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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炮灰女配(1333)

作者: 本宫微胖 阅读记录

没多久敲门声响了起,天色还早,前面的铺子还没开门呢,明歌在门口朝外瞧了瞧,是张百家。

这男人今天倒是来的早,明歌见他一手提着个背篓,另一手提了三只兔子,兔子都已经剥了皮收拾干净了。

明歌开门让他进了院子,这才又看到他背上还背着一个背篓,这是明歌昨天留在山上的背篓,没想到这人把背篓也拿回来了,明歌忙忙朝他道谢。

张百家不太好意思道,“我去抓兔子时候顺便就帮你拿回来了。”

明歌看着背篓里的草都是新鲜的,这要昨天明歌母女砍的草的话,肯定都焉了,她猜测这些草是张百家早上又割的。

朱父听到张百家来了,吆喝了声刚好帮他一起杀猪。

朱母已经清醒了,起床打算帮衬,明歌忙让她坐到灶膛旁看火,她和张百家给朱父打下手。

一早上忙忙碌碌的过去,明歌弄了一盘子猪血菜,又炒了个猪肝,将猪头和猪蹄卤上,大家收拾干净这才吃了一顿丰富的早饭。

张百家要走呢,朱父非得让人等着猪头肉熟了后拿点猪头肉再走,张百家推辞不过,干脆在一旁帮忙洗猪大肠,明歌开了铺子前面看店,朱父则在后院清理着猪肉。

话说明歌的厨艺可真比宿主高出不止那么一个档次,今天的菜她掌勺,朱父连连夸了好几次,张百家虽然没说话,不过看他那吃相,估计也是觉得好吃。

猪头肉卤好后,朱父给张百家提了半拉子又给拿了一个猪蹄,这才让人离开了。

这一天的朱父都是喜滋滋的样子,连朱母的心情也不错,晚上的时候特意试探明歌说,“昨天要不是张百家,我们家明歌要背着我回来还不得累成啥样子,这一次也多亏了他给的那瓶药酒才让我这么快就好起来,唉我昨天还以为自己活不了了呢,想着我要是两腿一蹬走了,我家女儿可咋办。”

朱父瞪她,“瞎说什么呢,什么去不去的,咱女儿还成家生个大胖小子呢,说的什么胡话。”

朱母叹了口气,想到女儿一心想嫁进詹家,偏詹家又是那种人家,心底便又是一阵的难过,扭头望向明歌,“明歌啊,詹家那小郎说个有出息的,你要是嫁过去了,那詹家小郎万一真做了官,肯定不会再回镇子了,以后娘和你爹想见你都难,说不定连孙子都见不上,要是老了有个病啊灾啊的,都寻不到个能依靠的人,女儿啊,你这么孝顺,你,你看在爹娘的份上就别跟那詹家小郎了好不好。”

这话朱家父母本来是想过段时间和明歌说呢,可朱母昨晚上有了那么一出惊魂的事儿,想着自己家要是在的话还能给明歌撑个腰,自家要是有个什么事去了,女儿找不到个好人家,那以后就是被人拿捏着受欺负的料,这事想一想就心口憋的慌,根本忍不了了。

第1547章 屠夫家的小娘子

明歌垂着头,半晌才说,“我昨天听见詹家来退婚的事了。”

见朱父朱母露出惊讶的目光,明歌顿了顿又说,“我本来想着去找他呢,可是昨天我背娘下山的时候也想通了,他不想娶我,我就是嫁给他了也不好,我还是和爹娘在一起好了。”

本来还以为要一番好劝,没想到女孩会这样说,朱母一把将明歌搂在了怀里哭,“我儿,苦了你了。”

明歌被朱母紧紧搂着,心底叹了一口气的同时,又闷闷的难受。

是真闷啊,她这身体超级胖,这样窝在朱母的怀里,本来爱发热的身体更热了,简直有种闷的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隔壁铺子的婶子来朱家铺子串门,询问朱母明歌退婚到底是个怎么回事。

朱母这才知道,詹家那老婆子拖着个病体四处哭诉,说朱家坑人,说朱家娘子这么胖的身体,郎中说了根本就不能生孩子,朱家想把女儿讹给他们家儿子,想让詹家断子绝孙简直就是丧尽天良。

朱母闻言,气得差点没晕过去,咬牙切齿的和邻居说了事情的经过,又说了詹家母子的心眼简直就是七窍玲珑了,明明是想用朱家嫁女儿的嫁妆填补家里的无底洞,如今见朱家不愿意出那么多的嫁妆所以才变脸呢。

这退婚的事儿什么原因太重要了,直接影响以后媒人会不会上门的问题。

朱母想到自家要是说詹家贪嫁妆这话虽然有人信,但没什么说服力,可詹家放出的话却戳中了大家的软肋,这之后哪家娶媳妇肯定也掂量掂量着这话呢,自家女儿以后找人家指不定得多艰难,晚上和女儿一起吃饭的时候她忍着当了没事人,等睡之前,抱着自家的老头子低低的哭了一顿。

明歌这两天一直在专注于修炼,家里忙的时候出去和朱母打草或者看铺子,倒还真没把詹家的事放在心上。

张百家那天给明歌家送背篓的时候,大概是发觉了背篓里还有酸枣,于是之后每天来朱家送兔子,都会给明歌带那么一小口袋酸枣。

酸枣这东西甜甜酸酸的,肉不多又能堵住嘴,简直就是减肥必备啊,明歌在铺子里坐着无聊的时候就嘎嘣嘎嘣的嚼着吃,还能当个零食吃呢。

这一天朱家父母又去附近村子里买猪,铺子中午的时候人不太多,明歌正坐在案台吃着酸枣呢,就听着一声凄厉的声音。

“朱家小娘子,你怎么能这样诬蔑我家儿子,你这是要断了我儿的前程吗?”

明歌抬头,就看到了铺子前站着的詹母。

詹母一手指着明歌,一手捂住心口,摇摇欲晃着,像是气急了下一刻就会晕倒般。

明歌瞟了她一眼,继续低头吃自己的酸枣。

詹母本来以为自己这么一声叫,明歌肯定会问她怎么个回事,或者让她声音低点吧,谁知道这女人竟然对她爱答不理的,分明是没把她放在眼里。

詹母自认为自己是诗书礼仪之家出身,自然是不能学那市井泼妇躺在地上来个大哭大叫的,干脆大半个身子依靠在案台上,呜呜呜的哭泣,“我儿哪里对不起你了,当初是你们三番两次的派了媒人去我家要成了这桩好事,别人都说你们家是杀猪的,一看就晦气,还是我觉得只要姑娘好,出身不算什么才答应的这门婚事,如今可倒好,你们这翻脸不认人就不说了,还到处说我儿辜负了你们家,你们睁着眼说瞎话也就罢了,还去我儿教书的地方去说他的坏话,天底下怎么有你们家这种黑心肝的人啊,你们就不怕遭报应吗,天天斩杀无辜的生命,害死了那么多的猪,你们就不怕报应吗?”

周围的铺子全部都冒出了些看热闹的人瞧着朱家肉铺这边的状况,詹母说的义愤填膺的,偏明歌像是个无事人一般继续吃着碗里洗干净的酸枣,吃完之后将口中的核子往一边的垃圾筐里一吐,准头杠杠滴。

要是有苍蝇飞来盘旋在猪肉周围,明歌立刻就拿赶苍蝇的那根布条子甩两下,自做着自己事情的她眼都不带往詹母那边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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