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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师太的那些年(504)

作者: 金子就是钞票 阅读记录

那贴吧上可是说过是,有些狗就需要去厕所里咬脏姨妈巾。血味让它们刺激啊。万一我的包包里,被狗翻出这东西来。我从井里上来之后,就可以直接撞死了。

进去没多久,里面就全黑了。别问我矿井里是什么样的。我当时有点发昏,全黑的,只看到我帽子上的灯照出来的那么一点亮光,其他部分完全都是黑的。一开始还能看到矿井墙上的路灯,后来连路灯都没有了。

走啊走啊走啊走,那种能淹没人的黑,让我心中一惊!这种程度的黑,我经历过。在次元空间里的时候就是这样的。

这个心理意识让我紧张地看向了四周。没人!堂弟呢?小漠呢?那六个工人呢?我下井的时候,可是走在队伍的中间的是。而且堂弟一直就在我前面,我是跟着他走的啊。怎么这就没人了呢?

那他们去哪里了?我是什么时候和他们走散的。这里是次元?还是矿井?

我心中急了,心好像就是在嗓子眼跳着一样。我想到了盗墓,那么说这种情况要尽量靠墙。我只能鼓着勇气,凭着感觉靠近了。在我横着挪动四步之后,我的身旁出现了墙壁。很粗糙,是矿。

还好,这里不是次元空间啊。也许我就是和他们走散了吧。我心里安慰着自己。加上姨妈凶猛,心里紧张,我开始出现了肚子痛了。

要知道一个生过孩子的女人,还痛经,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病变,必须治。另一种是紧张,导致子宫痉挛。第二种痛,很痛,就跟生孩子差不多。

我额上流下冷汗,腿软地靠着那矿壁缓缓坐了下去,一手按摩着肚子。然后我就开始了,女人在这样情况下最本能的反应,大声喊叫。

这是矿,不是雪山,喊几声不会塌吧。

一开始我是喊着零子,喊小漠。后来就开始啊啊乱喊了。这么一喊,肚子里就更痛了。

喊了差不多五分钟吧,没有得到一点回音。我心里就确定了一个情况,那就是我遇上了那些工人说的鬼打墙。

这个矿看上去真心不大,而且在矿里,声音能传得很远,就我更才那几声,如果是正常情况的话,就算是站在井口估计都能听到一点声音了。

我急了,眼泪就流了出来。估计是大姨妈的关系,让我变得有些懦弱了。肚子还在痛,我一手使劲压着,冷汗一直流。

不过这种情况只持续了一两分钟吧。我还不是那种只会哭的小丫头。我擦擦眼泪,在心里让自己放松,冷静下来。只要人放松下来,子宫的痉挛停止了,肚子就自燃不会痛了。只要我能放松下来,也就半个小时,肚子就不会痛了。我必须尽快解决这件事,要不然的话……不说我要回家看我宝宝那么大的计划吧,就算眼前,我的姨妈很凶猛,一张夜用的,也就能撑个四小时罢了。我可不想他们找到我,或者我自己出去的时候,带着一屁股的……

放松放松,我一遍遍做着深呼吸,也喝了点水,吃了巧克力。在姨妈来的时候,我都会在包包里放巧克力的。同时一只手按摩着肚子,等着那肚子痛,渐渐平复下来。

我没有看时间,而且人在完全黑暗的情况下,对时间的感知很容易出错。我不知道,我休息多长时间,反正就是肚子好了很多,还是痛,但是没有那么厉害,人也不会再出冷汗了,我才站起来缓缓走去。

我已经分不出那边是前那边是后了。但是只要找到有路灯的井道,那应该都能走出去的。

可是我走了没多久,我就看到了井道上的巧克力包装袋。我不觉得那些下井的男人会和我一个女人一样带着巧克力的。那还很明显的就是我丢的德芙啊。

真的是鬼打墙啊!我双手合十,朝着四周拜拜,说道:“兄弟姐妹啊,我只是跟着他们来看看的。别为难我吧。求求你们了,我不舒服,我真的很需要出去。你们有什么事,就去找另一队的人啊。那些男人比较喜欢玩游戏的。”

