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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汉的懒婆娘(60)+番外

程卿染在产房前来回走动,每当里面传来妻子的呼痛声,他的心都要颤一颤,好几次差点腿软跌在地上。舒茂亭和舒展比他强不了多少,三人你来我往,晃个不停。

舒兰被他们晃得眼晕,回头去看萧琅,却见他脸色发白,双拳紧握。

“狼哥哥,你怎么了?”她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他担心害怕了。

萧琅勉强露出一个笑容,正要说话,里面忽的传来嘹亮的婴儿哭声,“恭喜夫人,恭喜夫人,是个小少爷!”

他彻底松了口气,退后一步靠在墙上,生下来就好,他真怕宛姐同他娘一样……

一番清洗收拾后,五人一起涌了进去。

程卿染只抱着儿子看了一眼,便进去与妻子说话了。舒茂亭抱着外孙子坐着,舒兰和舒展一左一右围在他身边,特别是舒兰,脑袋几乎快要贴到小婴儿上去了:“爹,他就是我小外甥吧?长得好丑啊,跟猴子似的!”

舒展笑着逗她:“你刚生出来的时候也是这样,还不如咱们外甥好看呢!”

舒兰不信,扭头问舒茂亭:“爹,我小时候真的也这么丑?”

舒茂亭哈哈大笑,“什么丑不丑的,小孩子出生时都这样,很快就长开了。嗯,我外孙子的眉毛鼻子都随他爹,这嘴巴下巴像你姐,长大了一定好看!”

舒兰顿时没了心思追究美丑,低下头仔细打量小脸皱的跟包子似的娃娃,瞧了半天也没看出来像谁,嘟嘴道:“那他什么时候会说话啊,我想听他叫我姨!”她是家中最小的孩子,现在终于有比她小的了。

提到这个问题,舒茂亭不由看了看她,再看看立在身前的萧琅,笑着道:“一般小孩子一岁多开始说话,可也有特殊的,阿琅八个月就会喊人了,你三岁才会叫娘,害得我们都以为你是……”摇摇头,不忍再提,当年他跟妻子真是忧心忡忡,生怕女儿是个哑巴,因为这个,哪怕后来女儿表现出许多不一样的地方,哪怕她到现在也是一副小孩子的心思,他们也没有太伤心难过,只要孩子健健康康的,笨些傻些都不算什么。

“还要再等一年啊?”舒兰很失望,她想现在就听外甥说话。

萧琅突然摸摸她的脑袋,微微叹气:“一年而已,很快的。”他都等了好几年了!

这一年,的确过得很快。

宝宝满月时,程卿染给他取名叫程瑾,大家便唤他瑾郎,然后便是瑾郎的抓周礼,紧接着就又到了七月,舒展出发去府城的前一天。

舒家要为儿子践行,舒宛和程卿染也抱着瑾郎赶了过来。

临近晌午,秦氏和舒宛在灶房里准备饭菜,舒茂亭、程卿染还有舒展坐在屋子里说话,舒兰和萧琅在杏树下哄瑾郎玩耍。

瑾郎玩累了,扑到舒兰怀里:“姨,抱抱!”

舒兰伸手把他提了起来,让他坐在自已的腿上,握着他胖乎乎的小手:“瑾郎有没有想我啊?”

瑾郎脑袋靠在她胸前,蹭了蹭:“想了,哪都想!”每次来姥姥家,小姨总会问他这句话,正蹭着,忽然发现小姨的胸脯也很鼓,便伸手摸了摸:“姨,吃奶奶!”作势就要扒舒兰的衣服。

舒兰笑着拍掉他的小爪子,“姨可没有奶奶,再说你都大了,你娘不是不让你吃了吗?”

上次去姐姐家,看见姐姐拿着辣椒吓唬瑾郎,她很好奇,一问才知道瑾郎该断奶了,姐姐一开始往那里抹了一次,瑾郎被辣到了,哇哇直哭,后来他再嚷嚷着要吃奶,姐姐就拿辣椒假装往那里抹,瑾郎记住了辣的滋味,起初还会委屈地哭,后来就不再喊着要吃奶了。

瑾郎可不会老老实实地听话,见舒兰不让他碰,他反而咯咯笑着非要去摸,因为舒兰抱着他,只能腾出一只手来,刚刚抓住这只手,瑾郎便挣脱了另一只手要去摸,忙得她额头上冒出汗珠来,又不忍心把外甥丢在地上。

萧琅在一旁看得口干舌燥,懒丫头这两年长得特别快,就像抽条的柳枝,个子高了,该鼓的地方也鼓了起来,比村里许多十四五岁的姑娘还要圆润,当然,他可没有特意盯着别人那里瞧,而是偶尔对面遇上,不可避免地扫过两眼。

现在她抱着瑾郎坐在那儿,衣领松了些,他都能瞧见那条被挤压出来的小沟。

再看看在她怀里玩耍的瑾郎,他突然有些吃味儿,弯腰便把瑾郎提了起来,放在肩膀上,双手扶着他,头稍稍前倾:“瑾郎跟我玩,咱们不理你姨!”

