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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炮灰的心愿(249)

作者有话要说:徐大人与千秋有没有好姻缘,不该拜佛,应当拜各位大佬(滑稽)

道玄大佬出现(没有伏笔是不可能的,肯定是跟前文有呼应的)

第169章 陪嫁7

“哦?”道玄微微笑了笑, 那张宝相庄严的脸瞬间变得邪气肆意,“那施主,可有妙招?”

千秋瞧着他瞬间变了的脸, 惊讶之余觉得他这样比方才更加俊俏迷人, 加上她心中有火,几乎难以自持,一个陪嫁丫鬟,一个灰袍僧人,若是私奔定会极有意思。

她没有答那和尚的话, 而是抓着他的手按在自己湿透的衣裳上, 身上穿的奶白色薄衣浸透了水, 近乎透明地覆在她身子上,不知是衣裳白,还是她的肤色更白,在渐渐高起的日头下,白得晃人眼, 唯有两点红樱在一片雪白中显眼地挑逗着道玄的双眼。

道玄静静地看了一会儿, 望着千秋水波荡漾的大眼, 沉声道:“你是司徒家的丫鬟?”

“是又如何, 怎么,大师不敢?”心头的火烧得千秋失去理智,变成一只急切吸人精气的狐狸精,因那男子的镇定火冒三丈。

“不敢?”道玄将这两字在舌尖来回滚了一圈,他为人离经叛道桀骜不驯, 还从未有人质疑过他的胆量,这小丫鬟,色心壮人胆,好得很。

“啊!”千秋的雪峰突然被那和尚重重地抓住,那处本就生得格外柔软可怜,被那和尚如此粗暴对待,不禁又疼又麻,疼麻之后是越发深沉的渴望,希望他的手再重些,再用力些。

那和尚仿佛真有读心术似的,跟着千秋所想重重地揉搓起那处,他毫无章法,就是野性狂浪地胡乱抓揉,叫千秋期期艾艾地婉转低吟,叫的调子越发高昂,便是瀑布轰鸣的水流声也遮不住,那和尚像是听不下去她的叫声,俯身吻住了她。

他的唇齿如同他的手一样,莽撞蛮横,有力的舌头在她口中横冲直撞,不多时便吻得她檀口发麻,好厉害,较之徐名舟也丝毫不差,千秋被他又吻又摸,弄得三魂丢了七魄,绞着腿求道:“大师,弄弄我。”

第134节

“贫僧法号道玄,”道玄轻笑一声,一只手来回在她两座雪峰之间揉搓弹捻,另一只手一边往下,一边明知故问道,“弄哪里?怎么弄?”

千秋咬着嘴唇,凑向道玄耳边,轻轻地说了几个字,道玄沉沉的眼底欲念更深,低声道:“好一个浪丫鬟。”

他那只手如千秋所想般伸入裙底,他的手大的出去,一把就能抓住她纤细的大腿,作怪地在她柔嫩的大腿内侧弹了两下,千秋抖了抖身子,颤声道:“道玄,别弄我。”

“一会儿要弄,一会儿不让弄,”道玄低头隔着衣裳叼住一朵红樱,“小丫鬟真难伺候。”嘴上说着,手却终于探向千秋最痒之处,刚摸到边缘,道玄便轻笑一声,“水漫金山,你这小丫鬟是水做的不成?”

千秋刚想回他一句,被头顶天上炸起的一朵烟花闪了眼睛,青天白日的,好大的红色烟花,道玄也顺着她的眼抬头,瞧见那朵红色烟花,他的瞳孔猛地一缩,抽出千秋裙下的手,沉声道:“你到底是哪房的丫鬟?”

“我自然是司徒大人的丫鬟,”千秋挑挑眉,脸上露出一个娇笑,“大师怕了?”

这回道玄没再受激将,果断地脱下僧袍扔在千秋身上,沉声道:“今日你就当未见过我,是你自己脱险,误打误撞跑入此地,若想活命,切莫胡言。”说完,几个起落便消失在千秋的视野中。

千秋糊里糊涂地就被一个人扔在这陌生地方,还浑身发着热,头发湿漉漉,风一吹头也晕了起来,这活受得什么罪,还不如赶紧重来!偏偏这时老天爷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徐名舟!”千秋怒吼,然而因为中了药的缘故,声音又轻又软,如同撒娇一般,没料徐名舟真的从林子里跑了出来,他穿的一身黑袍,从林间跃出,脸上怒火滔天,如同一只猛虎出林,大喝道:“千秋!”

他的宝贝小丫鬟瘫软地倒在水边的孤石上,眼角含泪,形容狼狈,将他一颗八风不动的心都要揉碎了,徐名舟抱起千秋,颤声道:“千秋,你怎么样?”

“大人……”千秋只说出了这两个字,后面都不用她在说,只需默默流泪,徐名舟已双眼发红怒气勃发,咬牙道:“慕、容、清。”

徐名舟是贫苦出身,全靠自己的诗书才华和深沉心机坐到今天的位置,每一样属于他的东西,都是他尽心费力夺来,他对自己的所有物有超乎常人的占有和珍视,千秋早已被他纳入自己的领地,慕容清,他以为不过骄纵些罢了,好歹出身,没想到如此心狠手辣。

千秋在徐名舟怀里扭动,哭着道:“大人,我难受呀。”

“别怕,大人带你回府看大夫。”徐名舟心痛如绞,他手握重权,在朝堂之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竟然保护不了区区一个小丫鬟,他绝不能容忍自己犯下这样的错误。

徐名舟快马加鞭地带千秋回府,千秋在马车上不停地缠他,都被他坚决地制止,她被药物引导神志不清,这种情况下占有千秋只会让他觉得侮辱了千秋,也侮辱了自己。

府里的大夫是徐名舟从民间重金挖回,一出手毫无废话,果断地开药施针,一针下去,千秋直接晕了过去。

“姬大夫,怎么样?”徐名舟背着手,面色沉沉。

姬未很淡定:“药是寻常药,这丫鬟的身子骨媚的很,反应要大些,不过没事儿,喝两帖药就过去了,倒是像着了凉,还得连风寒一起治。”

徐名舟略略放下了心,吩咐院子里的丫鬟照顾千秋,背着手往院外走。安大正笔直地跪在院外,徐名舟走到他面前,低声道:“我不怪你,你起来吧。”此事只能怪他,怪他没有与安大说清厉害关系,怪他根本没认清千秋在他心中的位置。

当他随慕容清往千秋院子里,见到陌生男子躺在地上,身旁的慕容清笑容僵住,徐名舟瞥见她的表情,瞬间已将前后情况想得通透,他勃然大怒,大怒之后又是极大的恐慌。

纵横官场,身处权利中心的漩涡,他气定神闲如云间漫步,现在不过是不见了一个丫鬟,他便方寸大乱。

徐名舟啊徐名舟,这小丫鬟定是老天派来抽你的脸,叫你清高孤傲目中无人,自以为自己超凡脱俗,无情无欲,原来不过是劫数未到。

慕容清被安大安二关在清辉院中狂躁地拍门,“放我出去!我是司徒夫人,你们凭什么关着我!”

“嘭”门被徐名舟一脚踹开,紧扒着门的慕容清猝不及防地摔倒在地,尖叫一声,还未等她回神,耳边便响起徐名舟无情的话语,“司徒夫人?很快就不是了。”

“夫君!”慕容清大惊,顾不得摔在地上身上沾染的尘土,慌道,“妾身犯了什么错,你要说这样绝情的话?”

徐名舟冷笑一声,不再是平素对着慕容清的温和忍让,“慕容清,你做了什么好事,自己却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