单纯的鬼打墙,是没有恶意的。所以我打出的是同情牌。然后再走一次。再然后,我又回到了那巧克力包装袋那。

软的不行啊。那么我来个硬的好了。怎么说我也是师太吧。我左手捏了指决,巩固阳气,然后咬破指头,那瞬间,让身子最阳的气涌出,短时间内这是能镇鬼的,短时间啊。

我把那血珠撒了出去,然后就快步朝前走,我就不信这一次还走不出去。

事实证明,我的血,在我大姨妈光临的时候,是没有用的。因为我第三次看到了那包装袋。

我突然明白小天真(吴邪,《盗墓笔记》里的菜鸟主人公)当初一个人掉在在墓道里的心理了。恐惧,担忧,无助一下都涌了上来。但是我马上长长吐气,让自己保持正能量啊。要不然一会肚子又痛起来,我难道要在这里等死啊。

我知道自己要继续走下去的。不走下去说不定还真是等死的呢。鬼打墙要破其实很简单,尿个尿就能破。

可是现在我的身体状况不允许啊。癸水属阴,尿尿那一招,我现在用不了啊。我的血也不起作用了,那么我要怎么办呢?我翻着我化妆箱里的东西。

看到那鼓鼓起来的小袋子,就想哭啊。都是该死的大姨妈。

我拿出了黄豆。走三步,就丢一粒。本来以为这次能成了的。结果黄豆丢了大半袋(那种巴掌大的密封袋),我还是看到我丢的巧克力包装袋。

尼玛的,这什么社会啊?连黄豆都没用了。这个黄豆是堂弟从老家拿来的,应该不是无良商贩用黑豆染成黄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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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 鬼矿3

