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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炮灰的心愿(21)

莲娘吓得人也站不住了,春秋不屑地将莲娘挟持进车,一直把车开到郊外,一枪就结果了莲娘,“你放心,我会给你多烧些纸钱的。”

当夜陈衍在码头没有等到沈明漪,等到的是狞笑着的春秋和船里昏迷的雨松,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他就被打晕了,等他醒来,身边有两个看守的人说要让他跟喜欢他的姑娘好好在缅甸过日子。

春秋紧赶慢赶回到夏公馆的时候,夜已经很深了,夏公馆已安静了下来,他懊恼地向易经诉苦:“太晚了,连喜酒都没喝上一杯。”

“别难过,我这不是在等你吗?”易经笑嘻嘻地拍拍春秋的肩膀,“将军专门让我今晚等你,给你留了一百军棍。”

“不要啊!将军!”

夏仰宗今日高兴得要发狂,他踩在地上像踩在软绵绵的云上,轻飘飘的如坠梦境,明漪,我今日竟然娶到了你,夏仰宗体味着过去三十年从未有过的幸福感觉,轻轻地打开了房门。

那个坐在床上的就是他此生唯一的心动,他的夫人,得偿所愿,此生无憾。

“你再不过来,我可就自己掀盖头了。”今日的新娘沈明漪笑道。

夏仰宗无奈地说:“别,我这辈子就一次掀盖头的机会。”说完,他走向前,坐在沈明漪旁,擦了擦手里的汗,握住自己发抖的右手,深吸一口气,轻轻地揭开了盖头。

如墨般的乌发松松地挽着轻盈的发髻,宗朝皇后曾用过的整套金凤飞天装饰在她的云鬓上,他就知道这套头面会与她相称,少女的优雅化为华贵,纯真变作娇媚,笑意吟吟,红唇旁的两个酒窝盛满了让他心醉的甜蜜。

他忍不住低头吻住那两个让他心驰神往的小窝,叹息道:“我用一生来爱你,尚嫌不足。”

沈明漪微微抬脸,将嫣红的嘴唇凑在他薄削的唇边,吐气如兰,“听说今日是你三十大寿,算不算双喜临门?”

第15章 闺秀完

大寿?夏仰宗略微黑了脸,他有这么老吗?

看到他脸色变了,沈明漪笑得花枝乱颤,满头的珠翠发出清脆的细细声响,夏仰宗无奈地将她环抱在怀里,轻吻她的额头,“我会努力活得更长久,你在世间的每一天,我都会保护你。”

沈明漪不笑了,她转身回抱住他,闷在他的胸膛里,“夏仰宗,你说的话要算数。”

夏仰宗低头细细密密地吻她的侧脸,“这是我求来的,我当然要说话算数。”抱住她的手顺着那杨柳一般的腰肢往上摩挲。

沈明漪怕痒,一把挣开他,“咯咯”地笑道:“让你这样摸,摸到早上都摸不完。”说完,伸手摘下满头珠翠,责怪道:“弄了这么繁复的一套头饰,你这不是跟自个儿过不去。”

夏仰宗见她拆得吃力,想伸手帮她,被沈明漪一手拍下,“你拿枪的手,粗手粗脚的,别碰我的头发。”

好不容易拆完头上的装饰,见沈明漪又去解自己的扣子,夏仰宗连忙握住她的手,“别,我来,解扣子我会,保证很轻。”

沈明漪“噗嗤”一声笑了,“我主动宽衣解带,你却不领情。”

夏仰宗轻轻咬了一下她的手,“你可以宽我的衣,”将玉葱般的手指含在嘴里,舔得啧啧有声,不怀好意地挺了挺腰,含糊地说道:“解我的带。”

“至于你的衣裳,必须得由我来解。”

这一夜,沈明漪尝尽了夏仰宗的热情与爱恋,那冷淡清和的嗓子叫得嘶哑起来,夏仰宗缠着她折腾了一夜,一直到白天,她都下不了床。

她哑着嗓子,羞愤地道:“都说了不行了。”

高大的身躯紧紧贴着她的肌肤,夏仰宗轻轻吻过她的背脊,让她兴奋了一个晚上的身体一阵颤栗,“我不会怎么样,只是想抱着你。”

一直到马德新来的前一天,陈怀冲还是没进得去夏公馆,儿子留下一封书信竟与一个丫头私奔了,这简直是不可思议,而港城的货也拿不回来,一直到出逃,他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他堂堂一个船运大亨,会落到这这步田地?到底是哪一步走错了?

之后的某天,沈明漪终于知道了画像的事,逼着夏仰宗交出画像来,夏仰宗只好把画像从书房里拿出来。

“跟你一模一样,”夏仰宗脸红道,“可能是你的前世,我一眼就喜欢上了。”

沈明漪接过画像一看,她惊奇地说道:“夏仰宗,你的眼睛是不是有问题!”

第11节

她的相貌与画中的美人无一处相同,画像中的美人只有一个侧脸,高贵忧郁,冰肌玉骨,美丽绝伦,非人间可有,沈明漪也美,不过胜在气质,绝不是这种绝色美人。

夏仰宗从背后抱住她,轻啄了下她的眼角,斩钉截铁地说道:“就是你。”

沈明漪失笑,只当他是傻子,随他说去,不过这个美人确实有些眼熟,不知是在哪幅古画中见过呢?

沈明漪生下幼儿之后不久就重病缠身,她的躯壳太弱小了,承受不住强大的混沌意识,弥留之际,她抚摸着夏仰宗英俊凌厉的眉眼,最后露出了一个甜蜜的笑容,“谢谢你,夏仰宗,好好照顾我们的孩子。”

夏仰宗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她,微笑道:“好。”

可沈明漪闭上眼后,夏仰宗立即饮弹自尽,把与沈明漪的幼儿留给了“四书五经”。

对不起,明漪,这是我对你唯一一次的食言,我骗了你,其实我是个没有礼义廉耻寻常感情的怪物,除了你,即便是孩子,我也没有爱意,你走了,我也活不成了,我来找你了,你等等我。

宗朝

“张生道,今日下午万佛寺地明大师讲经,你去不去啊?”一个风流俊俏的少年随意地推开书房的门。

书房中立着一个青衣男子,长身玉立,正执笔作画,面对来人的大呼小叫,丝毫不为所动,沉浸在作画的世界中。

少年见他专心,也立在一旁不做声,看他作画。

良久,男子终于画完了,他搁下笔,慢条斯理地拿起一方丝帕擦手,那少年凑上前一看,惊叫道:“你画的这竹子真是风流写意自成一派,拿出去卖又是几万两黄金的价啊!”

作画的男子张生道不在意地笑笑,“难得其真蕴,心境无法突破,作画不过是静心,怎可拿去贩卖?如果叶兄喜欢,倒是可以赠给叶兄。”

叶双凡高兴地一拍掌:“甚好,你以后呀,把你不喜欢的失败品,都送给我,你不喜欢,我喜欢!”

张生道无奈地摇摇头,这个叶兄。

“哎,对了,下午万佛寺听经,你去不去,我听说地明大师可是得道高僧,你不是说心境无法突破,说不定去听听经,你的心境就突破了呢!”叶双凡建议道。

地明大师来讲经,不管对心境有无帮助,他都该去听听,于是,他答道:“那便与叶兄一同前往,多谢叶兄挂心。”

“嘿嘿,小事一桩,”叶双凡拍拍他的肩膀,挤眉弄眼道:“只要你心境突破了,作画的时候,再送我点‘失败品’就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