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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师太的那些年(148)

作者: 金子就是钞票 阅读记录

这不应该啊。在人家家里,还是那么紧张的时候,她能睡得着吗?在场的全是男人,就是一个女性同胞,我就主动地走过去,推推她,叫着她的名字。

可是手摸到她的时候,才发觉她发烧了。我马上问道:“不会是吃了那狗肉的原因吧。”狗肉上火,一般人吃了发烧发热,口舌生疮,流鼻血的大有人在。一般都是冬天吃狗肉的多。今天可是大夏天啊,别出吃什么好歹来,我可没有这么大的女儿赔给人家妈啊。

商量着要不要直接送医院,还是我们先来个急救降温什么的。我刚把我女儿的退热贴,给她贴在额头的那些血迹上,她就睁开了眼睛,醒过来了。

她还很为难地说道:“不好意思啊,金子姐。我……我觉得有些不舒服,就这么睡着了。”

“你是发烧了吧。要不要去医院啊。”我问道。

小护士坐起身来,呼吸微微急促,她身上那条裙子,也因为她的动作,而移动了一些。露出了她锁骨下面一点。

注意只是锁骨下面五厘米啊,那小护士胸部发育不是很好,那五厘米,还看不到任何沟啊白花啊的。但是那白皙的胸口看待了一颗痣。很奇怪的痣。中间是黑色的凸起,有黄豆那么大。旁边是白色的蔓延,就像那痣会发光。白色的蔓延有一元硬币那么大。

小护士也随着我的目光看向了自己的胸口,她疑惑着说道:“我这里怎么有痣啊,以前没有的啊。”

堂弟长长吐了口气,道:“成功了,你那阴阳眼破了呗。你住哪啊,一会我送你回去。”听他那语气就知道他很高兴。成功了啊!他处理这种事情也是第一次,这些也都是书上看来的。具体对不对也不肯定。竟然就让他成功了。他能不高兴吗?

比起第一次立筷问鬼成功的表现,他现在已经稳重很多了。只好没有当着人家小护士的面呀呀乱叫的。

只是堂弟一说要送人家小护士回去,表弟就不高兴了,在他身后用筷子捅着他。让堂弟惊得跳起来就像吼。可是考虑到四周环境,还是默默不做声了。

我哥笑了,说道:“好了好了,一会你们两送人家回去。然后太晚的话,零子就不用回来了。”

那就是给他们一个很好的相处机会了啊。可是堂弟还是嘴硬地说道:“谁说不回来啊。姐,给我留门。”

可惜啊,我码字等他等到两点,还没见人的。打电话是接了两秒之后挂了。得,人家约会忙活着呢。没空理我。我也上床抱我宝宝睡觉去吧。

(亲们,这事就是真人真事改编的。那会泛白的痣就长在我一个表姐的胸口上。表姐在外地工作,我和她商量一下,让她拍那痣下来,过几天再传给大家看吧。)

第五十二章黄鼠狼

很多城市的孩子也许都知道,公益广告上老是说要保护野生动物。什么什么动物野生的数量在减少,什么什么已经灭绝。但是亲们,我说说的身边的野生动物啊。

我们这里在中央台的城市广告是这样的:“天蓝水绿地干净”真的,天很蓝,水除了被工厂污染的臭水沟,那大江大河的都很绿。那个什么f1摩托艇世界赛,我们这里都举办过。这还是在城市里的。去到山村里,那井水,地下水的,比农夫山泉还干净,还营养呢。

我们住郊区,就经常有人开车去附近一个村子的山洞里要正宗标准的矿泉水回家。我们家也经常去的。那水,绝对能和农夫山泉比了。

进入林区的水就更厉害了,直接就是国家一级水资源啊。巴马活泉啊。虽然巴马离我们这还要开车四五个小时的。

回到野生动物上,我老家在农村的,我堂弟现在是农村城市两头跑的,他的身边就有着现实中的野生动物。据我爸说,我爸还年轻的时候,那是有猎枪证的,打猎那是合法的。那时候山猪,獐子什么的确实多。然后国家要求缴枪了,那段时间,山猪獐子什么的就少了。现在缴枪也有十几年了吧。我们附近的野生动物再次多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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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黄鼠狼

我老家那小村子,一年里就有山猪来地里偷五六次东西。【ka" 村边就能看到獐子香猫什么的。

国家对野生动物糟蹋东西的作法是国家赔偿,不许你打它。

但是说实话吧,我堂弟他们每年都能装到很多偷吃谷子的麻雀,(装:设陷阱抓或者直接捕杀)每年都有一两头在玉米地里的小山猪。香猫什么的,很大胆,晚上敢进家偷东西吃。那是直接关门就打啊。香猫的药用价值很高的。是很珍贵的中药呢。

这些事,基本上都的公开的秘密了。要不国家能有多少钱赔啊?

有亲可能会说,是不是山上没东西吃,它们才下来的啊?

啊呸!那一带全是封山育林,整整六十年了,整个跟原始森林差不多了。老家的人年年抓,年年还是有山猪跑地里来。

**月的时候,夏玉米正丰收了。夏玉米是山猪最喜欢吃的东西。那是山猪一来,半年的收成全没了。挨着哪家,哪家倒霉的。

堂弟接到老家那些堂兄弟的电话,就回老家几天了,说好是去玉米地里装山猪的。还说真装到了山猪,给我带几斤肉来。

可是堂弟才回家了第三天,我爸就打电话来,让我一起回趟老家,宝宝就不跟去了。说是老家有个小堂弟,不过**岁的出了事。

我在回去的路上就猜着,**岁能出什么事啊。还不算贪玩摔了手还是脚的。这个用我们都回去看吗?

可是回到老家才发觉真不对劲。来到那小堂弟的家,客厅跪着三个大男孩,堂弟也在其中。一旁的二叔,还有几个叔叔,应该都的那些孩子的爸爸吧。

我们先去看了小堂弟,进了房间就看到几个婶子在叹气的,哭的都有。我爸问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我看上床上,才发觉事情真的是大条了,难怪家里重要亲戚全都叫回来了。

只见小堂弟一张脸惨白惨白的,盖着厚被子,全身还在一下一下地抽搐去,嘴角还不时吐着白沫,眼睛也是翻白了。看那模样,应该差不多……走了吧。

那外面跪着的那三个,是犯罪嫌疑人?他们误伤了小堂弟,家里人包庇着不让他们去自首?

我爸和几个婶子说的是方言,我也听不懂,就冒出了一句普通话道:“送医院吧,也许还有得救。”

我爸白了我一眼,才说道:“这个医院没法治。”

医院不能治?不会是堂弟血道法,拿小堂弟练手,失误了吧?我走出了客厅,那三个堂弟都跪着,话都不敢说。

零子的小手臂上,有着明显的被棍子打过的痕迹,都见血了。其他两个堂弟还好,表面看不出什么伤来。

我悄悄靠近一个年轻的婶子,问道:“他们怎么了?”

那婶子用方言味极浓的普通话跟我说道:“四个人去玉米地里装山猪,早上要回来的时候,才发现那个小堂弟倒在玉米地里,就那个模样了。也不知道是撞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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