\r\n\r\n黄豆没用,那还有其他的呢。i^我翻翻找找,铜钱呢?\r\n\r\n在这个关头我才想起来我的铜钱上次在那樟树做局的时候用了。然后局是堂弟拆的,当时他忘记还给我了。也就是说我的那五个铜钱在他腰包里呢。\r\n\r\n这叫什么啊。屋漏偏逢连夜雨啊。难道我命中就要栽在这里了吗?\r\n\r\n这个时候,我是一直低着头的,在翻找东西啊。可是我缺能感觉到一阵目光在在看着我。直觉啊。\r\n\r\n我猛地抬起头来,就看到了我的头灯上照到的矿壁上有着一张恐怖的人脸的模样。\r\n\r\n“啊!”我惊叫了起来。有亲说我都遇到那么多次了怎么还会尖叫啊?\r\n\r\n有种你们自己试试啊!黑乎乎就冒出一张死人脸紧紧盯着你,你有种别叫啊!\r\n\r\n我连连退后着,心里有着很不好的念头。鬼打墙是没有害的,只是一个人家阿飘无聊的游戏。可是如果它出现了,那么事情就很不一样了。\r\n\r\n还有一个说法,就是女人不下矿。就好像以前讲究女人不上船出海一样。只是这事情随着改革开饭什么的,渐渐破了。但是以前的人那么定下的规矩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啊。\r\n\r\n我捂着嘴,退到了最后,看着那对面墙上的鬼脸在那扭着使劲扭着,就好像要出来一样。\r\n\r\n我不能坐以待毙啊。我伸手在化妆包里翻东西。刚才翻东西的时候,我都是小心翼翼的,那姨妈巾还在呢。但是现在情势能捞出点东西就行了,管它是什么呢?\r\n\r\n所以手碰触到那鼓起来的小袋子的时候,我全身僵了一下。姨妈巾啊姨妈巾,你是多么的可爱啊!\r\n\r\n我快速打开那小侧袋的拉链两指头捏着那姨妈巾,抖啊抖,抖开了,就拿着那姨妈巾的正面朝着那鬼脸砸了过去。砸完就跑,抓紧时间逃命啊。\r\n\r\n虽然现在身体真的很虚,我还是努力跑了起来。灯是在头上的晃动着,这种时候光线很晃眼,我前面到底是什么我都看不清了我只知道我要拼命地跑。\r\n\r\n亮光!前面又亮光。\r\n\r\n“砰”的一个撞击,我感觉自己撞上了东西了,随后我就摔到了地上。等我稳定了下来之后,我才看清前面的情景。i^\r\n\r\n一群男人,都瞪着大眼睛看着我,而堂弟应该,大概,也许,呃……好像刚才我撞到的就是他吧。然后他被我撞冲了出去,他就撞到了一旁的矿墙上。\r\n\r\n现在他正捂着自己脑门,血从指缝流了下来。\r\n\r\n我心里一沉,完了,他会骂死我了。我从地上爬起来,赶紧凑到堂弟身旁,拿出纸巾给他擦着血。他终于把手拿开了,那额头右边有着好大一个口子啊。\r\n\r\n“姐,你可出现了。要不是我就要在这井里给你陪葬了。回去也是死路一条啊。”堂弟说着。\r\n\r\n他没骂我啊,我愣了一下,马上说道:“我遇到鬼打墙了。”\r\n\r\n小漠接过我的纸巾,给堂弟擦去来。因为没有准备药品,也只能用喝的纯净水来洗洗伤口,然后直接用我化妆箱里的从来没有用过的化妆棉压着先了。\r\n\r\n“你怎么不戴安全帽啊。如果你戴着就不会伤到了。”下井的时候,我们可是每个人都戴了的。\r\n\r\n基本处理了伤口,堂弟才问道:“找你急的啊。要是你找不到了,我爸,你哥还不杀了我啊。你怎么出来的?”\r\n\r\n“我……”我总不能说我是用脏的姨妈巾砸那鬼,才破了他的影响跑出来的吧。姨妈巾能辟邪这个,我还是在林正英师傅的电影里看到过的情节呢。那时候情急了也不去想什么电影和现实的差别就这么砸了过去。没有想到真让我蒙对了。\r\n\r\n“我就是走啊走啊走,就走出来了。”\r\n\r\n“你是跑出来的吧。”堂弟苦着脸。指指自己的额头。\r\n\r\n“那个……你倒霉吧,看看这么一串人。我怎么就去撞了你啊?”好几次都是这样。我撞到的都是堂弟。那么多人在这里呢。又不是小说,还能每次转角都遇到男猪脚的。可是还就是那么巧合了。\r\n\r\n堂弟瞪了过来,我就说他会生气吧。我连忙说道:“应劫,应劫啊。”\r\n\r\n“我怎么就这么觉得这是人为因素呢?”\r\n\r\n在郁闷也要完成任务吧。我们站着的地方正好是那挖出尸体的矿道。堂弟已经在那封住矿道的木头上刻出了符的引子来了。\r\n\r\n他现在是坐在一旁的地上,捂着自己的额头,指挥着我说道:“姐,用你的血沿着那刻痕画一遍。让血能进入木头里去。这样就不会因为矿下阴暗潮湿腐蚀什么的,磨了我们的符了。\r\n\r\n要用血啊?可是我的血现在没有啊。连个鬼打墙,我都那么艰难才出来的。这个我真做不来的。我没有想到大姨妈的影响会那么大啊。\r\n\r\n后来还是小漠那小受受细心啊,他问了一句:“表嫂,怎么这么多人里,就你一个被鬼打墙了呢?