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窥了,爱了(19)+番外

眼眶中泛起潮湿之意,简单快步上前,碎发摇曳之间,她从后头死死拥住了那人。杨舒一滞,手上的动作就停住了,他慢慢直起身来。

男人宽阔的后背让简单很安心,她靠在上头,落下滚烫的泪。“杨舒,我一直挺……喜欢你的。是死是活,给我句话吧。”带着卑微,含着决绝。

简单自己也被吓了一跳,这种直白又大胆的表达方式,并不是她所擅长的,可她似乎沾染上了某人的习惯。

管不了那么多了,她不过就想求个结果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改来改去,不满意,哎,就这样吧。。。

☆、第 10 章

世上最无语的事是什么?答案众说纷纭,可对现在的简单而言,是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表白,却被当成开玩笑!

听完这句突如其来的告白,杨舒脸色一会白一会红,开始微微发热。他呆呆愣了一会,噗嗤笑了。笑的声音很大,连带胸腔阵阵共鸣。简单靠在他背后,都能听到嗡嗡作响。

他回过身,一手捻着两根碧绿小葱,另一手却举着那把菜刀,很是吓人。简单只得往后退了两步,避让开点距离。杨舒一脸了然,说:“简单,你又在逗我玩吧?”

他俩从幼儿园到高中,都是一起上学。因为杨舒长得好看,学校里很多女孩子给他写过情书,可都被他无视了。直到有一次,简单突然像神经病一样缠着他,亲昵地说什么喜欢他之类的话,然后又约他放学后在楼顶见。

那天放学,杨舒鬼使神差地,就去了。当然,他不止见到了简单,还等来一堆看笑话的同学。

十六七岁的男孩,穿着雪白的校服打架。最后,校服上留下几个脚印,嘴角也出了血。他离开时,不忘捡起书包。身后有人叫嚣:“开个玩笑而已,下手可真够狠的。杨舒,你不会真喜欢简单吧?要不然,你干嘛生气?”

杨舒并不搭话,他头也不回地往楼下跑。老式的自行车停在楼下,他跨上车,才抬头向楼顶望了一眼。简单正好倚在栏杆边。隔着三层楼高,两人视线,撞在一起。他抿着唇,低下头,骑车走了。男孩的校服被风鼓起,雪白的伸展在身体两侧,将他衬托得像只高贵又骄傲的白天鹅。

那一刻,简单忽然有些动心了。这股不一样的情愫,像颗豆子,在她的心上发芽,直到现在,变成了一颗枝叶繁茂的大树。

经杨舒这么一提,简单也想到了这个年代久远的恶作剧,不禁郁闷至极。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看,报应来了不是?

她瞪了一眼,没好气地说:“是是是,逗你呢。”表白被人直接无视,比被人拒绝,更令她挫败。简单躲去了阳台。

杨舒现在住的房子,是他父母过世后留下的。阳台是老式的那种,很大,被大玻璃窗围起来,形成独立的空间。里头搁了张藤椅,早就被磨得光亮,连根刺都找不到。简单蜷缩在上面,有一下没一下地,撩拨那几株小番茄。叶子边缘的小锯齿,轻微地割着她的指尖。一种钝痛感,开始蔓延。

人生第一次的主动告白,无疾而终,还是间接葬送在自己手里,简单心头滴血。可她忽然又有些顿悟,也许十六七岁时,杨舒曾经对她有过那么一点点懵懂的情愫,而当时的她毫不自知。等到现在,简单真正喜欢上了他,而他也只会以为她在开玩笑。时机不对,难道,错过了,就真的永远错过了?

简单不明。她回家后,浑浑噩噩洗完澡出来,就看见简溪大喇喇地在她房里,气得她直抗议。

简溪翻了个白眼,拿话噎她:“这事你干得还少吗?”说着,又笑嘻嘻地拿起一件男人的大衣,在简单面前晃了晃,故意问她:“简单,你这儿怎么有件男人的衣服?”翻了翻衣服的牌子,简溪倒吸一口气:“不便宜啊!老实交代,谁的?”

简单刚从浴室出来,两颊本来就被蒸得粉红。听了这话,她的脸就更红了些,只是简溪没发现而已。她一把夺回来,抱在怀里,又将看好戏的姐姐推搡出去,胡乱扯道:“一个客户的。”

简溪“嘁”了一声,满脸狐疑,说:“谁信呐?”

“爱信不信!”简单砰的关上门,静静站了会,她才发现,自己还特别可笑地紧搂着那件男人的衣服。就像是个赃物,生怕被别人发现一样,有点做贼心虚的意思。

想到这儿,这衣服立刻又变成了个烫手山芋。简单慌不择路,将它扔到地上,恨不得再踩上几脚。可想了想,终究还是捡起来,认真叠好,放进纸袋里。

做完这一切,这衣服主人的电话就到了。简单刚经历过表白失败,自然更加没心思对付他,哪儿还能想到这人是大八卦新闻的主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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