瑾郎很兴奋,双手抱着萧琅的脑袋,随着萧琅大步走动发出咯咯咯的笑声。

舒兰松了口气,不知道为什么,以前外甥也这样跟她逗过,因为当时只有娘亲和姐姐在场,她没有觉得怎么样。刚刚虽然低着头,她却知道萧琅在看着她,心里就有一种怪异的感觉,好像这样被他看着是不对的,就像姐姐要喂瑾郎时,姐夫都会避出去。再想到每个月末萧琅抱她睡觉,手都会摸摸她那里,只要想到那种奇怪的舒服感觉,她都有些脸热。

次日一早,一家人将舒展送到镇上,目送他和秦明一起出发。

傍晚,舒兰迷迷糊糊地快要睡着了,忽然察觉有人掀开了她的被子。落入熟悉的怀抱,她迷茫地睁开眼睛:“你怎么过来了?”不是他说抱着她睡觉很难受,约定只在每个月的月底一起睡一次吗?

萧琅伸手去解她的中衣,沙哑着道:“阿兰,我也想吃奶……”他以前都只会摸摸,今天听到瑾郎的话,突然好奇含住那里会是什么滋味,所以忍不住违反了他给自已定下的规矩,破例遛了过来。

舒兰轻轻地笑他:“娘说生完小孩才有奶水呢,你真笨!”

“我不管,我现在就要吃!”

萧琅突然觉得很热,一把将盖在两人身上的被子扔到一旁,覆到舒兰身上,解开了她的中衣。扯掉肚兜的那一瞬,两团白腻的玉兔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随着她的呼吸轻轻起伏着,顶端的两颗红蕊俏生生的惹人怜爱。

淡淡的月光倾泻而入,映出她灵秀的脸庞,两撇柳叶黛眉仿佛墨笔勾绘,粗一分则浓,浅一分则淡,浓密的睫毛扑闪扑闪的,时而遮住那双璀璨氤氲的杏眼。她的头稍稍朝左偏,小嘴微微张着,有些喘息,娇娇俏俏的模样,勾的他心中燃起一团炽热的火,恨不得将她吞入腹中,将她揉进骨血。

“阿兰……”他低低地叫着,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他好想吃了她,又怕她受不了,那年翠荷被赵大郎折腾昏过去的样子,一直提醒着他不要碰她。

舒兰疑惑地看着背着月光的萧琅,大概是在夜里的原因,生的黑生的白都不重要了,她只看见他斜飞入鬓的眉,坚毅沉稳的脸,他的眼睛依然幽深如潭水,可那里荡漾着只有她才见过的柔情。他对别人都是冷冰冰的,不苟言笑,就算面对她的爹娘,他大多时候也是平静的,但她却知道,他在山里林间,脸上会有一种张扬的恣意,好像那里才是他的家,他低头亲她的时候,眼里会带着一分小心翼翼,怕弄疼了她,又怕她抗拒,还有一种担心害怕,恐怕只有她才见过吧?

初秋的凉风吹了进来,她轻轻打了个颤儿,“狼哥哥,咱们盖上被子吧?”

她却不知道,刚刚那个颤儿,让她胸前荡起了何样的波浪。

“冷吗?那你抱着我好了……”萧琅双手环住她的细腰,将她后背微微托起,俯身便含住了翘起来的一簇红蕊,圆圆的,硬硬的,在他的唇碰上时,一下子便挺了起来。

“嗯……”一种从未有过的舒服感觉瞬间袭遍全身,舒兰抱住萧琅结实的腰,不自觉地扭动着。

那短促的低叫吓了萧琅一跳,他凑在她耳旁道:“阿兰,别叫出来,不能让别人听到。”

舒兰委屈地看着他,“我没叫啊!”

萧琅疑惑地眨眨眼,旋即相信了她的话,恐怕她是情难自禁吧?

为了保守起见,他把舒兰的肚兜提了过来,替她围住嘴巴:“阿兰乖,这样你就不会出声了。”系好了,低头瞧了瞧,见她皱着眉很不舒服的样子,又解了下来,亲亲她的小嘴:“那你可千万别再出声了!”

舒兰点点头,催促他:“你再给我亲亲,好舒服!”然后便紧紧闭上了嘴。

萧琅被她可爱的模样逗笑了,重新埋头在她胸前,一手捧着一团,目光灼灼,喉头滚动:“阿兰,为啥你的生的这么大?”

舒兰听不清他说了什么,刚想抬头看看他,他温热的唇便重新含住了她的娇嫩,那种几乎麻痹她所有感官的快-感如汹涌的潮水,沿着脊背一波波袭来,害的她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低吟,强忍着才没有溢出口中,他的动作却越来越猛烈,狂暴中又带着不忍的温柔,舒兰情不自禁拱起身子,让他含的更多更深,双手抱住他上下耸动的头,不让他离开。

萧琅如她所愿地反复吸-吮,唇抿着她的樱桃碾磨,听她强忍着的喘息和鼻端发出的哼音。偶尔含住顶部的一团,舌尖在那圈粉晕上扫过,她便会抱着他扭来扭去,似逢迎似闪躲,修长的腿不安地并拢蹭动,撩拨着他强忍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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