼无情刀,赫然看见刀柄上一个正红色的鸳鸯戏水花样的刀穗。

百、雨、人!!!

第48章 刀客13

管宁站在离她足有一丈远的地方, 迷雾在他脚下若隐若现,“狂刀?”他的语气很肯定。

谢谨不答,她在等, 等他抛出他的筹码。

“是我杀了谢晋元。”管宁微微一笑。

谢谨握紧手中的刀, 无情刀释放出强大的杀气,那杀气有如实质,四面的浓雾也被杀气割裂开,如鬼魂般四散逃开。

“看来你先前就猜到了,”管宁摸着腰间的绣春刀, “却不杀我, 为什么?”

谢谨依旧不说话。

“因为不甘心, 想知道为什么,想知道是谁指使的我,对吗?”管宁对她的沉默不以为意,越笑越开心,那张与谢晋元相似的脸露出与谢晋元完全不同的恶意笑容。

他掏出怀中的一个瓶子, “吃了它, 我就带你进去。”将瓶子抛向谢谨脚下, “放心, 这不会要你的命,只会化去你的内力罢了。”

这就是你全部的筹码?谢谨看向脚下的瓶子,那你输了。

收起刀,谢谨捡起瓶子,毫不犹豫地吃下里面的丹药, “带路。”练成无情刀法的她根本不惧这小小丹药。

管宁没想到会这样顺利,他问道:“另一个人呢?”

“你要找的是我,关他人什么事,你若有功夫,你也可以自己去找他。”谢谨作出内力全失的样子,“有人急着见我,不是吗?”

管宁终于将谢谨带到明渊面前,剧烈的疼痛过后,同时也给明渊带来了些许生命力,他难得有精神地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