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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师太的那些年(120)

作者: 金子就是钞票 阅读记录

那沙发上的女人,看她那模样,应该是四十多岁吧,珠圆玉润,风韵犹存啊。为什么堂弟会说三十多呢?因为那女人化妆了,很精致,看不出真是年龄。我猜四十多,那是一种女人的直觉。

那老板看到我们先是一笑,起身迎接,然后问堂弟:“这个妹妹好漂亮,是你女朋友吧。”话虽然很一般,但是她那目光,我很不爽。就像扫描仪一样,扫过我全身。

我把堂弟扯到身后,道:“我是他姐。有什么跟我说吧。别兜圈子了,时间不早了。睡晚了会长皱纹的。”我承认,我今天出门的时候,没有化妆,穿的是一套运动服,运动鞋。但是那气场不能输啊。

说这些话,我真的很惭愧啊。我哪天不是一点两点睡的啊。

那老板讪讪一笑,递上了名片,请我们在沙发上坐下。我看着那名片写的是这里的首席化妆师韦丽,难怪她自己那张脸那么精致啊。

她将一本很大的相片摆在了桌面上。就是那套他们影楼为那**婚纱系列做宣传的样片。册子很精美,而那座小楼,也很诡异。

那韦老板指着背景小楼的一扇窗户,压低着声音道:“这个地方,在我们拍样片的时候,就发现了。后期的人用了很多办法,把这些弄没了。可是文件关掉,重开之后,都还能看到。因为只是背景,只是很小的一部分,我们也就没当回事。可是后来那些新娘都生病拖延了婚期,我们的摄影师也一个个因为出这里的外景为生病了。我们才意识到严重性。正好,你们来店里说了。可是今天下午真的很抱歉,有客人在,所以我只能先让你回去了。我真的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了。”

我说道:“那就别拍这个系列的啊。或者换个地方吧。反正不去那里,应该就没事了。”

“难说。”韦老板继续说道,“我们最先拍这样片的那个新娘子模特,就在几天前,生病住院,已经死了。”

我和堂弟都惊了起来。死了啊!在我们的印象中,这些阴邪入体,就算没有中医祛邪的方子,靠着一段时间的吊针也是可以恢复的啊。怎么会这么厉害呢?

堂弟想了一下,才说道:“你们有拍了这系列婚纱照新娘的生日吗?我想算下八字。”

韦老板站起身来,微微一笑道:“有。我去拿客户资料。你们等等。”她走过去就走故去吧,那手还要在堂弟脖子上掐一下。真够恶心的。

接待员给韦老板找出来了资料,我翻看看了一下,都皱了眉头。一般婚纱影楼的只登记新人的出生月日,说是什么生日的时候,有小礼物送,或者生日那天再来,可以优惠拍什么什么活动的。

没有年份,也看不出什么啊。

堂弟又问了那去世的模特的资料,既然是在这里工作的,那么资料都是比较完整的吧。可是偏偏模特这一行,最怕的就是别人知道她真实年龄,所以送到我们面前是,出生日期,也只是一个月日。那什么身高三围倒是详细得很的。

堂弟翻了手机,推算着什么。我探过头去,问道:“这要怎么算啊?”

堂弟道:“估计啊,她年纪上下浮动五年,那就是十年了。看十年里,是什么日子居多吧。”

一下要换算十年的八字,多亏了现在手机的功能强大啊。

堂弟也不客气地扯过了他们这里的纸笔来写下啦。我也只能无聊地看看那些美美的婚纱照打发时间了。

在做清洁的接待员都完工打招呼离开之后,堂弟也算好了。什么阴阴阳阳的,排了一大堆,然后说道:“十年里这个生日,阴时的居多,甚至有一个纯阴的出现。我猜别的新娘子不一定有事,她比较严重就因为这个吧。”

我看着那张纸惊住了。我那在这里拍了婚纱的朋友的生日,我觉得,以前还经常给她过生日呢。我匆匆写了下来,交给堂弟,让他推出八字来。

很快堂弟就算了出来,竟然是一个八字较轻,或者说偏阴,容易撞鬼啊。

堂弟道:“下一个可能会是她吧。”

听他说得那么轻松,我急了,说道:“你要想想办法啊?总不能就这么见死不救啊。”

韦老板算是听出来了。她的一个客户正好是我们的朋友啊。她笑道:“那么既然不再那里就好了,那我明天就传话下去了。谢谢你们的咨询了。”

“你什么意思啊?”我厉声道。她说这话是要结束谈话,让我们离开了。“我朋友可是在你们这里拍照才惹上这个麻烦的啊。你们怎么说也要负责吧。”

韦老板优雅地收拾着东西,然后说道:“负不负责,不是我说的算的。再说了,她就算病死了,关我们影楼什么事啊?要是不服气,就去法院告我们吧。”

我气得真想上去扇她两巴掌。她那脸上冰冷的,傲慢的姿态就算了,还偏偏说这种话来。这种事能去法院告吗?告影楼什么?拍鬼片害死人?法院只会把我当疯子打电话拉精神病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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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危险拍照5

我是气呼呼地跺脚就往外走,堂弟本想追我出来的,那个不要脸的女人,竟然拉住他的手,靠上来说些什么。【 堂弟毕竟是个大男孩啊,红着脸很别扭的样子。甩开她,才跑到我身旁来的。

上了车子,堂弟开车,我就一路骂了回去。没见过那么不要脸的。那什么态度啊。她这样的人,怎么在外面还传他们影楼服务态度好呢?

等车子停在了我们家车库之后,我的气也消了,堂弟才提醒我道:“姐,明天你找下你那朋友吧。问问她最近有什么特别的事,看看能不能化解吧。”

我点点头,把这件事列入了明天的计划中去。虽然说这件事跟我没什么关系,但是我总不能看着好朋友出事,而装作不知道吧。

第二天,我把我那朋友约在了市中心的步行街的上岛咖啡。虽然我不爱喝咖啡。但是这里的桌子间距比较大,相对来说聊天的话偷听的几率比较低。

逛了一圈街,买了点东西,我们就坐在了那最角落的一张桌子旁。我低声问道:“你最近有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啊?”

她有着那种初为人妇的感觉,说不上,但是看着她总觉得是一种幸福。我真不敢告诉她,她的生命也许正在受着威胁。

她奇怪地看着我:“干嘛啊?有什么奇怪的啊。你也是结过婚的,问这个干嘛啊?”

我无语了。这人怎么理解的啊。我又说道:“我是说,你的生活,你身边的东西,你家那整面墙的婚纱照。对了,那婚纱照你拆了吧。”

“没拆啊。我老公说那张就好几千呢,对了,说那张水晶照,还真有点奇怪呢。”

“说说看。”我鼓励她继续说下去。

“就是我住那新房之后吧,大概认床吧。这几个晚上都做恶梦,还是同一个恶梦。”

“梦到什么?”

“就是我被关在一间屋子里,心里有种感觉,我被关着好久好久了。然后我看到外面有人经过,我就使劲喊,可是他们听不到。我没办法,就在窗户上写字,希望他们能看到来救我出去。金子,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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