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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天两点半(34)

作者: 喜酌 阅读记录

溥跃不是差生,听得懂赏佩佩讲的基础知识,再次进入前他也有好好扶正自己,但伸手去摸的过程里,手指像是突然有了自己的意志力。

指腹一触到软嫩的唇瓣,就像干渴的蛇,忍不住要朝着有水源的地方钻。

只是想摸一下入口位置的,但等到他反应过来,他的手指已经插入了赏佩佩的身体里,而她的窄穴内,像是软嫩多汁的水豆腐,只是稍微搅弄一下,就会发出“唧唧”的细小哀鸣。

第章 没得技巧,只有蛮力。

这世界上不会有任何一部男性向的色情片会向观众仔细描述,当你进入女性的身体,会感受到什么样的温暖和包容。

不能用紧和湿这两个字来粗暴定义,也不是简单的插入和射精,因为裹住溥跃手指的好像并不只是赏佩佩说的入口而已,内里层层迭迭的曲径是起伏的软山,沾湿他手指的是春日蜂巢中留下的蜜糖。

原来除了猫咪和软床,世间还有比心爱女孩唇瓣更柔软的地方。

很难想象,到过这里的人,怎么还会想要去他处徘徊。

太嫩了,中指所感受到的一切,都像是比枝肉更脆弱的存在,即便手指抽出和摩擦的进程经过了充分的润滑,但被含吮夹紧的感觉仍然太过明显。

而他一会儿要用比手指不知道大多少倍的下体进入她。

大概在被插入第一根手指时,赏佩佩软绵的腰肢就塌了,溥跃的手掌本来就大,因为常年触碰器具的关系,骨节分明皮肉略粗,布满老茧的指腹堪比激凸螺纹。

只是在腔肉内剐蹭一圈,就能带来汗毛倒立的颤栗。

像是最隐秘的地方被人洞悉了。

全身的毛孔都在收缩,赏佩佩手指和脚趾都蜷缩着嘤咛,双乳完全压在床榻上,整个人完全是借由横穿在她腰腹下方的那条胳膊才勉强维持着跪姿。

肉身已经彻底沦为了欢愉奴隶,不仅有水从穴口止不住地漫出,连她的自己都感受到,穴内的粉腔在配合着溥跃指奸的动作,一再收缩痉挛。

被手指玩弄的感觉过分羞耻,像是被陌生人指奸。

偏偏溥跃还在这种时候像个笨蛋一样哑着声音问她:“这,好像进不去吧……你这儿太小了。”

“操”字已经不足以赏佩佩的情绪了,她咬着牙背过单手用力去拧他紧实的大腿,声音是在愤懑,但配合着软糯的呻吟更像是在诱哄着撒娇,当然,拧他的手也像是被剪了指甲的猫,根本没有任何伤害力:“可以,哈……阴,阴道有弹性……”

话毕,溥跃不仅没有抽出中指,反倒是试探着插入了另一根食指,两根手指并入进入,像是起了玩心越插越深。

手腕轻抬,水渍四溅,每一次的插入,他都会拍到她的臀缝。

“啪啪”的声音像是顽皮的小朋友因为犯错而被打到屁股。

赏佩佩粉面蹭着手臂,声音也被插得断断续续,痒意像是从骨缝激荡到末梢神经,连尾椎都被溥跃打软了,“溥跃,你到,你到,底行不行?”

“不好好做就赶快……”

可能是个男人都很介意被人说不行,即便是没什么经验全靠现场授课的性爱小学生。

没等到赏佩佩讲那个“滚”字,恋恋不舍地抽出两根被吮到油光水滑的手指,趁着窄窄的穴口还未闭合,溥跃就用沾着她体液的手指扶着自己,对准她的身体用力顶臀。

太大了。

膨大的冠顶几乎在一瞬间就破开了黏连的肉瓣,顺着紧致的腔肉杀入了窄穴的最深处。 ⒊o4♡

所有皱褶都被撑开了,连同穴口都变成了惨白,丝丝麻麻的痛感像口腔挫伤,让赏佩佩“唔”一声咬住下唇,窄穴内殷红的血丝不多,但随着水液被挤出足以在空气中泛起甜腥。

赏佩佩薄薄的眼皮受惊般闭合,立刻有温热的泪珠从眼角滑落。

但溥跃没给她多愁善感的机会,他骑在她身后,旷久了的性器像是沾了水的毛笔无师自通。

被吮吸下体的感觉令溥跃爽得尾椎都在发麻,何况被插得狠了,腔肉不得不迅速适应他的尺寸和形状,借着润滑的体液,几下就被操开了。

阴茎的每一处都被裹紧了,隔着乳胶薄膜,连铃口都有被亲吻的错觉,性欲上脑,烧得溥跃眉眼猩红,他好像进入了发情期的淫兽,一旦寻找到适合交配的巢穴,便会毫不留情地盘踞上去,将对方侵犯到再无反抗的意志。

何况这是赏佩佩,这是曾经穿着百褶裙在他梦里出现过无数次的赏佩佩,这一次不是梦,比他曾经最狂野的梦还要出格,眼下对方竟然正像只乖顺的小马驹,跪在他面前打开双腿任他为所欲为。

赏佩佩蜷缩成小小的一团,半跪在床上根本不需要用力,溥跃十指箍着她的腰臀就能轻而易举地把她拉向自己。

腰腹的肌肉硬得不像话,那根模样周正可爱的性器也是,像是功率过大的打桩机,溥跃每向前一下,赏佩佩都被撞倒灵魂出窍,肉身摇晃蹭出几公分,几乎要跌倒落床下。

可是溥跃怎么可能舍得她跌倒,像是悬崖探戈,马上,他在插入后又会拉着她重新撞向自己,更加用力地把茎身喂给她吃。

插入,剐蹭,抽出,没有任何技巧,只有蛮力,每一次,溥跃都像是没有下一次一般整根抽出再整根没入。

第章 南红吊坠。

窗外冷硬的钢铁森林都不存在了,床上一对男女的喘息都回归了最原始的姿态。

月光下捣浆声如此稠密,虽然肉眼看不大清他们的轮廓,但光是用耳朵听着那些难以形容的音节,都会令人面红心跳。

太忘情,时间也变成了没意义的符号。

溥跃不记得自己抽插了多久,等到两人身下都像是失禁般浸透了赏佩佩的水渍,清亮的浆液被打发成绵密的奶泡,赏佩佩再次尖叫着到了一次,两瓣桃臀都染上了肥腻的艳色,溥跃才稍微停顿一下,性器一耸一耸,被她用力收缩的腔肉吮出白浆。

“啵”一声是开始疲软的性器被溥跃慢慢抽出的动静。

明明是长在两个人身上的不同器官,但第一次相融就像是天生一对的锁扣闭环,即便是阴茎减少充血变换了形状,冠顶仍然有被她严丝合缝地含吸住。

以为射精后性欲会逐渐消减,溥跃可以有和怀里人好好对话的可能,但他低估了自己身体食髓知味的程度。

要了还想要,射过还想射,才处理掉用过的避孕套,溥跃重新爬回床,只是因为赏佩佩侧身时不小心用脚趾到了他的小腿,胯下的那根东西就像是不知疲倦的永动机,再次充血勃起。

而这一次,他在射精前想试图和赏佩佩更亲近一点,他想慢慢插入时可以缓缓吻她。

没有哪个成年女性会设想自己在二十四岁初夜的晚上会连喷了两次水,虽然说挨操淌水的是下面那张口,但赏佩佩可能因为不加节制地叫了太多声,上面的嘴巴里也感到非常的干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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