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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玄学直播成为地府顶流(102)

作者: 甜竹 阅读记录

【第一次听说这种丧葬仪式,感觉挺隆重的。】

【所以这个弟弟到底干什么了?】

听到顾之桑说出丧礼上所做仪式,姐姐小溪抿着唇说道:

“我太爷爷的白事确实是按照最传统的那种办的,他一辈子没出过村,年龄又大,在村子里地位很高。我们回去的时候半个村子都去祭拜了,光是丧宴的席就摆了三天。”

她扭头瞪着弟弟,冷着脸呵道:“你自己说,你干了什么好事?!”

小成支支吾吾,有些心虚。

他从小不喜欢这个太爷爷,去参加丧礼也确实不情不愿,干了点让他有些心亏的事。

但那件事实在是太隐秘了,他确定除了自己之外没有任何人知道。

一方面是在镜头前羞于说出,另一方面他还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或许这个选手只是在诈自己,她怎么可能连那件事都知道呢?!

小成道:“我没干什么啊姐,丧礼上你不让我笑也不让我冷脸,我是哭也装了,人也喊了,你全程不都在我旁边瞅着么,我能干啥啊。”

“你还嘴硬?大师都说了让你反省!”

见弟弟梗着脖子嘴硬,小溪又急又气。

就在这时顾之桑开口了,她并没有直接戳穿小成,而是看着姐弟两人的面相说道:“我观你们姐弟二人的额面都平整,从天庭穴到边城穴连成了一条线,这一片额面有正中和福堂,用面相上十二宫位来说,就是父母宫和福德宫。”

“二宫平整空旷,又没有明显的父母线,说明你们二人的父母在你们很小的时候就双双去世,这也导致了你们年少时处境不太好,没享过什么福。”

姐弟二人没想到她忽然提到父母,表情都怔住了都。

顾之桑伸出指尖,点了点自己太阳穴靠里的位置,说道:

“有没有说过你们这里的毛发比较旺盛,而且很杂乱。”

“经常有人这么说……”小溪点头道:“我和我弟弟都是从小发际线低的,而且还有一圈胎毛一样的细小绒毛,我弟头发短混在一起不明显,我长发扎头的时候,这一圈绒毛就特别明显,有时候炸毛了就显得有些乱,其实我是不喜欢的。”

顾之桑勾了下唇角,“那一处是天仓位,也是常说的迁移宫。”

“你们姐弟二人迁移宫多杂发,参差不齐,说明幼年时常常变换住地,或寄人篱下或流离失所,这也是你们心中最为难过的一段经历,所以才会具化在你们的迁移宫中。”

“正是因为这些经历,才会导致你们姐弟远走他乡,讨厌回到那个地方,见到那些人,我说的对吗?”

沉默许久,小溪苦笑一声道:“虽然我不知道顾大师提起这些前尘往事做什么,但你都说对了。”

“其实我们家小的时候挺有钱的,我爸妈在县里租了个铺面开面馆,虽然没有在县里买房,但也吃喝不愁,是几个同宗亲戚里最有面儿的。”

在小溪的记忆里,她和弟弟每天都有两三块钱的零花钱,逢年过节回村里也是新衣服和零食最多的小孩子。

然而一切都终止在一场意外中。

“我九岁我弟弟五岁那年,我爸妈外出进货的时候发生了意外事故,双双去世,从那之后我们两个小孩子就被同族的长辈接回了家里,轮番在那些叔叔婶婶家里生活。”

“我们像被踢皮球一样这家住三个月,那家住半年,这种寄人篱下的生活我不用说大家也能想到,总归是要看那些长辈们的脸色生活,后来我高中毕业的时候就带我弟离开那边了。”

小溪说的时候神情冷淡,很显然是和那边的亲戚有着很深的矛盾。

她忽然想到了什么,猛地扭头看向身边的弟弟,“你,你不会因为以前那些事,在太爷的丧礼上做什么不敬的事了吧?”

这次小成抿着嘴一言不发。

他被勾起了不好的回忆,回想起小时候那些吃的苦受的委屈,愤愤道:

“他们那些人也称得上亲戚?咱爸妈死了之后他们是怎么对我们的,干过一件人事么?他们都不怕死了之后被咱爸妈戳脊梁骨,都不怕遭报应,我有什么好怕的!”

这几乎是变相承认了,他的确在丧礼上做了什么。

“你!”小溪气得瞪圆了眼,狠狠拍了两下弟弟的肩膀,“我不是说了就去走个过场,以后就老死不相往来了,你怎么就不听话!”

“你要是还认我这个姐姐,就老老实实告诉我你到底干什么了,否则我就当没你这个弟弟。”

眼瞧着唯一的亲人生气了,小成着急了。

“我说,我都招了不行么,姐你别生气。”他犹豫片刻,看向镜头咬牙道:“我知道这件事我做的不地道,节目播出后网友们要骂要说我都认了,但是我今天也得把那些人的脸皮撕下来,让全国人民看看他们是什么狼心狗肺的东西!”

从小成的口中,众人听到了两人童年遭遇更细致的版本。

原来他们家是四世同堂。

两人的爸爸有三个兄弟一个妹妹,上一辈一共五个孩子,他们爸是五家中唯一一个走出山村,在县里落脚生活的,当时家庭条件最好,平时逢年过节都照应弟妹,对此妈妈虽然颇有微词但也并没有阻止。

而他们的爷爷辈中,只有爷爷一个孩子,再往上就是爷爷的父亲太爷,一大家子人当时以太爷为大家长。

父母出事后,小溪才九岁多,而小成刚刚六岁;

两个孩子有亲戚有叔伯,自然不可能送到福利院去,于是太爷和爷爷就把家里其他人叫来,商量着几家人一起把两个孩子养大。

从前接济他们的时候一口一句兄弟,如今一听要养孩子,几家人都开始推脱了。

恰巧害死他们父母的事主是当地一个开厂子的,找到家里说要私了,两个大人一共赔偿二十万。

十多年前的二十万对黄土村民来说,无异于天降巨款。

尽管爷爷坚持要报警,但家里的几个叔伯婶婶都不停地劝阻,说他们的爸妈人都死了,还不如要些赔偿也好养大两个孩子。

最后他们求到了太爷爷的面前,沉默不语的老人看着破败的院头,面黄肌瘦的孙辈,最后敲板私了。

小溪小成姐弟俩懵懵懂懂,就被安排好了以后的命运。

几家商量好,用这笔赔偿款一起养孩子,拍着胸脯保证绝对不会让兄弟留下的孤儿受苦受难。

但实际上两个孩子只是勉强温饱,家里的表哥表姐吃肉他们只能喝喝汤,也再没了零花钱新衣服。

还要打扫家里的卫生,喂鸡养鹅,被各家的小辈欺负嘲笑。

甚至有一年姐弟俩偷听到,某个叔叔说村里有个光棍,想让小成过继过去给自己当儿子,承诺给他们家五万块的‘过继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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