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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师太的那些年(575)

作者: 金子就是钞票 阅读记录

小漠说道:“因为他养的小鬼出事了吧。人间都不出事,就他出事,那不就是要记录下来了。”

小漠说得很随意,可是我们几个都看向了他,他的看法很好啊。而且也能贯穿整个事情了啊。岑国兴养小鬼出事了,所以这么被记录下来,所以名字从族谱里删除了。因为一个专门养小鬼家族的人竟然养小鬼出事了。这不就是让家族丢脸的事情吗?

我哥问道:“养小鬼会出什么事啊?”

“呃,也就是反噬了,被吃掉了。呀,那就和我当初推断的一样了啊。反噬被吃掉之后,有可能身体是风水先生的,魂是小鬼的。也有可能是身体是风水先生的。两个魂在一个身体里继续斗争着。之前我已经得出整个推论了啊。可是后来岑国兴出现了,才说那推论是错的。”

“魏华的小鬼?”堂弟惊讶地喊道。照我之前说的,魏华身体里有两个魂,而现在又表示岑国兴养小鬼出事,有可能是被反噬了,被吃掉了。那么身体里有两个魂的就应该是岑国兴。撇开年龄来看,有可能得出一个等式。岑国兴=魏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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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 四只青蛙1

既然我们知道岑国兴是风水师了,那么魏华就是那个反噬他的小鬼?

“说不通啊。|i^”我说道,“魏华是一个人,岑国兴是一个人。估计是我们推错了。”如果不是我们后来看到了老年版岑国兴,也许真的就会确定这个推论了呢。

岑雨华看着我们,问道:“你们说的是什么意思?你们知道些什么?”

岑雨华和魏华的关系很特殊,我们也不知道她在知道真相之后会不会帮我们,所以我们并不打算说出来。

我们几个同时呵呵笑着。这还没开始说话呢。堂弟就突然一声急呼,蹲下身体捂着自己的头。

小漠急了,也蹲了下去,问道:“怎么了?不是还好好的吗?”

堂弟大口喘息着,说道:“没事,就是头发那突然被扯了一下,好痛。头皮都能扯下来了。”

“不会出什么事吧。我们还是先走了吧。”

小漠扶起了堂弟,他也没有任何特别的表现也看不出有什么异常。只是刚才那头痛,真让人有些莫名的。

我们还是先走出了青砖房子,岑雨华却没有放弃,还在继续找着。她说一定还有什么别的。因为先走只能证明她爸爸岑国兴曾经在岑家村,而后出事,没赶出村子了,就是这样,很多信息都没有得到呢。

我们刚走出那屋子,堂弟摸着那头上刚才捂着的地方说道:“我知道是为什么会痛了。我之前留在那个岑家老祖宗的僵尸那的一根头发的结界。那头发被外力破除了。也就是说,有人现在在移动那具僵尸。”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岑雨华吼着,我们几个都一致摇头。现在我们离得那么远就算马上回去,也不可能知道他们打算拿那僵尸怎么办了吧。

既然是这样,那么干脆就什么也不想。回家了!

就像一开始我和小漠的对话一样。找到这些有什么用。也就是好奇害死猫的作用罢了。

虽然岑雨华还是很不想,但是我们走了,她也要跟着我们离开啊。今天为了省油,只开了一辆车子过来啊。

岑雨华把那族谱带走了。当然她没有让那屋主知道。而是收在了包包里。那里面的东西那么多,那么杂,少了一本族谱,也不会马上发现的。k";甚至这些东西里有这么一本族谱可能都没有人知道呢。

在车子上,我的心更乱。从一开始,我们认为的魏华是岑国兴的儿子,再到后来猜测的魏华就是岑国兴,接着有否认了魏华岑国兴是两个人。而现在再一次怀疑魏华和岑国兴也许真是一个人呢。

怎么就这么复杂呢?

第一百七十九章四只青蛙2

我们回去的时候,下起雨来了。我们这里的夏天就是这样的。白天的时候,经常会突然下个十几分钟的大雨。

我哥坐在我身旁,跟前面开车的小漠说,让他减低车速。什么跑车轮子又什么什么的。什么四驱又什么什么的。反正我听不懂啊。

小漠降下车速,渐渐的雨更大了。几乎十米以往看不清了。车灯也亮了起来。

我哥说道:“要不靠边停一下吧。反正这里也近市区了,不差那么几分钟了。”

小漠却没有停车的意思。好在我们车子减速了,所以在看到前面有警灯在闪的时候,他才能有反应啊。

我们放慢了车速,按着指示,缓缓绕过路。这种情况应该是前面有路障吧。在靠近的时候,才看清楚了。那哪里是什么路障啊,是一辆大卡车,撞了四个人。这么大的雨,尸体就被这么淋着。血水流了一地啊。

警察有两个穿着雨衣在两边指挥这交通,其他的都在警车里躲雨呢。那么大的雨,他们下来也做不了什么啊。

堂弟低声到:“晦气啊!车轮都压过血了。”

我只是一眼,看着那满地的血,就直接钻我哥怀里去了。这个还是不要看了,画面感太强了。

要知道这样出车祸死人的,本来就容易出血啊。那么大的雨,直接把血都冲散了。本来就是一平米的血迹,被雨一冲,直接就有十几平米的效果了。

堂弟说道:“回去只会,马上去洗车。车子要过火。这么大的雨,行人就该躲雨了怎么还会被撞呢。”

我哥说道:“也许是没下雨的时候被撞的。下雨了,那血的效果就出来了。”

再往前一截路之后,天晴了。气温一下就三十六度,太阳大得跟沙漠上的差不多了。想着刚才那路况,我就有疑问了。那些水把血迹冲干净了吗?要是没有冲干净的话,现在太阳这么一晒那不就是一地红了。要是冲干净了的话,那尸体是不是已经泛白水肿了呢?

呃,不想这个,不想这个啊。

回到市区,先将岑雨华送回去,然后我们四个人就找个农庄吃饭去。本来想去大排档的,表弟非要推荐那什么什么农庄的焦鸭。反正他请客,我们就去了。

吃了饭,几个男人喝点酒,我拿出我的画图的本子,本想列出疑点的。堂弟说道:“不用分析了。反正就是一团浆糊。分析也没用。以后事情总会有石出水落的一天的。”

好像也是啊,各种混乱啊。

这件事过去几天之后,就有人找上门来了。是一个大热天也穿着那种地摊迷彩装的农民,还有一个穿着还带着折痕的新衬衫的年轻人。

阿姨给开的门,两人就在那傻笑,也不说话。

阿姨问道;“你们找谁啊?”

之前也没有保安打电话上来问问的,所以阿姨就开始审问了:“找谁的?说不出名字我关门了。“

阿姨正要关门,那农民终于说话了:“找,找个能看事的。他们说先生住这里呢?”

阿姨看向了我,我正好给宝宝倒开水,就站在门口对着的位置。既然是堂弟的业务,那么我就点点头让他们进来吧。反正两个人看上去虽然黑黑的,但是那衣服鞋子,看上去都是新的。应该也是很郑重的到访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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