而且你还是走在我们中间的。转个弯就不见你了。平时你不是最安全的吗?”\r\n\r\n我呵呵笑着,堂弟这才想到了什么问道:“你是不是……”\r\n\r\n“我做不来的!我贫血!我头昏!”那么多男人在,就我一个女人呢?要是堂弟直接问你是不是大姨妈来了。那我还不囧死了。所以赶紧打断了他的话。\r\n\r\n堂弟的脸沉了下去,看来他是听懂了的。“好了,换个方法吧。”他朝着我挥挥手,看着他那血淋淋的手,我就觉得渗人啊。靠近他,他压低着声音说道:“把我们的那雕龙大梁放这上面镇着吧。还能剩银行的保险柜的钱。”\r\n\r\n“啊?这里,不安全吧。”\r\n\r\n“不会有人想到我们会那那么重要的东西放这里的。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r\n\r\n“那,你决定吧。”\r\n\r\n堂弟还是让我用朱砂毛笔在那符的刻痕上画了一遍,至少这几天要管用先啊。\r\n\r\n从井下上来,天都已经黑了。小漠还告诉我,他们在井下找了我一个多小时呢。\r\n\r\n吃饭的时候,堂弟那额头的伤已经包好了。原来没有注意的,他手上的擦伤也被包了起来。他一边吃饭,一边问我是怎么出的鬼打墙,好像我的铜钱还在他腰包里呢。\r\n\r\n我在那一个劲的吃饭权当听不到啊。我在想着,就算是鬼打墙,那也是现实中的矿道。只是暂时被磁场改变了罢了。我丢的那姨妈巾,现在要是回去找肯定也还能找得到。\r\n\r\n现在我要做的就是不承认。打死也不承认那姨妈巾是我丢的。那***太丢脸了。我都不敢想象在一段时间之后,矿井的工人下去,看到那姨妈巾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情呢。\r\n\r\n晚上他们给我哥打了电话,让我哥去银行取出了那雕龙大梁,小漠开车回去拿。现在我和零子都酸是负伤在身(?)的,所以我们原地休息。\r\n\r\n晚上我还是在那办公室上面的房间睡了一晚上。一夜噩梦啊,全是那姨妈巾砸我自己脸上的噩梦。怎么就那么猥琐的梦呢?\r\n\r\n那几个女人在我吃饭的时候,还给了我一盒牛奶。说是看着我脸色很不好啊。我现在的脸色能好才怪呢。失血过多,还肚子一直阴阴痛。\r\n\r\n在第二天睡醒的时候,我的脸色照样很差劲,因为一晚上就是那噩梦啊。\r\n\r\n小漠的那跑车就是厉害啊。跑高速能和子弹头相比了。在十点多的时候,我刚下来,就看到了他车子已经停在那了。\r\n\r\n零子都已经换好了衣服,额头也已经换了药和纱布。他看看我,皱皱眉:“算了,你还是别去了吧。”\r\n\r\n一旁就有男人说道:“女人就不应该下井的。”\r\n\r\n这一次,我可不当出头鸟了啊。管它是不是女人应不应该下井的话,我只知道我是没脸下井的了。我也不是没有想过要下去把我那姨妈巾捡回来的。只是想着,当这些工人发现那姨妈巾的时候,估计我也已经回市区了,就算丢脸我也不知道了。\r\n\r\n小漠手里拿着那个皮箱,这一次他们甚至只带了两个工人就下去了。他们下去之后,我也没事干的找早餐吃去。\r\n\r\n因为工人都没有开工,又是吃过早餐之后了,他们也就在那说着闲话了。我在厨房吃着粥,听着他们在那议论着这次的事情。有男人敏感地问道刚才那皮箱的事情。\r\n\r\n那帮忙做饭的女人也问我,下面是不是真的有点什么东西啊。我也就笑笑不说话。他们问那皮箱是什么。我也就笑笑不说话。\r\n\r\n等到吃午饭的时候,堂弟他们回来了。他们说一切顺利。那皮箱也带回来了,只是里东西没有了。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了。那个雕龙大梁当初我们是那么兴奋啊。现在就要把它留在这矿里了。虽然说这个矿也是小漠的。那雕龙大梁也还是我们的。只是心里就是不爽啊。\r\n\r\n吃过午饭,我们就回去了。开车的是零子。毕竟小漠这两天开车的时间长啊。\r\n\r\n高速路的休息站上,零子将一个报纸包给了我。\r\n\r\n我疑惑地看着他。他仰着头,看也不看我一眼就走向了厕所。\r\n\r\n我看着他塞给我的报纸包。那报纸,是当初我包雕龙大梁的报纸。我特别记得!那大梁还是我亲手包的呢。\r\n\r\n而现在那报纸包的形状,大小,里面的东西应该是……\r\n\r\n我的脸刷的红了烫了。\r\n\r\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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