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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汉的懒婆娘(69)+番外

萧琅亲亲她的小鼻子:“去吧去吧,外面月亮很好看,街上还有一大堆卖小吃的铺子,我刚刚跑了一路,有些饿了。”

饿了啊?舒兰不忍心他挨饿,便抬起头,撒娇道:“那看完月亮你要抱着我睡觉!”

萧琅没有说话,又低头狠狠亲了一番。

片刻功夫后,两道人影悄悄翻出了程家院子。

萧琅带着舒兰去吃馄饨,又给她买了一个画着玉兔的花灯,总算让她提起了精神。

蓦地,他身形一顿,目光在对面呆愣的人影上晃了一圈,旋即伸手将舒兰搂在怀里,笑着看她:“阿兰,亲亲我……”

舒兰眨了眨眼睛,却也没有多想,踮起脚尖,在他唇上啄了一下。

萧琅眸子亮亮的,拉着她的手往旁边的弄堂里走。他知道朱元宝看见了,他就是要让他看看,懒丫头从来都是他的,无论是人,还是心。

镇子西面有一条河,很多人都围在河边放花灯,其中尤以花样年纪的女子居多,舒兰远远望着她们对顺流漂走的河灯祈祷,想了想,便把自已的兔子灯笼摘了下来,放进河里,刚想双手合十,却见灯笼在水里滚了一圈,一下子就灭了。

“狼哥哥……”她不满地嘟起嘴,回头望向坐在柳树下的萧琅。

萧琅强忍着才没有笑出来,一本正经地解释道:“她们的河灯都是有底座的,不怕水,你的这个不行。”

舒兰撇撇嘴,走过去直接坐在他腿上,气呼呼地抱怨:“那你怎么不给我买带底座的!”

黑亮的杏眼里倒映着远处明明暗暗的水光,灯光,萧琅看迷了眼,伸手搂着她,低声问道:“她们放河灯时会许愿,阿兰有什么愿望吗?”

“什么是愿望?”

“就是你最想做什么。”

舒兰扭头想了想,半晌才道:“我想你抱着我睡觉,睡醒了娘亲已经把饭做好了。”

萧琅低低地笑:“这个简单,等咱们成亲了,我天天抱着你睡,早上也会做好饭,你什么时候醒,咱们什么时候吃。”

舒兰想问他什么时候成亲,可是一抬头,却正对上他含笑的眸子,就像姐夫看姐姐时一样。

她觉得现在的萧琅最好看,所以她情不自禁地环住他的脖子,闭上眼睛,朝他撒娇:“狼哥哥,你也亲亲我……”

萧琅愣住,本能地朝周围看了一眼。

刚刚来到河边时,他就有意挑了比较偏远的地方,右侧是一片幽深的林子,河边流水较急,一般不会有人过来,再加上身后这一排有了年份的葱葱柳树,茂密的柳枝垂下来,又有夜色的掩饰,除非走近了,否则远处的人绝对看不清这边的情况。

“阿兰……”

他口干舌燥地吻上她的樱唇,舌尖追逐她的丁香小舌。一手环着她的腰,一手不受控制地解开她的腰带,熟练地伸了进去,覆上一侧浑圆,轻轻揉捏,短短一个月未见,这里似乎又变大了一些,软软的,让他爱不释手。

当他的手指无意间划过顶端俏立的樱桃时,舒兰身子一颤,发出一声轻叫,却被他吞了下去。

“狼哥哥,别弄了!”舒兰用手撑开他的胸膛,喘气抗拒。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见她皱眉,萧琅欲望稍歇,手也退了出来。

舒兰摇摇头,靠在他怀里,嘟着嘴道:“姐姐说了,成亲前不许你再摸我那里,更不许你戳进来,否则她就不理我了。”那天姐姐问了她许多事情,最后绷着脸把她训了一顿,就像上次叮嘱她不许让家人以外的男子碰时一样严肃,只是这次对象换成了萧琅。

萧琅彻底傻眼了,宛姐到底知道多少啊!

☆、61阿兰,帮我

温香软玉抱满怀,就这样放弃,萧琅很不甘心。

他试探着又要去摸她,却被舒兰及时捂住了,大眼睛不满地瞪着他:“姐姐会生气的!”

萧琅便搂着她的腰,在她耳旁诱惑道:“你不说我不说,宛姐不会知道的,乖,让哥哥摸摸!”

“不要,我答应过姐姐,成亲前不让你摸!”舒兰才不上当,尽管他暧昧的语调温热的呼吸让她浑身发软,尽管她也喜欢被他抚摸的感觉。

萧琅气恼地搂紧了她,含住她的唇狠狠亲了起来,明明很傻很笨,偏偏固执起来让人恨得牙痒痒!

