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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汉的懒婆娘(63)+番外

冷哼一声,真是被惯出毛病了,她凭什么作出这副姿态?

“穿鞋下炕。”他晃了晃手里的刀子,直视着她,冷冷地命令道。

没有温柔的笑,没有软声的讨好,他的态度转变太大,舒兰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这还是那个宠溺她的萧琅吗?

见她迟迟没有动作,萧琅挑挑眉,突地扔掉手里的刀子,一个跨步就到了炕前,在她有所反应之前抓住她的手,猛地用力,人就跪坐在他面前,他看着她的眼睛:“我让你穿鞋。”

平静的脸,平静的语气,舒兰却惊恐地颤抖起来,从小到大,萧琅真正让她怕到心里的,就只有两次,一次是那次他红着眼睛要溺死她,一次就是现在,他的眼睛是黑的,可是黑的太过幽深,只一眼,一股冰冷的寒意就从她心头升起,蔓延到四肢骨骸,让她生不出半点抗拒之心。

她忽的明白过来,眼前的人不是萧琅,不是那个对她温柔了三年的人,而是那个害她丧命、想让她死的狼,一只真正的狼。

“狼哥哥,你弄疼我了……”膝盖磕在炕沿上,手也被他紧紧攥着,她是真的疼,她想最后试试,希望能让他变回来,以前只要她喊疼,他立即就会心软的。

“疼吗?就是要让你疼!穿鞋吧,别让我说第四遍。”他松开她的手,看也没看她氤氲着泪水的眸子,退后道。

舒兰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她不要萧琅变成这样子,以前哪怕他欺负她,也从来没有如此冷冰冰的过。

“狼哥哥……”

“你要是再废话一句,我不介意在这里吃了你。”萧琅突地看向她,慢慢朝她走过去。

舒兰打了个哆嗦,再也不敢拖延,穿好衣服,慌张地跳下炕,捡起鞋子蹲在地上穿了起来,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萧琅没给她洗脸的机会,直接替她梳好头发,锁好门,拉着人就往河边的方向走。

这时候还是早上,舒家又在村子北边,路上并没有遇到村人。

舒兰不停地回头张望,为什么娘亲也不在家里?为什么一个人都没有?但凡有一个人,都能看见她掉眼泪的样子,一定会过来询问的。她也试图喊过,可是还没开口,就被萧琅紧紧勒住了手腕,用吃人的眼神看着她,恐怕就算她喊了,他也能在旁人赶过来之前掐死她吧!

“狼哥哥,你要带我去哪里啊?”

“狼哥哥,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昨天是我不好,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狼哥哥,我以后都乖乖听你的话,你别吃我好不好?”

“呜呜,你说话啊,你别吃我……”

越走越深,周围只剩下高大茂盛的树木,舒兰终于忍不住了,呜呜地哭了出来。

萧琅就好像没有听到一般,一直拉着她的手往前走,直到前面传来流水声,他才稍微加快了脚步。

他一定是想在河边杀了她,或许还是想淹死她!

舒兰脸色苍白,早就顾不得脚下长途跋涉的疼痛,猛地抱住萧琅的腰,脑袋紧紧贴在他身上,眼泪流的比任何时候都要汹涌:“狼哥哥,你别吃我,别杀我,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求你别吃我,呜呜……”

萧琅被她哭的心烦,猛地将她推到地上,伸手就去撕她的衣裳,手碰到那柔软的衣料时,目光闪了闪,还是没有撕下去,而是换成了脱,三下两下,舒兰就被他脱了个精光,赤溜溜地躺在地上,满脸恐惧地望着他。

所有的忍耐都在看到那细白丰润的身子时消耗殆尽,他不去看她的眼睛,一手握紧她的双手高举过头顶,不管不顾地含住一颗红樱,粗暴的噬咬起来,她只不过是他的猎物而已,他想吃就吃,凭什么要纵着她宠着她?反让她对他颐指气使?

怒火燃尽了他的理智,口上动作越发狂荡。

舒兰身下是茂盛的青草,背部摩擦还可以忍受,可萧琅咬着她的敏感脆弱,她疼得蜷缩着身子,想要摆脱他,却被他禁锢地更厉害,拉扯之间,他忽的退了开去,舒兰惊喜交加,以为他不忍心了,却见他快速脱去身上的衣物,露出身下硕大的昂扬来。

她的脸瞬间变得惨白,“狼哥哥,你别这样……”她怕疼!

