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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师太的那些年(506)

作者: 金子就是钞票 阅读记录

如果是逼上梁山的话,也许我们也会这么选择吧。

“那风水先生到底是谁?”我问道。

堂弟从他的腰包里拿出了当初截下的魏华的包裹里的相片,他指着那上面的岑国兴,说道:“司机确认就是他!虽然时间过去好几年了,但是这种超级大帅哥的风水先生有几个人会忘记呢?”

如果是一个超级帅的男模,也许过段时间,看多了大帅哥也会忘记了。但是风水师这个职业,还是那么帅的男人,真的很少见啊。而且平常人,一辈子能碰上几次灵异事件啊。一次两次就不错了,一辈子就那么几次,怎么会忘记呢?

我皱皱眉,道:“我也知道他是岑国兴啊!那岑国兴到底是谁啊?”

“六年前,魏华到底在哪里?我们并不知道。”

堂弟的意思就是他怀疑岑国兴就是魏华!如果说,岑国兴就是魏华的话,那么魏华设局将上面压在那岑家村的秤砣下面了呢?他的仇人?如果是这么分析的话也说得通啊。

岑国兴是一个五六十年代的人,然后他被压在了村里的社下,而经过了什么事情,他出来了,把他的仇人(?)压在了下面。然后他用了人蜕,保持着年轻,好好学习,出过留学。同时也不时回到那岑家村去加固阵的能力,镇压那下面知道他背景的仇人。

好了,多神奇狗血的电视剧啊!

那么他要复活他们家老祖宗干嘛啊?他要把我炼化了干嘛啊?

算了,这些难题总是会有解开的那一天的。至少现在我们知道,在六年前,岑国兴还出现过。我们知道他现在应该也在我们身旁。不管他是不是就是魏华。我们都能确定他这个人在现实中的存在了。

第一百六十章放生

放生有讲究,大家都知道。不过在一个风和日丽,晴空万里的下午,我和宝宝在床上睡午觉,拿着手机无聊,就看到了某个外援的信息。他说那天适合带着孩子去放生,积德啊。

所以我就给我们家更被应劫破相了的堂弟发了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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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章 凶楼1

我说:老弟,道士叫今天放生。下午五点我接了幸福就去,你去不去?

他回:不去,忙

我心里腹诽了,忙玩游戏吧。

我说:你这几天又没事去积德吧。要不下次应劫遭罪的是你。

他回:好啊,你出钱买鱼。三条。我们放两条,然后留一条鲶鱼做清蒸。

我说:那条鲶鱼跟着我们去河边,看到同伴都下水玩了,就它是下锅,估计它会怨念剧增的。

到了四点半,堂弟还乖乖和我一起去接宝宝,去放生了。

咱们城市著名的河,因为出过日本人放生食人鱼,导致咬伤人的事情之后,那河边就都有牌子“禁止放生”。我们要放生就直接去农村去了。

带着宝宝去菜市场,让宝宝挑鱼,最后定下了四条鲤鱼,出发去农村了。

堂弟的额上还有着一块疤呢,好在头发长,盖得住一些,才不显得那么可怕。在去的路上,堂弟还在说,放生就花了多少钱什么的。

我就还了回去:“你应劫花了多少医药费,你算过吗?”

“我也有放生啊!放生不一定的要花钱的。”

“对,你放生了蚊子。”想起这个段子,我就想笑。上次的上次他应劫发了好几天高烧的那次。晚上在医院病房里,喊着什么,他一定要放生积德了。我还笑他大半夜的,准备放上什么啊?

他说道:“蚊子!大不了我今晚不打蚊子!”

结果那天晚上真有两个加大版的蚊子去找他了。小漠是打了一晚上打不着啊。

到了河边,河水清清,草地绿绿,宝宝开始想一心想着玩,我还要看着宝宝不让她太接近河边小心掉水里的。

堂弟开始给那几条鱼上课了。呃,应该是在放生前的一些话。这个也是有文书形式的。有祝愿的,有回向的什么什么的,都有固定格式的。不过求愿什么的怎么说都行。

最后还叫上我宝宝让它跟鱼鱼说几句话,鱼鱼要到水里去找它们的家了。

宝宝就对着那桶喊道:“鱼鱼,再见。下次我叫妈妈煮你们给我吃。啊呜,啊呜,真好吃。”

我额上全是黑线啊。真不知道今天的功德算不算呢。

看着那几条鲤鱼游走了,我有种想哭的感觉,总觉得今天这钱好像就是白费的。

准备回家了,我们正往岸上走的时候,就看到了一个中年男人让人抬着一个塑料大箱子过来了。看样子也是放生的。只是……放生有一次弄个上百斤倒下去的吗?

还是草鱼的鱼苗啊,一个个都是拇指点大,这样的鱼目前还不会死吧,那么也就没有什么解救它们的说法。这样算功德吗?

接着就听着那男人对对一群挤挤挨挨在一起的鱼苗说什么要保佑他儿子好好活下去,什么就算到最后是要坐牢也行只要人活着。还说什么他儿子只有十七岁啊。

少年犯啊?也许因为堂弟也是少年犯出身,对这个话题有些敏感,所以我们就都停下来注意听了一下。

原来是一个星期前,在我们市发上的那起高中生械斗的事情。就一起十几岁的孩子,拿着钢管西瓜刀在那追着砍。据说,死了两个伤了n个。据说,那楼道里到处的血手印。据说,它们打架的原因是因为两百多块钱。据说……

反正那件事我们也是在报纸上当热闹看的。

看着那中年男人让人把那鱼苗都倒进河水中。我看这些鱼苗说不定会成为我们放的鲤鱼在新家的第一顿饭了。

堂弟说道:“大叔,你放鱼苗没用的。求财放鱼,求子放带籽鲤鱼,求文昌功名放鸟,求寿放龟。你这个算是求什么来着?”

“你懂这个?”我好奇地说道。一直没看到堂弟放生啊,除了那些蚊子。

“从小听爷爷说的,不会记错。”

我一个冷哼。爷爷说的?爷爷要丢我吓火盆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要积德放生了?在一些利益面前,我还不如一条鱼的呢!

那中年男人抬头看看我们,长长吐口气道:“求哥心安吧。”

这种事我们也管不了,还是上去准备回家吧。正转身呢,就听着那男人手机响了他说道:“喂,魏医生啊。好好,我今晚就去。……不怕,只要我儿子能醒来过,就是去找鬼我也不怕。”

魏医生?也许是魏华姓魏,让我们对这个姓有点敏感了。听到他说魏医生的时候,我马上就停下了脚了。

等他挂了电话之后,我就问道:“哪个魏医生啊?”

“人民医院的魏华啊。我儿子……不争气啊,跟人家打架重伤了,现在还在医院里没醒过来呢。”

我第一次发现这个世界真的好小。我们城市真的好小。怎么就真的是魏华了呢?这就是命运啊。

我讪讪笑着,说道:“魏华医生不是人民医院的心理医生吗?这种外伤他也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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