火热的舌追逐她的,舒兰气喘吁吁地与他纠缠,偶尔躲开一下,就会被他搂地紧紧的,按着她的脑袋不让她退开。渐渐地,他支起了腿,于是她从上面慢慢滑落,最后跌在他的怀里,紧贴他的胸膛。身下,是一处无法忽视的坚硬。

她想起上次被他戳进来的愉悦感觉,不由动了动,然后发现,那里似乎跳了跳。

被她充满弹性的柔软圆润磨蹭,萧琅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沙哑的闷哼,不自觉地松开了她的唇,用力向上挺了挺,好让那愉悦更强烈。

舒兰低低叫了一声,趁他松开唇的功夫,喘着问道:“狼哥哥,你那里为啥会变大啊?”瑾郎的就很小啊。

萧琅漆黑的眸子越发幽深,脑海里,忽的掠过幼时舒展给他看过的几幅春宫,其中两图格外鲜明。他的目光,自作主张地落在舒兰红嫩的小嘴上,仅仅一个念头就让他情潮狂派!

“你说哪里会变大?”他摩挲着她的纤腰,很是认真地问道,声音沙哑低沉。

舒兰扭了扭小屁股,压在某处蹭了蹭,“就是这里啊!”

萧琅发出一声她无法理解的叹息,脖子后仰,阖目靠着柳树树干,拉着她的一只小手放在某物上:“是这里吗?”最终,他还是舍不得那样对她,选择了另外一种方式。

“嗯!”舒兰不由自主地捏了捏,等感受到那异样的温度和触感,再听着萧琅压抑不住的粗重喘息,她莫名地脸热起来,想要抽回手,却被他紧紧地按在那里,她刚想问,就听萧琅低低地道:“阿兰,帮我……”

在她反应过来之前,他已经拉着她的手伸了进去,握在他的坚硬上,带着她轻轻移动着。

“狼哥哥,这是干什么呀……”她有些口干舌燥。

萧琅伸出自由的左手,准确地碰上她软软的唇,沿着她的唇线摩挲着:“别说话,只要动就行了,嗯,就这样,哥哥,很舒服。”握着她的手加大了力度,那种被她柔软小手碰触包裹的感觉,让他轻轻哼了出来。

舒兰第一次觉得,萧琅的声音可以这般好听,听得她脸红心跳,却又想要多听些。

明月映在水里,波光粼粼,秋风拂过河岸,柳叶沙沙。丝绦柳枝摇曳,掩盖了两人的身影,只有一两声喘息随风飘了出来,尚未传远,便消散在夜色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

“狼哥哥,好了没,手好酸!”

“快了快了,嗯……”

“怎么还没好,我困了,我要回家睡……”话未说完,忽被他猛地拉低身子吻住了唇……。

终于结束了,舒兰迷迷糊糊地想,手已经酸的抬不起来了。

将舒兰送回程府,萧琅身心愉悦地回了村子,开始他忙碌的盖房大计。

房屋围墙彻底盖好,已经到了月底,等他在秦氏夫妻的陪伴下置办好一应家具时,舒展中了解元的消息比他的人先一步传了回来。

秦氏喜得整日笑不拢嘴,解元啊,那可是光宗耀祖的大喜事,这边就没听说哪家出过解元,就连普通的举人,都是屈指可数。舒茂亭也很高兴,可秦氏若是细心观察,定会发现丈夫眉宇间有抹淡淡的愁绪,偏偏,她没有察觉。

村人们纷纷上门庆贺,等舒展回来后,前来拜访的人就更多了,一波又一波,有附近的书生秀才,也有地主老爷商家富户。慢慢的,当他们发现舒家还有位貌美的小姑娘时,心思就转到了别处,交好交好,还有什么比结亲更牢固?解元高不可攀,解元的妹子总可以试试吧?

前来提亲的媒婆一下子多了起来,秦氏开始还能胡乱搪塞过去,后来实在挡不住媒婆的热情了,便把舒兰和萧琅来年就要定亲的事说了出来,好歹击退了蜂拥而来的媒婆们。

听说此事的村人们议论纷纷。

“该不会当初收养萧琅时,她就打定让萧琅当女婿吧?别说,她小闺女呆呆傻傻的,只有呆在身边才能放心啊!”

“我看也是,而且你看萧家盖新房了,那房子多气派,肯定不是舒家出的钱啊,想来萧琅当初是把父子俩辛辛苦苦积攒的钱都给她保管了,怪不得她要跟萧守运家抢着收养萧琅,也不知道贪了多少银子!”

“得了吧,你们两个胡说八道什么?秦氏可不是那种见钱眼开的小人,她儿子现在当解元了,想要什么样的女婿没有?可人家就是中意萧琅,萧琅再有钱,他能强过地主家的少爷,县令家的公子?一个个整天就知道七嘴八舌瞎捣鼓,闲着没事就去打听打听,当初是萧守运夫妻太没人性,才把那孩子生生逼走的,是舒家好心收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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