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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翅难飞(33)

作者: 阿陶陶 阅读记录

陆进放开她的舌,翻身压在了她的身上,一手下滑握住她细得一掐就断的小腰,一手扶着她惊惶的小脸,埋首在她肩窝低声警告,

“别动,你再动我就来真的。”他在她耳边粗气连连,气息滚烫得几乎要灼伤她的肌肤。

女孩立刻停下了动作。

“乖,叫我的名字,”陆进低低在她耳边呢喃。

“陆,陆进,”初云不住的喘着气,心跳如雷,颤抖着气息吐出他的名字。

“不是这样,是像之前在树林里那样,小小声的,又娇又软......”陆进薄唇擦过她的耳垂,声音性感又沙哑。

“陆进.....”初云小拳头抵在他胸口,再次颤巍巍的叫了一声。

“乖,就是这样,再叫,”陆进叹息着亲吻她的颈子,尽情汲取她自肌肤里散发出来的清香,一边吻着,一边收回原本掐在她腰间的手,然后探进自己的底裤。

暗夜中,小楼外雨雾连连,雨声滴答。

竹楼卧房里,女孩被逼着一声又一声的叫唤着陆进两个字。

“陆进,陆进,”

“陆进.....”

初云觉得自己所有感官都敏锐到了极点,她能听到外面雨滴打到叶片上的声音,能听到风刮过树林的声音,能听到自己如雷般的心跳声音,

陆进半伏在她的身上,不住的亲吻她,

他的手在他的身下有规律的做着什么,她不太明白,甚至有些茫然。

后来一个热烫坚硬的东西碰触到了她的腿间,像一只几欲出闸的怪兽,

她脑袋才“哄!”的一炸,终于明白了他在做什么。

“乖,再叫一次,”陆进汗湿的额头抵住她的,黑暗中他的动作越来越快,气息也越来越急促。

“.......”她张了张唇,却叫不出来,

他没有压到她,但他的喘息,他的狂放,都让她全身软弱无力到了极点。

她肌肤泛起了阵阵战栗,这感觉,太疯狂可怕。

见她不出声,一只手窜进睡衣内再次捏上她的小粉粒,

“陆进,别——”她带着哭腔叫了起来!

陆进猛地低下头将她的唇瓣含住,然后探舌进去不住搅动,手上飞快的撸动着,

接着一声男性性感的闷哼响起。

陆进像定在了她的身上一样,整个身体长时间的颤动着,

许久,他才发出一声长长的,满足的叹息声。

然后他再次深吻了她一下,翻身靠在了一边。

初云傻傻的缩在床上,好半响才颤抖着声音开口,

“你——怎么能这样.....”,声音一吐出她就后悔了,明明是指责的话,却因为语气的软弱无力,反而变得像娇嗔一样。

果然,陆进轻轻笑了起来,

“你是在埋怨我没来真的?”他随手脱下已沾满湿滑粘液的内裤,然后起身下床去柜子里找了条干净的换上,黑暗中,初云只能见到他矫健的身形轮廓。

“才不是!”她涨红了脸回答,床上,被间,空气中都飘荡着一股奇异的味道,她只觉得自己脸上热烫得几乎快滴血。

“乖,等你再大一点,我会好好喂饱你,”陆进返回床上,伸手把她搂进怀中,懒洋洋的说。

没办法,老阿妈跟他说,太小了生孩子不好,他只能忍忍了。

初云羞恼得不行,挣扎不让他抱,

“我又硬了,”陆进从后面抱住她。

===第26节===

初云感觉到臀部那处那团巨大无比的东西又开始火热膨胀起来。

“别,别再来了.....”她立刻僵住。

“它一看见你就有感觉,怎么办?”陆进在她耳边暧昧低语,慢慢揉捏她的小手。

“我,我们聊天,我们说点别的吧!”初云不敢抽回手,只能想办法转移他的注意力。

“聊什么?”看着女孩紧张的模样,他轻笑起来,慢慢顺着女孩的手臂向上摸去。

“随便,什么都可以,聊你好不好?”她尽量控制自己的气息,

“你想知道我什么?”真要命,本来是想吓吓她,可一摸到她的细嫩手臂他就忍不住了。

“全部,你的全部.....”初云咬着唇,伸手按住已摸到她圆润肩头的大手。

陆进顿住。

一会后,他轻轻收回手,然后慢慢地将怀中女孩转了个身,面对面的搂在怀中。

“为什么想知道我的全部?”他低头把下巴搁在她头顶。

“不,不知道.....”初云的脸贴在他胸口,他好闻的味道不断传来,让她不由自主结巴起来。

陆进抬起她的脸,黑暗中,他鬼魅眼瞳一点一点的扫过她的小脸,

许久,他从床上坐起靠在身后的木板上,将女孩连人带被子抱在自己胸口,然后望着窗外的蒙蒙雨雾,淡淡的开了口,

“我的阿妈,是我阿爸用尽全部的积蓄,买回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状态确实不好,鼻子堵啊......

等我好了,再给大家补上。

不能炖肉,先上了肉汤吧......

☆、第25章如烟的往事

陆进的阿爸泰乌,曾是村子里最英俊的小伙。

但他们家也是村里最穷的一户人家。

那个时候,村里的人没见过也不会种植其他庄稼,祖祖辈辈只靠种罂粟换取大米、盐巴过日子。

他们不知道罂粟是毒品,只知道这就是收成。

这种名叫“懒庄稼”的东西,在山里任何地方都能生长。只要伐倒树木,放火烧荒,不用耕翻就可以撒下种子,不用锄草、上肥,等结果后割取果实的流出来的汁液风干,便可以卖给专门来收购的人了。

一亩地,收成好的时候能卖近千元,日子过得不算太好,也不算太坏。

陆进的阿爷死得早,家里只剩泰乌母子俩相依为命,种地赚来的钱,也大都给体弱多病的老母亲看病去了。

不过泰乌并不在意,大山里养育出来的孩子,即便没有钱,靠着大山,也能不缺吃喝。

种植庄稼的剩余时间,他时常会进山里砍柴打猎,带点野味回来给老母亲补身体。

那一日,他在山里打猎时,在一处灌木丛挡住的空地处,看到了一个令他皱眉的场景。

几个带着武器的凶恶男人,正在商量怎么处理地上的“货物”。

而这个“货物”,是一个又瘦,又小,面色蜡黄的女孩。

一个病得快要死了的女孩。

泰乌只听了两分钟,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被拐卖来的女孩因为灌药太多,神经受损变成了痴傻模样,加上水土不服生了病,脸色蜡黄黯淡,还在交货的时候呕吐了出来,买家当场退货。

人贩子自然是十分恼怒,把她带走准备低价买到另一处的外劳红灯区。

反正对那些做体力活的工人来说,只要是个不太老的女人就行。

更何况,这个女孩虽然又病又傻,身子倒还是很细嫩的。

既然不是卖高价,也就无所谓什么处女。

路上,几个人贩兴致一来就开始折腾被退回的货物,原本就病兮兮的女孩被几个男人数日的轮番施暴后,已经奄奄一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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