萧琅抬头,双眼已经带了血丝,他看不见她惊恐的脸,只看见她的美好完完全全展露在面前,那次被包裹的短暂销魂滋味如波涛汹涌而来,他粗喘着扑到她身上,一手掰开她的左腿,一手扶着坚硬对准那让他渴望的干涸穴口,努力向前挤。

舒兰被他戳的难受无比,见过他的昂扬,她更加害怕:“疼,狼哥哥你被这样,我疼……”抱着他的头大哭起来。

她那里太过干涸,他的又过于硕大,萧琅喘着气试了半天,都没能前进半分,根本就进不去。

他忽的想起那晚,她在他身底下忘情地扭动着,春水流了出来,滋润了洞口,那时,她也渴望着他……

而就在这短暂的怔忪间,他的头被一双小手抱住,她惊恐绝望的哭声传进了他耳中。

懒丫头怎么哭的如此伤心?

心头一颤,萧琅抬起头,最先看到的是她布满青紫指痕的胸口,然后才是她苍白的小脸,连串的泪水从她眼角滑落,打湿了她的鬓发,狼狈又可怜。

萧琅慌了,他竟然伤了她!

☆、56舔脚指的后果

听着舒兰无助的哭声,萧琅猛地意识到自已做了什么,连忙坐起来,用他宽大的衣衫包裹住她的身子,让她靠在他怀里:“阿兰别哭了,是哥哥不好,不该那样对你,你打我吧!”之前的怒火欲望全都变成了害怕,怕她彻底怕了他,恨了他,再也不会信任他。

舒兰窝在他怀里,呜呜地哭着,眼泪滴到他的胸口上,一路流了下去。

他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只好紧紧抱着她,轻轻拍着她的背,“阿兰,阿兰……”

那让她恐慌的疼痛并没有侵袭而来,舒兰的害怕渐渐随泪水退去,感受到萧琅的温柔动作,她颤巍巍地抬起头,正对上他的眼睛,里面的愧疚都快要溢了出来。

“狼哥哥,你又变回来了吗?”她忐忑地问。今日她才知,他的身子里有两个萧琅,一个疼她似宝,一个恨她入骨,疼她的会怕她哭会哄着她,恨她的只想弄疼她吃了她。

泪洗过的眸子好像受了惊吓的麋鹿,湿漉漉的,萧琅心疼地吻了上去,含去她眼角尚未滚落的泪水,额头抵着她的头顶软发摩挲,“回来了,别怕,哥哥再也不会那样对你了,刚刚是不是很疼?”幸好没有……否则要是她也如翠荷那般晕死过去,没有半点生气,他自已都无法原谅自已。

疼,可抵不过心里的失落害怕,怕宠她疼她的那个萧琅再也回不来了!

“狼哥哥,我以后都听你的话,你再也别凶我了好不好?你刚刚的样子好吓人,我害怕,我喜欢对我好的狼哥哥,呜呜,你别再吓唬我了!”把胳膊伸了出来,紧紧抱着他的腰。

萧琅眼睛有些酸涩,若不是被她需要、听她说喜欢的感觉太美好,他恐怕会忍不住……

“阿兰,你真的喜欢我吗?”她那么傻,知道什么是喜欢?

“喜欢,比谁都喜欢!”舒兰紧紧贴着他的胸口,像要证明什么似的,马上回答道。

心头狂跳,萧琅轻轻吻着她的额头和柳眉:“我以前对你那么坏,你为什么还喜欢我?”

舒兰愣了愣,随即扭扭头,散开的青丝磨蹭着他的胸膛,“你是对我坏,可你对我好的时候比谁都好。”

他对她的好,都是一件件容易忽略的小事,如果不细想,根本想不起来,可他天天都对她好,那种好渐渐成了一种习惯,习惯到她半天不见他就想的慌,习惯到他稍微坏一点她都觉得委屈,习惯到她怕他变坏比怕他吃了自已还要怕得厉害。吃了,只不过是疼一下,死后没准还会投胎,可他要是变坏了,以后谁还一连三年每日每日地对她好?

喜悦如那山中清泉,一点一点将他的胸腔占满。

萧琅紧紧搂住舒兰,吻她的脸,她的唇:“阿兰,你放心,我以后绝对不会再吓唬你了,要是再吓唬你,就让我……”

话未说完,两人同时一顿。

舒兰从他怀里抬起头,明明脸上还带着泪痕,却笑得眉眼弯弯:“狼哥哥,你今天算不算欺负我了?”

她却不知道,刚刚她伸出胳膊时,萧琅裹在她身上的衣衫就褪了下去,眼下她又仰起头,少女的两团丰盈就全部露了出来。

萧琅情不自禁地盯着她因为刚刚他的粗暴而显得更加惹火的圆润,声音沙哑地道:“算,我欺负你了。”他知道她要说什么,他甘之如饴。

“那你学狗叫给我听听!”舒兰兴奋地直起身子,看着他的眼睛道。

萧琅圈住她的腰,让她正对着自已,忽的埋首在她胸前。

舒兰大吃一惊,以为他又想像刚才那样,刚想推他,胸口处就传来一声闷闷的“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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