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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师太的那些年(37)

作者: 金子就是钞票 阅读记录

“这个是什么?”我问。

堂弟也不摸那秤砣,就着我的手上看了看,说道:“应该,大概,也许,是吸魂的。我也不确定啊。没见过。就是按上面画的字猜的!”

“靠你猜?那天我的命给你猜没了!”我直接将秤砣收我包包里,堂弟就说不能带回家。如果真的吸魂的,现在它也已经吸了仓库里的鬼,也吸了那个女人的魂,我纯阳命,没影响,他可不敢摸。

想想家里还有小宝贝,我也犹豫了。堂弟就让我爸去找两张报纸,把秤砣包起来。我爸继续上班,我和堂弟就转进厂区里,那大狼狗平时的家,三间平房旁边,找个角落,把秤砣带着报纸埋了下去。

好在这会大狼狗在上班呢。堂弟说大狼狗有是吃生食的大狼狗,有一定的镇鬼作用,加上这报纸上全是字,也隔着秤砣,暂时就先这么着吧。只要不被人挖出来就行。找个办法把那个女人的魂放出来,要不去了医院,她也是个植物人或者是疯子。那两个鬼就带路,让他们走。

回到家里我宝宝醒来了,我陪着宝宝吃些午点,玩一会。堂弟还是在巴着电脑。

一个小时之后,堂弟将一张纸递到我前面。我疑惑着问,是什么?

接过来一看我愣住了。上面的一张张的扫描图,堂弟说是网上,有网友发的家里祖传的画符的图册。上面有一张就和刚才我们看到的差不多,旁边还有着繁体字的说明,说这个符确实是吸魂用的,一般用于炼小鬼。

我看着那张图,缓缓说道:“对方是个高手啊!”而我们,别说堂弟了,就是二叔,在面对炼小鬼的事情上。都只能无奈走人的。

打电话问过二叔之后,以防夜长梦多,我们做了准备,第二天就开始解决那秤砣的事情了。

晚上在看着宝宝睡下之后,我和堂弟就去厂区里挖出了那秤砣。大狼狗晚上都要值班的,所以我们去它们家里做些坏事,倒安全了。

捧着秤砣,我们也没有回家,而是去了表弟在市区里的一套房子。表弟家就是做房地产的,自己要一套房子很容易。特别是那套房子还是卖不出的西晒顶楼的套房。

那房子,我就去过一次,还是和我哥一起,一大堆人弄了一条狗,自己动手烤了。回家煮怕长辈都嫌家里狗肉、酒味重,就一起到表弟这里来。

堂弟一进门,就直接换了拖鞋,走向卫生间,那模样,一看就知道他在这里住过!jq 啊!

等堂弟从卫生间里出来,他就朝着在阳台的表弟问道:“交代你准备的,弄好没有?”

表弟在指指阳台的纸箱子,我过去一看,三只大黄鸡。

我问:“杀鸡取血?”

堂弟道:“这是带路的,我也没具体做过。不过里面的两个鬼,一个生魂,都没什么恶意,我们也不用害怕的。”

三个人围着一张小几坐下,表弟从报纸中拿出了秤砣。说实话,我真没看出什么不同来。伸出一根手指,戳戳那秤砣也没有一点反应。

堂弟就让我吧秤砣翻过来,看看那符。符一点变化也没有。二叔的电话指示,要先将符弄没了,然后把三根红线绷着三只大黄鸡然后都栓秤砣上,把秤砣放在水盆里漫过半个秤砣就行。等着凌晨一点的时候,就解开三条绳。得了,鸡爱跑哪里跑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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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秤砣2

这么做有没有用呢?不知道。【 这么做什么意思呢?不知道?

我们三个人就对着那符研究了起来。既然雨水冲不掉就不可能直接用水洗。堂弟说直接让人用电动的戳子,磨底去。表弟说不行。

我说,画油画调颜料,洗颜料的松节油试试。可大半夜的,买松节油的地方远啊。

表弟聪明地说用汽油。汽油洗衣服我倒是见我妈这么用过。我爸的衣服脏油迹的时候,有这么洗过。

汽油容易找啊,从车子里放出一点汽油,拿着一把烂牙刷,我就开始刷秤砣底了。别想着他们会帮我,那两少爷,摸都不肯摸一下。

没有想到上面的印子还真给我们刷下来了。

表弟打来水,堂弟抱来黄鸡。三个人就开始了人鸡大战。不对是两个人,我没抓鸡。那东西不知道有没有细菌寄生虫什么的,不会回去我还要抱我宝宝呢。看着两个大男人一阵忙碌,鸡叫一片,十分钟后终于把三只鸡脚上都绑上了红绳,我再将绳子绑在了秤砣上。

我没接触过活蹦乱跳的鸡,太低估了鸡的力气,竟然让鸡飞了。接下去就是两个大男人,满屋子抓鸡了。

呃,这里我就不详细描写了,因为太丢脸了。

等我们一通忙碌终于弄好了,时间也快一点了。别怀疑,抓鸡那是需要很多时间的。

三个人对着桌面上的手机发呆,现在的人,没几个还有手表的,都是用手机看时间的,手表那是超级有钱人的奢侈品。

表弟提议斗地主?我想算了,万一超过了时间,我们又不知道怎么处理才好。

三个手机的时间都不一样,差了一两分钟。

就在我和表弟争吵着要按那个手机来确定时间的时候,堂弟道:“中国古代的时间都是一个时间段,不是一分不差的意思。我们只要在一点到三点这个时间段,办好事情就行了。”

看看,还是堂弟说话分量重啊。我们几个继续盯着手机发呆。

这个时候,四周都已经很安静了。十二点多了,除了楼下不知道是哪家喝醉酒的男人被老婆关在门外,大声骂人之外,没有一点声了。

所以我的手机响起来的时候,我真的被吓了一跳。看着手机上的来电显示,是我哥,我匆匆接听了。

但是手机那头传来声音却是断断续续的,而且声音也很小。我纳闷地看着手机信号,满格啊。我对着手机说道:“我们没事,但是我听不到你声音。拜拜。”

然后对着那两男人说道:“手机信号被屏蔽了。”

堂弟拿出了那罗盘,只看到那上面的指针不停摆动着,不是指着南北方了,而是指着那三只鸡。三只鸡被吓得也不轻,这会已经安静地蹲着了。指针一下指这只鸡,一下那只鸡。

时间终于到了。我的手机时间表示为一点零五分,他们的手机是一点零一分,一点零二分。

由于他们都不愿意接触那秤砣,还是我出手了。刚才怕鸡又飞走了,我在秤砣上绑的是死结。这回好了,接不下来了。

一急,头上满的汗,心也慌了。我松开手,朝着表弟伸过手去:“剪刀!一刀剪了!”

“不能剪。”堂弟走在那沙发上吃着果,道:“还有差不多两个钟头呢,慢慢接啊。三点前能解开就行了。”

怎么我就这么倒霉的接了这个工作呢?只能认命地抱着那水盆,接着绳子。最后在一点三十四分的时候,终于解开了第一只鸡。

它的绳子刚脱我的手,它就朝着阳台冲去。挤出了阳台防盗网,直接……跳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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