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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少爷软O兔兔是病弱万人迷[重生](109)

江雾萦:“……”

偏偏薄澜悬还要火上浇油道:“我没办法承诺,宝宝。”

他满口歪理:“……你又香又软,我怎么忍得住?”

江雾萦:“……”

【呜呜呜傲娇兔宝宝,妈咪好稀饭】

【老婆脾气那么好都生气气了!大狗到底做什么了!】

【现在社会已经进步到叫身价千亿的总裁为大狗了吗?】

【身价千亿的不是大狗,是我老婆】

【嘤嘤嘤老婆碎觉觉了,要盖好被被子鸭】

薄澜悬面对江雾萦时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无赖,江雾萦再嫌他,他也能觍着脸往上贴。

两个人窝在热烘烘的火炕上,热炕都不比薄澜悬身上热。

江雾萦推他的脑袋道:“离远点呀……等会又要洗澡。”

他不说还好,一说薄澜悬立刻回忆起方才自己背对着江雾萦,听他坐在浴盆里洗澡。

他虽未亲眼所见,也能想象得到omega伸手掬起一捧清澈的水泼在自己身上,浑圆水珠如同清露,一半顺势淌入锁骨后的凹陷,一半沿着莹润肩头吻过整条嫩藕似的手臂,抵达嫩粉色指尖后又汇入水中。

于是整盆水都饱浸了omega身上清浅的小青柑香气,簇拥着软玉似的身子。

……空间不大的盆,倘若装两个人会怎样?

察觉alpha不知中了什么药,身上又更热更硬了,江雾萦:“……”

**

草原的日落来得分外迟,江雾萦歇过晌后与薄澜悬出去逛了圈,归来时仍不见日头有丝毫西沉的迹象。

薄澜息一直尽职尽责地在身后跟着。

江雾萦已渐渐习惯他的存在,而薄澜悬瞧着若无其事,实则一手给小兔子撑着遮阳伞,另一手暗暗将小兔子的柔软五指扣得紧了又紧,时不时还要凑过去索吻。

江雾萦被吻得气喘吁吁,余光瞥见薄澜息不知从哪弄来的墨镜,又遮住了半张脸。

途经另一座毡帐时,江雾萦瞧见蒋关城与江执简在外头支帐篷,一人一边互不干扰。

他一时困惑道:“你们不睡毡帐吗?”

蒋关城面上神色有一瞬凝固,继而笑道:“里头太闷,不如在外头扎帐篷。”

江雾萦并未多想,只点点头。

一旁薄澜悬醋劲又上来了,扣着小兔子肩头便远离了他们。

【笑死,一座毡帐就一张床,狗子们除了兔兔当然不和任何人同床】

【节目组:你们最好有事】

【发现没有,这一期如果分开的话,老婆的镜头占了九成多诶,其他人就意思意思切过去几分钟又切回来】

【正确的,客观的,中肯的……什么的,不放老婆没人看,节目组比谁都明白哼】

**

夜幕降临之时,五人集合前往节目组安排的地点,整个嘎查(意为村落)的村民都聚集在那里,即将用丰盛的筵席招待远道而来的客人。

长桌上摆满了烤奶豆腐、奶皮子、酱牛排、果子,篝火“哔剥哔剥”架起焦香流油的烤全羊,英姿飒爽的异族少女们于长桌之前欢歌起舞,嗓音清亮,响遏行云。

牧民们送上一碗碗马奶酒,到江雾萦跟前时,他正想着有了喝酒的正当理由了,却听身前一道爽朗嗓音:“给你准备的奶茶。”

江雾萦抬头,眼前居然是白日里给他献丝帛的那位alpha。

火光忽明忽暗,alpha那张肤色较深的面庞好似镀了层赤色,嵌着一双直白热烈的眼。

江雾萦这样秀气精致到极点、内里又柔软娇怯到极点的omega,满草原也找不出第二个来,alpha被以柔克刚的铁律打倒,不自觉便想亲近他。

“奶茶,我亲手做的,奶是我今天刚挤的,我、我叫依仁台,你叫……什么名字?”

alpha显然习惯于说自己本民族的语言,强行切换时磕磕绊绊,鲁莽又真挚。

江雾萦身侧,薄澜悬手中握着酒盏,思考从哪泼下去比较好。

对方只是问个名字,江雾萦无意令人难堪,便答道:“你好,我叫江雾萦。”

小兔子脸皮薄得出奇,与人交谈时总爱脸红,甚至对着路边的小鸡小鸭也能脸红,依仁台却不晓得。

望着火光荡漾间omega柔嫩微红的面颊,皎皎若日升朝霞,娇得他一瞬间盘算起以后要放多少头牛才养得起对方。

这么娇贵的omega……依仁台一颗心怦怦狂跳,整个胸腔都在共振。

他想着,明天就去递交申请,扩大放牧规模。

薄澜悬一口饮尽洁白的马奶酒,骨相立体的脸在朱红篝火边隐隐显出铁青。

……这个憨直的牧民离江雾萦会不会太近了?

恰在此时牧民们片好了烤全羊,一盘一盘端上来,薄澜悬戴上薄膜手套,拈起一片送至江雾萦唇边,嗓音柔得诡异:“宝宝,尝尝喜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